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9月22日 13:01
开一片天地”。
妩儿还是吃惊,“是吗?他既有此意,那如今他也该知道是我们回来了,因何不来找我们呢?”。
忱儿苦笑道:“找我们做什么呢?贺家两位叔父的秉性你还不知道吗?他们可不光是个有钱人,还是有志向之人,又是自己打定了主意,三头牛都拉不回的人。若来找我们,我们是晚辈,那你是当把刺史只为让与他,还是让他在你手下办差呢?”。
妩儿道:“嗨,我也就那么一说,你当我真能让贺家叔父来到我们身边啊。贺锡龙,贺玉虎,这两个人,颇有将相的面相,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再听你刚才说,他们还想别开天地呢。那如今呢,相比他们也不能老实了”,说着妩儿可就杏核眼圆睁,柳叶眉倒竖起来。
忱儿赶忙把话往回拉,“哦,没有,我听清明说了,他父亲弟兄两个都去他乡经营了”。妩儿一拍桌子,“童忱,你也来骗本刺史不成?”。“啊”,忱儿吓坏了,“我,我”。“你什么你,都尉大人,你当我是耳聋眼花呀,那贺锡龙贺玉虎在河东一带作乱之事,我都知道了”。忱儿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妩儿怒道:“你既装作不知,我也不妨给你说说。早有我的眼线报给我了,不过我不知他们就是贺家兄弟罢了。如今他们改了名字,我也忘记了,在河东一带,广收没饭吃的花子,给他们吃饱了饭,还发给兵器,天天操练。他们想干什么呀,想反了不成吗?”。忱儿问道:“你既知,那又如何打算呢?”。妩儿道:“实话对你说吧,我也是才知道的,我已经让张绣去处理此事了”。“啊”,忱儿道:“那清明他”。妩儿道:“清明知情不报,也罪该万死,他竟全不念我们三人自小的情谊,要看着他父亲和叔父来打我们吗?”。
忱儿跪倒,“刺史,下官也罪该万死。我本知道此事,全是贺清明亲口告诉于我,是他要我赶紧回来禀告刺史,再做定夺。但是他还有一个请求”。妩儿道:“讲”,忱儿接着说:“他希望刺史不要发兵征讨,而是用怀柔之策”。妩儿道:“那贺锡龙贺玉虎也不是能招安的了的人啊”。忱儿道:“不是招安,而是适当调整新政之某些条陈”。妩儿道:“我明白了,清明是对我的新政不满咯”。忱儿道:“清明无有此意,只是”。妩儿道:“清明不过是书读地多了些,就变得比旁人更迂腐了些。这新政之处必定是有利有弊,哪有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东西存在呢?我何尝不知新政所行之处,必然有些人得益,就有些人要遭殃的,可我能如何呢?难道因噎废食,顾步不前了吗?”。
忱儿听了,才知道原来妩儿并不是坐在高堂之内,自说自话,而是心明眼亮,一切都在她的思想之中,只是看她自己取舍罢了。忱儿还是想知道妩儿如何安排贺家老小,问道:“刺史,但不知”,妩儿打断他,“都尉,不要但不知了,这”,妩儿话还没完,小军来报,任革赐回来复命,妩儿看一眼忱儿,“还是前后脚的,你从后面先回去,我再找你”。忱儿告退。妩儿让人们先候着,她回去换了官服,到前堂召进任革赐,其余人等都在外面等着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