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30日 11:14
有其他道路可通吗?”。闵谦摆手:“以前是有的,现如今别说是道儿,就是天上也飞不出去了”。忱儿点点头,妩儿不知如何是好。闵谦接着说:“做个生意不容易呀。我若不是无有什么才干,吃不了别的饭,才不肯受得这个苦呢。生意做得再红火,倒底不能光耀门楣,没个前程呀。两位公子技艺高,又生得一表的人才,难道就不曾想过为国家保效吗?”。妩儿接过话茬,“但不知老先生所讲的国家是哪国并哪家呢?”。
被突然这一问,闵员外打了个磕儿,“哦”,稍一停顿,用探试性的口吻说:“自然是本乡本土之国,生吾养吾之家咯”。“哦”,妩儿笑道:“小生的本土本乡是三晋,生养之家乃并州太原府。请教先生,这国当是?”,忱儿在旁接应,“想必你我是魏赵的遗孤呀”。一句话,大家一笑就过去了。没成想妩儿心忒急了,还想追问这国与家的道理,被忱儿一眼看出了,抢先言道:“晚生想听闻员外的见教”。闵谦唱了一口杯中的酒,言道:“不敢妄称见教,只是上了年纪的人多经了些世面。与两位公子一见如故,拿着酒盖脸儿,倚老卖老,多说几句。这国嘛,我等皆在大唐的地界,尊奉着唐王万岁,便理应是大唐的子民。交租纳税,安善温良,为国出力是为民的根本。我讲的二位以为如何?”,问这话时,闵谦似乎特拖一点长音,并仔细打量着忱儿与妩儿的表情。忱儿道:“先生讲的极是。不过话说回来,这土地原就是汉的。不说旁的人,那威名赫赫的寿亭侯便是山西解(hai)州人。他此番引大军前来,可算是复夺失地吗?”。闵谦回问:“童公子以为呢?”。忱儿再想想,作求教状,“我以为算得。只是如员外所言,你我食唐地之米粮,岂有不奉唐法的道理;呼唐王万岁,便应是唐之子民。想那唐王也可算得圣明天子,我等草介之人尽不敢乱来”。闵谦听这乱来二字,打眼盯着忱儿,又转回头来看看妩儿道:“怎么,敢莫是二位公子的府上教导不可“乱来”吗?”。妩儿答曰:“尊堂教诲是一方,自己也是这么个想法。俗话说学会文武艺,货实帝王家。我等赋闲在寒舍,已是愧对我大唐的皇帝,又怎会意马心猿呢?只是,对员外实说了吧,我与表兄弟报国无门,也终日忧郁,无所事事,趁着收帐的机会,在外头散散心,也长长见识。我们也看出来了,闵员外定是一个四通八达,交结甚广的人。若肯给我二人指条明路,岂不是几下里都好了吗?”。闵谦听此话甚喜,给妩儿忱儿又满上梨花盏,又将自己的也斟上,独自个儿一饮而尽,“我果然眼光不差,早看出两家公子的心思,料定你二位绝非久居人下之人,必是个国家栋梁才,脸上就带出个大富大贵的相啊,哈哈哈”。闵老爷止住笑声问:“二位是不是先做该做的事,之后回家禀明父母,再作道理也不迟晚”。妩儿欲再讲些什么,又被忱儿抢了先,“先生讲得极是。只是这摆在眼前的难題,还望前辈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