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9月05日 09:03
罢你。要别人家的你要的高,我们不管。今儿是给亭长刘大人起楼,你也敢要?这可是公差”。
薛典笑笑,道:“乔爷,他就是公差也得给钱不是?不该我得的,我蹦子儿不要。不过我的兄弟们出了辛苦,该要的,我可不能少要”。乔犇儿脸一沉,“这样吧,你先开始干着,做完了一并算钱”。薛典道:“不是,乔爷,没这么说的。您让我马上开始,没的说,可是我使什么干呐?”。薛典问:“瞅这意思,你是非现在要不可?”。薛典笑着说:“按规矩来,你要起什么样的楼,给我说清楚了,我给您说个价钱,旁人得要先付七成。既然这是亭长的楼,那先付个五成得了”。乔犇儿说:“成,就这么着。亭长大人说了,把大街上那个禹王庙给扒了,就在原地起个三层楼,每层楼面加起来要有一亩地大小。结构要时下最好的,材料也都要一等一的。具体的事儿你和我商量。你先给看看要多少钱,多少时间能好”。
薛典听了说:“行啊,乔爷,扒庙我就不算你钱了。如果全都要最好的,这三层楼要起来,往少了说,成本也得要三百两黄金”。乔犇儿眼睛眨么眨么,“三百两?你真敢要,也不怕风大扇了你的舌头。亭长说了,钱不多,一百两,但活儿要最好的。办不办随你。我下午听你回话”,说着乔犇儿扬长而去。薛典愣在那里半天,琢磨这事,是接还是不接呀,接了,这一百两真不够,虽说自己说了三百两是玄了点。但二百两那是至少的,这可不掺水了。那给一百两,我还得网上搭一百两呢。可我也搭不起呀。要是不接,就这么把他给回绝了,那还有我的好日子吗?刘灰原本就是个赖皮,随便他找我点麻烦,我就甭想再过太平咯。可是怎么办呢?活人还能叫尿给憋死了?想来想去,薛典有了个主意,他不是只给一百两嘛,那我就给他做一百两的活儿。薛典就做这行,他当然清楚得很,人工也没几个老钱儿,这料钱嘛,只要稍微动动脑筋,可就天差地别了。
薛典下午找了乔犇儿,说这活他接了,马上就开始动工。乔犇儿又说了,“薛典,你诚心可嘉呐。不过你要是信得过我乔犇儿,你先去张罗着。我七天之内准保把五十两黄金给你送去”。薛典一听,好吧,反正九十九个头都磕了,就差这最后一个,怎么不得忍着。他便先去准备木料和人手,还得弄些个图。这也得两天呢。
再说这乔犇儿,和薛典这里敲定之后,头件大事就是去找那些个里长伍长之类的,去找他们要钱。可他们哪里来的钱呀,不都是那点可怜的俸禄吗?可不给出又不行,上眼皮得罪不起呀。谁都知道缺钱了,要找有钱的人去要。于是这些里长伍长们,凭着一点薄的不能再薄的脸皮儿去求那些开买卖的,顺便也得说上这是亭长的酒楼,谁此时出钱呢,都给记上,到时候双倍奉还。您想啊,亭长开的酒楼有不赚钱的道理吗?所以给亭长家的酒楼凑上钱,还怕人家还不起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