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3日 17:23
”一声叫,从地上挣扎起来,用牛角冲宋真棒便挑,同时大象也跑近了,“歇”一声叫,甩着鼻子便冲了过来,宋真棒眼看那象鼻子如鞭砸将过来,忙用金棍一挡,大象一声叫“疼!”站住了,指责宋真棒打他,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水来,将宋真棒淋个透身湿,然后又向前跑去;与此同时,老牛用牛角将宋真棒挑翻在地后,也一拐一拐的向前奔。
宋真棒从地上爬起来,急忙退让在一旁,待群兽全跑过去,他和两猫士便飞快地向周周家园奔去,他们到了周周家园门前,看到大门口已不似先前那样生灵多多,闹腾激烈,一片混乱,而是一片寂静,他们进入家园内,同样寂静一片,家家户户无声无息,无一生灵。他们以为定是为西弟送葬去了;于是寻往山上去,寻到太阳神石所在的山前面,终于看到西弟的墓,三位走过去,默哀,行礼,追思,怀念一阵,待思想从哀伤回到现实中,方奇怪雄提老伯与家园内大众到那里去了。他们想来想去,认为雄提是率领大家去声讨蛇精蟒怪去了,就不知是去那里声讨,该去哪里寻找;宋真棒对两猫士讲了金鹿子面临的危险,提议先去疗养院,一则、救出金鹿子,已经失去了西弟,再不能失去金鹿子了;二则、狮王雄提与大家或许也是去那里声讨蛇精蟒怪,这样就可以会和狮王与大家。于是三位向疗养院匆匆跑去。
他们跑到离疗养院不远时,透过薄雾看到疗养院门前无一生灵,寂静无声;想必雄提率众是去了别的地方,他们想着走近疗养院,看到大门紧闭,门里面也是静悄悄的,他们正想沿荆棘围墙寻找入口,就听“嘎吱”一声,大门虚开条缝,三位急忙闪到一旁趴下,看着门缝里挤出皮羊来。
那皮羊手里捧着装满血浆的透明钵子,挤出身来后又返身叮嘱守门的两熊士,千万守好门,守住金鹿子,那两熊回答出声,“遵命”,他便返身要开跑,说时迟那时快,波斯瞧准机会,往皮羊脚前一冲,用身子给皮羊使了一绊,还爬在地上用双手抓住皮羊脚脖一使劲,然后一溜烟返回宋真棒与猫小姐身旁。
皮羊被波斯的身子一绊,就已踉跄着,那知脚脖子又被一抓,这一抓,正是抓在蛇精七寸,皮羊立即一声叫,栽倒了,原形毕露是一蛇,手中钵子也砸在地上,砸得钵盖大开,血泼满地,那蛇精瞬间又恢复皮羊伪装、爬起身看着血没有了,心疼得直叫“哎呀、哎呀,情况危急,蟒王爷还等着补身子呢!”边又四处瞧着,找着,显然不知是什么将她绊了一跤。
守门的两熊士听到门外声响,急忙开门瞧,正是蛇精恢复伪装从地上爬起来时,两熊士忙去向蛇精献殷勤,帮着寻找地上有什么东西绊了蛇精。他们正全神贯注的往地上瞧着,宋真棒与两猫士趁机跑进了疗养院内。
蛇精寻找一阵,毫无发现,抬头看到两熊只往地上乱瞧,却不去看着门,不由火起了,“嘘”一声叫,吼道:“你两个笨蛋东西,瞧什么,找什么,门在地上吗?”两熊立即停住找,跑回门旁站立着。蛇精抖擞着皮羊的身子,来到门前,忽现蛇身,用尾当鞭,狠狠抽了两熊脸上各一鞭,又变成皮羊喊声,“关好门,跟我来。”两熊捂了捂被打肿的脸,急忙关了门,跟在皮羊身后。
且说,宋真棒等三位,进了疗养院的门,便直奔院长办公楼。那院长办公楼静悄悄的矗立着,楼外没有了熊士,宋真棒与两猫士进了楼门,上到楼上,见大郎二郎都不在值班了,心里庆幸多多,却又担心金鹿子被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住了。待宋真棒走到自己曾和金鹿子住过的房间,见房门虚掩,里面传出说话声音来。宋真棒从门缝往里看,看到金鹿子睡在床上,想必是被抽了血后,还未苏醒;豹哥守在他床旁,正自言自语念叨着,“你个倒霉背时的家伙,连累我也倒霉守着你,你又不能让我喝,不能让我吃;他们倒好,都跟院长金和蟒王爷去大吃大喝去了;真是晦气,真是晦气,惹急了,我也咬你一口肉吃。”
