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9月18日 13:01
没有”。任革赐一皱眉,心说这是什么话,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他问道:“这少之又少是几成呢?”。钱沿道:“回大人,不足半成”。
“哦”,任革赐点点头,“那还不要紧嘛”。钱沿道:“是呀,大人。卑职一直以为,这半成百姓之所以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富裕起来,也是不得已的。但他们这种窘迫之相不会长存,那些先富裕起来的人必会通过招揽伙计,或加大贸易来吸收那些窘迫之人,使得他们也慢慢富庶起来的”。“哦,”任革赐听着,觉得是十分地有道理。邬俸也给任革赐讲述了一番他的计划,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里改变依然存在,或者说更加严重的社会弊端。任革赐其实也不懂什么治世之道,妩儿派了他来,也不是研究如何改进的,只是让他带着眼镜看,带着耳朵听,然后如实禀报。可妩儿竟不知,这任革赐莫说没有用心去看去听,就即便是他仔细看了听了,他也不会照实回禀的。他呀,是巴不得汉地越乱越好,早日亡了才好,他就可以早一日回到他朝思暮想的翠儿身边。
现在任革赐虽已是阉人了,可对翠儿的思念却与日俱增。他也想私下里与童嘉和翠儿通上个信儿,怎奈不得方便,他也不敢冒险。万一被妩儿知道了,前功尽弃,自己也就做不了青史标名的大人物了。任革赐听着邬俸和钱沿在那里唠唠叨叨个不停,他也就是应付点头,其实根本没往心里去。当夜晚无事,各自安息。第二天一早,钱沿又陪着任革赐来到子虚县,早有子虚的县令余述在县外迎接。到了子虚县,就少不了要先到楼塌的地方看看,任革赐看着东角楼已经被围起来了,还有人在拆除此地,同时整个金盛市也关闭,要检修整个楼体的安全情况。这几日正在进行。
任革赐问道:“这主楼如何啊?”。钱沿答道:“主楼正在检查,不过我的意思是全部拆除重建,不然留了隐患可是后患无穷啊”。任革赐点点头,“嗯,这种事儿以后可不能再出现了,你要亲自督促,亲自检验”,钱沿点头应承。任革赐还自言自语,“唉,这么漂亮的楼,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这就不能用了,造孽呀”,听得钱沿和余述满脑袋是汗。
任革赐问道:“这事故究竟是什么原因,都查清楚了吗?”。钱沿道:“回禀大人,下官俱已查清了”。余述脑门儿上的汗滴滴答答就下来了,因为他知道自己难辞其咎,只要太守一说,这差官大人还不得马上拿了自己,治个不查之罪。只听钱沿说:“这楼乃是长亭刘灰建造,事故的原因都是因为工头薛典中饱了私囊,将工程的钱多数收入自己腰包,而在造楼上俱都用了些粗糙的材料所致”。余述听着钱太守这话颇有保护自己属官的意思,多少放了些心,也对钱沿对自己的保护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