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9月21日 13:01
们还没好好休息一宿,就又是马不停蹄地回转太原。
其实童忱并没有直奔太原,他心里明白,若是火急火燎地回去了,妩儿定当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可他既已答应清明不提及事情,他就不能明言。那自己算干什么的,白跑了一趟,什么都没看到,他离了二贤庄,在子虚的其他地方一又逗留了两日,又去了一趟梅邬。一路之上,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然后他才调转马头,直奔太原。
童忱虽比任革赐他们晚走些,但他是轻骑,没有那些个累赘,所以他还比那些人早了一个多时辰进了刺史的府邸。
妩儿听得通禀,说了个请字,童忱便进来了。他一进门,妩儿冲他瞧了半天,扑哧一声乐了,“你就这身打扮呀,”,“啊”,忱儿愣了,不知妩儿笑他什么,他低头看看自己,也笑笑说:“怎么,我有什么奇怪吗?”。妩儿道:“你当我觉着你奇怪呀,你一点都不奇怪,只是看着你这身打扮,我还以为是你爹童先生来了呢”。童忱一听,原来是说自己像爹呀,“真是的,儿子有不像爹的嘛,不过,我也还没那么老吧”。
妩儿让他坐下,“说说吧,你倒回来的比任革赐还快些,多看着什么了?可有法正说的那些事情吗?”。忱儿道:“任革赐他们也快回来了,快进城时,我看到他们了,只是没有招呼”,妩儿点点头。忱儿接着说:“若说那梅邬,子虚的景况嘛,可以说是喜忧参半”,“哦?”,妩儿问道:“怎么解释,喜在哪里,忧在哪里?”。忱儿道:“喜的是,他处却是欣欣向荣,一派盛世,商贸繁荣,富庶的人家也颇多”,“恩”,妩儿很满意地点头,面露笑意。忱儿接道:“忧的是贫富悬殊过大呀,富庶的人家颇多,可穷苦的人家比以往也是有增无减”。妩儿问道:“却是为何?”。
忱儿道:“竞争之不公所致”。妩儿略一思索,“竞争不公,我明白了。那些与官员们有些牵连的,就受益多些,没有牵连的,甚至有不睦的,就没的利益。不过,这也是偶然的现象吧。总不见得,三百六十行,行行都要官员们扯上关联”。
忱儿道:“怎么会扯不上关联呢?如今大至官员选拔,小至早市上卖个豆浆油条,都和官员们有关联”。“是吗?”,妩儿道:“卖豆浆油条的,不就是交一点摊税吗?你我以前还和清明一道去吃呢,没有见卖豆浆油条或是吹糖人儿的要靠着官亲才能做买卖的呀”。忱儿道:“一来,当日里那些卖给我们豆浆油条和吹糖人儿的,他们是不是要靠官亲,我们并不知晓;二来,如今因为很多人被剥夺了土地,无处谋生,只得做些类似的小买卖。这做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了竞争,摊位也不够呀,谁想要个摊位,不巴结,给收税的小的连官都称不上的人一点好处,他就没机会卖东西呀”。“恩”,妩儿点头,“这也是个理儿,只是如此一来,倒也激励了人们个寻出路的志向,不也更繁荣了贸易吗?”。忱儿道:“可也引来了不少的弄虚作假和贪腐之事呀”。妩儿问道:“你去看那塌楼之处了吗?究竟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