宋真棒和二位猫士听了,不由毛骨悚然,边相互示意着退到楼尽头,商量如何拯救金鹿子。他们还未想出办法,却听楼下传来皮羊与两熊的声音。皮羊正歇斯底里的叫着“抽抽抽,把那个小鹿子的血,全抽光了,让蟒王爷补身子。”他们顿时紧张了,忙找藏身处,幸好有间房门开着,他们急忙躲进去,听着皮羊与两笨熊走上楼,走进金鹿子的房间,宋真棒急忙拿着金棍,口中念念有词,祈请金棍显灵通帮助救出金鹿子,可是这一回,金棍毫无反应。
“哎呀呀!”宋真棒说,“想必金棍也不帮助救人,全靠我们自己见机行事了。”
波斯“唬”的一声吐出口长气,说:“这回看我的,我一定要为西弟报仇。”猫小姐也连连说对,一付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的样子。宋真棒看他两个义愤填膺,信心百倍的样儿,决定自己先出去打头阵,他们两个随在后面见机行事。波斯不同意,要争着打头阵;宋真棒亮着手中金棍,说:“我有这宝贝,银环眼镜蛇最怕不过了。”说了便虚开门挤出身子去。
宋真棒轻脚轻手的走在走廊上,看到金鹿子那房间门开着,说话声音传遍走廊,豹哥说是金鹿子才抽了血,已经是频繁抽血了,若再接着抽,就怕性命不保,断了血源,今后拿什么给蟒王爷滋补。皮羊则说,虽然金鹿子是千载难逢的血源,但眼下情况危急,蟒王爷没有饮料就施展不出法力,所以顾及不了许多了,先解决了蟒王爷眼前的需要再说。皮羊说了,便命令两熊用被单将金鹿子包裹起来,抬着去保健房。
宋真棒听到这里,心急火燎起来,直抖着手中金棍,念叨着,“金棍、金棍显灵通,快快救出金鹿子,应不应该你知道,神奇无比显灵通。”金棍却仍无任何反应;此时两猫士也随着来到宋真棒身后,也听到皮羊说的话,急切的要想冲进去解救金鹿子,宋真棒看金棍不能助战,只有拦住他两位,再等待机会。这时,两熊要抬着金鹿子出来了,宋真棒忙与两猫士退回躲身的屋里。
那皮羊率先走出了房间,指挥两熊士抬着金鹿子紧跟在自己身后,吩咐豹哥断后做警卫。他们走下楼,走出办公楼,通过石板地,穿过小树林,走往保健室。宋真棒等三位一直悄悄跟在他们后面,跟到草地上时,眼看离保健室近了,却还没有下手机会,宋真棒急得再次拿金棍指着皮羊等,念叨着,“金棍、金棍显灵通,帮我救出金鹿子,应不应该你知道,神奇无比显灵通。”这一回金棍头头,金光闪烁,随着金光,那地下,几个圆轱辘样东西,吱溜溜的便滚向皮羊等去。
宋真棒与两猫士惊奇的瞧着,不知那圆轱辘样东西是什么,就见那圆轱辘滚过去,滚到两熊与豹哥脚前,往那脚上一碰便停住了,碰得两熊与豹哥同时跩跟斗。宋真棒看得心弦紧绷,生怕金鹿子摔伤了,却正好那两熊,前面的跩得撒手往前扑,后面的跩得撒手往后倒,两个竟是脚下打着滑,摔成个连在一起的一字,一个的头连着另一个的脚,待金鹿子在空中稍有停留后落下来时,正好落在这“两熊牌”的沙发床上。宋真棒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跟着宋真棒看到皮羊踉跄几下却没有摔倒,而是鼻子一吸一吸的转回身,看到两熊与豹哥在地上,他也顾不得喊,只顾吸鼻子了,宋真棒等煞是奇怪,却又见两熊与豹哥在地上也鼻子吸吸起来,撇下了金鹿子,满地爬着找,拿起那圆轱辘东西、便欣喜若狂的喊着,烧饼、烧饼,边就大嚼大咽起来。皮羊鼻子吸吸的愣眼看了一会,忽然抖擞精神变回蛇身,喊出声,“抬起来快走!”两熊却充耳不闻只顾吃饼,蛇精趴在地上,梭了过去,甩起尾鞭要打,两熊拿着饼便跑,边跑边吃边躲打,一时蛇精追着,两熊跑着,好个热闹;豹哥看着也不理会,依然坐在地上、只顾吃饼,吃得摇头晃脑、欣喜异常,陶醉无比。
宋真棒看看时机来了,对两猫士说,由他去顶替金鹿子睡在被单里,波斯与猫小姐负责抬走金鹿子。他们待蛇精追着两熊团团转,便急忙过去,快速掀开被单,将金鹿子推在草地上,宋真棒急忙躺在被单上,正要自己裹上被单,却见两猫士抬不动金鹿子,他忙用金棍指着金鹿子念道,“金棍金棍显灵通,帮着抬走金鹿子,”金棍这回十分灵验,一道金光闪过去,就见两猫士轻轻松松抬着金鹿子,就像抬着袋空气,飞快的进入了草丛中,又钻入一片小树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