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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青囊何尘仁心孝行特殊通便(上)

书名:六姐下凡 作者:天民长子 本章字数:6662

更新时间:2011年06月04日 19:59


五.青囊何尘仁心孝行特殊通便

魑魅魍魉奸狡狠毒偷袭掳人

六姐从张妈口中知道了齐澄宇和他的母亲这一双贤母孝子,吕月娥则在闺房中满怀真情全神贯注凭着记忆画一幅齐澄宇的肖像,画成了,她退后几步像欣赏一幅名画似的进行品评:“齐郎啊,好几载没见你了,我曾经不知多少回凭着儿时记忆想给你画一幅肖像,可是画成之后没有一幅令我满意,当然更不会得到你的赞扬了,于是我把它们全都毁掉了。只有今天这一幅,我自己觉这还差强人意,你看看,你这双眼,是否比以前更炯炯有神,能否表现出了你平倭少帅的威武神勇?”她正在自我陶醉。丫鬟云儿突然兴冲冲跑了进来一进门便高声报喜:

“小姐,小姐,你不要再一边回忆一边画了,真真的活生生的齐姑爷他上门看你来了!”

“死蹄子,又在乱嚼舌根了!”吕月娥从陶醉中被惊扰得满心不快,骂了一声,接着说:“你家齐姑爷身为平倭副帅,日理万机,哪有闲空来看我!”

“嘻嘻!”云儿虽然被骂仍然嘻嘻笑道:“小姐,云儿这回可绝不是乱嚼舌根,不但齐姑爷来了,你那位没过门的婆母老大人也来了哩!”

吕月娥被这些年的相思病困扰的太苦了,所以对眼前的喜讯还是半信半疑:“这么说是当真的了?”云儿回了一句:“不信你自己去亲眼看看吧!”她立刻将画笔一扔,往外就跑,跑到房门口又回到梳妆台前,理了理云鬓,往脸上加涂了了一层香粉,这才跑了出去。云儿望着她的背影呼喊:“哎哟小姐,慢点慢点,小心下楼时摔倒呀!”在这个小丫鬟关心的叮嘱声中,慌忙下楼的小姐虽未摔倒,却也几乎崴了脚踝。

吕月娥觉得今天她的闺房到客厅的距离突然增加了好几倍,她自己跑得也太慢太慢了,还没走进客厅便听见她的母亲在喜迎未婚女婿与亲家母:

“哎呀呀!这是哪一股香风,把亲家母吹到我家里来了!这不正应了那句古语,我们家已经蓬壁生辉了嘛。快快请坐!”她只顾讲客套了,没注意到齐母是躺在担架上,这才急忙改口:“哎哟,亲家母,你这是------”

齐澄宇急忙上前对未婚岳母行礼:“伯母大人,小侄齐澄宇祝您老福体安康!还望伯母大人原谅小侄军务繁忙,未能前来拜望。这次实在是万不得已,家母身中倭寇独门剧毒,军中条件有限,久闻大人兄长擅长治疗各种无名肿毒,小婿这才送她老人家来府上叨扰,请舅父大人施妙手救她一命。”

吕母这才明白了对方来意,心头一凉,脸色微变,惊呼出声:“啊?有这等事!”慢步走近担架朝齐母略看了一眼,下意识地连退了两三步。“哎哟,这毒伤看来还当真不轻哪!”

“澄宇哥哥在哪里?小妹月娥迎接你来了!”吕月娥进客厅来了,进门就喊“澄宇哥哥”。

“十八JIU的大姑娘了,这样轻佻,成何体统!你未婚婆母来了,还不过去拜见!”吕母本来对与齐家联姻已有悔意,此刻齐母又是这副模样,更不愿爱女与之过分亲近,于是假借教训女儿抒发不满。

吕月娥还是先朝她的澄宇哥哥送去了几个媚眼,才遵母命过去拜见未婚婆母。及至看到齐母满脸毒疮,吓得大声惊叫:“哎呀!她------”惊骇加厌恶使得她连连后退,不小心右脚踩了左脚脚尖差点儿摔倒。她母亲见状急忙打圆场。

