柳如眉巧笑倩兮，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就算你冤枉我，我也不会辩解。最好你恨我，恨到极点，一剑把我斩了，我宁可血溅桃花，死在你面前。”

莫寻欢厌恶的瞅着他，说：“我嫌污了我的剑。再次警告你，离我娘远点，不然，我会让你变的再也做不了男人。”

柳如眉并不惧怕，伸出一只手搭上莫寻欢的，竟然比寻常女子的手还要纤巧细腻：“不做男人就不做，我从来没想过做男人。你知道的，我最想做的，就是在你身下……”

莫寻欢想也不想反手就给了柳如眉一个嘴巴。力道之重，让柳如眉的身子偏了偏，左颊立刻肿了，一道血丝从他的嘴角流出来，让眼前这张脸更显娇媚。他噙着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听，可是我还是要说。因为不管我怎么为你想，你从来都不会替我考虑。你愿意打，就打吧，回头痛的，反正不是我。”

莫寻欢再要扬手，风一扑上来抱住了他，急道：“少爷，快走吧，再不走萧、韦两位爷该等着急了。”不由分说拖着莫寻欢就往外走。

柳如眉懒懒的靠墙站着，说：“你去忙你的，我一直都在原地等你。”

莫寻欢气得脸都白了，伸腿就踢风一：“放开，你这个死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风一忍痛不肯撒手，直将莫寻欢拖到马路这边，看柳如眉进了酒楼，这才放开他，说：“少爷，你打死他有什么用？他就是那没脸的。他说的没错，等夫人受了气，难受的还是您自己。”

莫寻欢一拳击在墙上，血当时就洇了。风一倒吸一口气，没敢吭声。少爷不是那不知进退的人，刚才是气的狠了。

这会冷静下来，身体虽然痛，但总好过和柳如眉纠缠。

莫寻欢收了手，吩咐风一：“你去问问，这鞋是怎么回事。”手里一直攥着一只红鞋，随手一扔就掷在了风一的怀里。风一接过来，说：“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一双鞋嘛。心绣坊虽说卖完了，可说不定还会再进货。”

话说到一半，他倒怔了怔，端详着这只鞋，对莫寻欢说：“少爷，这鞋不是一个人做的。”

莫寻欢问：“你怎么知道？”

风一又来回的打量着，说：“乍看瞧不出来，想必是前面那人已经做得八/九不离十了，后来这人又加了几针。我姐姐是长年在府上做针线的，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柳公子要这只鞋做什么？”

风一倒是个办事快的，不一会就跑了回来，轻声对莫寻欢说了几句话。莫寻欢此时坐在茶楼里喝着茶，听他说完，哼了一声，说：“果然又是他。”

风一知道说的是柳如眉，不敢接话。

莫寻欢眉头皱起来，对风一说：“那个叫小怜的丫头呢？”

“死了。”

莫寻欢没说话。欺奴骗主，这样的人不会有好下场，死倒是便宜她了。这毕竟是言家的事，又被言家化于无论形，没什么可担心的。

倒是莫家，莫夫人身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