“齐少帅,我家月娥少不更事,你们娘儿俩不要见怪!”吕母先对齐澄宇说了这么一句,转对女儿:“快去,快命云儿去时庄,速请你舅父前来为你婆母诊治毒伤。”

真个是知女莫若母,看到爱女厌恶齐母毒疮的神情,做母亲的立即想个借口把女儿支开。

吕月娥“谨遵母命”离开客厅命云儿去请舅父了,吕母赶紧命仆妇为齐母与齐澄宇分别安排卧室,齐澄宇说:“谢谢伯母大人,家母病势需要有人彻夜服侍,就不必费力另外安排我的住处了。”吕母只得说道:“这样也好,难得贤侄如此孝心感天,就依你所言吧。老身要去看看月娥她舅父怎么还没有来,这就不陪你们去了。”齐澄宇恭敬地行礼相送:“谢谢伯母大人,请走好!”

吕母、吕月娥嫌弃齐母身上的毒疮,借故远离开了,他当医生的弟弟时正春可有着割股之仁心,一听说齐母患有严重毒疮,急急忙忙背着药箱就了过来,并且一进吕府便直奔齐母所住客房,细心地察看齐母身上的毒疮。齐澄宇在一旁伺候,吕母、吕月娥站在稍远处侧脸观看。

“舅父大人,我娘她的毒伤不会太------”齐澄宇望着吕正春吞吞吐吐地问道。

时正春离开病榻,轻轻摇了摇头,说:“不瞒齐贤侄,令堂这种毒疮,我也从未见过。看来,眼前必须先将伤口处倭寇毒剑上所留之毒素,清除干净,以免继续传遍全身。然后再摸着石头过河,开几剂药内服外敷试试!”

“好!请您指导,该如何清除伤口余毒?”齐澄宇做好了协助清毒的架势。

“这个么------我也没有什么良法清毒,除非------除非人工吸吮。”时正春勉强回答道。“可是,以这种毒素之剧烈,为她吸吮毒液之人,恐怕也将受到严重感染------”

时正春的话音还未消失,齐澄宇已经俯身在母亲伤口处大口吸吮起了毒液。他每吐出一口乌黑的带着脓血的毒汁,吕氏母女便一阵恶心,偏过脸不敢再看。

时正春感动得热泪盈眶,慌忙从药囊内取出两颗药丸,拉过齐澄宇,将药丸硬塞进他口中,催促道:“快!快把这解毒丸吞下。赶紧吞下!”

齐澄宇道了一声“谢谢”,吞下药丸后,又接着吸吮毒液。

齐澄宇为母亲吸吮出了一大碗毒血,时正春接着在剑伤处敷上了消毒止痛药膏,齐母极其疲惫地睡熟了。时正春、齐澄宇留下观察守护,吕月娥跟随母亲回到自己的卧房,聆听他母亲的教诲。

“哎,我可警告你呀,齐澄宇他娘那一身毒疮,又是脓又是血肯定会传染给别人。你可千万少拢她的边。要真的被传染上了,就悔之晚矣。”吕母一开口就是嫌恶齐母的毒疮。

“可是,澄宇哥哥不是为他娘吸吮过毒液,怎么没感染中毒呀?”女儿的心仍在她的澄宇哥哥身上。

“蠢东西,那是他亲娘,他不吸谁吸!”做母亲的说了这么一句,才回答女儿的提问:“也许是齐澄宇他习武之人体格强健,加上你舅父的解毒药有灵,才暂时没有被传染上吧?或许,那毒素还潜伏在他体内尚未发作吧?你千万千万不要轻视这种剧毒,切切记住今后连齐澄宇那小子也少接近,以免被传染中毒!”

“可是,澄宇哥哥守在他娘身边,我总不能不去找他呀!”女儿还是放不下心中情郎。

吕母沉下了脸,厉声教训道:“澄宇哥哥,澄宇哥哥!叫得这么亲热,也不怕别人听见笑话!你就非得要去见他呀!等他娘伤好了再去找他,你就会憋死不成!”

“可是,他一位副元帅军务繁忙,他娘伤好了,他也会走了嘛!”女儿自有不听娘训教的理由。

“走了就走了!没有他你就不过日子了!”母亲更来气了。

吕月娥见母亲真个生了气,赶紧以撒娇对付:“哎哟娘!趁着他娘在这里,我也该多孝敬孝敬,图个日后到她家去了,好和睦相处嘛!疼儿的亲亲娘亲,您就网开一面,让您的娇娇女儿多去看她几回吧!”

“你呀,还是别想的那么远,先保住眼前你自己不被染上毒疮就万幸了!”见女儿不高兴极了,做母亲的不得不稍稍松口。“要不这样,往后,他娘要买个药,吃点什么开口味的饭菜,你尽管抢着亲自去买,亲自下厨房监督烹制,不也同样是孝敬!”她还是没有允许女儿与齐澄宇正面接触。但她的聪明女儿自有办法继续和心中情郎相会。

吕母不是允许女儿下厨房“监督烹制”么,女儿也就将计就计明里遵从母命,暗中叮嘱云儿只要一见齐澄宇进了厨房,便赶紧告诉她追踪而去。

这天,齐澄宇在厨房内为他母亲煎药,精心地扇着煎药的火炉。

吕月娥找来了,她兴冲冲蹲到齐澄宇身旁,要抢过蒲扇为婆母扇火,并且嗲声嗲气地说:“澄宇哥哥,你又在为你娘煎药啊!瞧你,累的满头汗。来,把扇子给我,我替你扇火。”

齐澄宇这位齐家军少帅,好像极不习惯与姑娘这般亲近,急忙让开身子,紧握着蒲扇的手始终不松,说:“不必,不必!我不累!你千金小姐怎能干这种粗活!”

“我千金小姐哪比得上你齐家军少帅尊贵呀!这种粗活你都能干我怎么就不能干嘛!”吕小姐聪明极顶,岂能没有应对之词。紧接着又说

:“何况就算你不累,也该让人家也尽尽孝心呀!”使劲一把抢过蒲扇,使劲扇起火来。谁知她从未干过这种事,才删了几扇便差点儿把药罐打翻。

齐澄宇赶紧夺回蒲扇,说:“得了吧,你这位千金小姐几曾干过这种下人们干的粗活。还是请回房去绣你的花挑你的朵吧!”

吕月娥哪里肯走开,反而更加挨拢她的澄宇哥哥:“你为什么要急着撵人家走嘛!难道你就不想和人家在一起多呆一会儿!”

齐澄宇被缠得无可奈何只好实话实说:“咳!我的好吕小姐,此刻我这颗心里呀,一半装着我娘的毒伤,另一半装着前线的战事,那还有心思想别的哟!”幸亏药已煎好,他急忙端起,向吕月娥问道:“我要给娘喂药去了,你不是要尽孝心么,跟着去给老人家喂药吧!”

吕月娥哪敢呀,只得另找说辞:“我、该去找舅父取新药方,进城给老人家买药了!”

接下来齐澄宇喂母亲服药,给母亲擦洗身子,涂敷药膏时,吕月娥每次都站在窗外,一双眼不看齐母伤势,贪婪地紧盯住齐澄宇的脸、手。

一天,吕府后院水井旁,齐澄宇在为母洗涤染满脓血的衣裤,床单。一名仆妇争着要替他洗。

仆妇尊敬地说:“齐姑爷,您怎么又干起这种脏活儿了,快请回房去照顾老夫人,这些衣物让我来洗。”

齐澄宇衷心感谢说:“谢谢你,王大妈!这些活儿我能干,在军中我们都是自己洗自己的衣物。再说,这些上面沾满了毒血毒脓,会传染给你的。”

“瞧姑爷您说的。”齐澄宇这些话说得王妈不好意思了,也满带着真情说:“齐姑爷,齐少帅,我们生来就是干这些脏活而的下人,害怕什么传染。再说,我们怕您就不怕?”

“王大妈,我是我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些脓血,都是我娘身上流出来的,做儿子的怕被传染,还叫儿子吗!”齐澄宇真诚地说道。

“咳!”王妈被感动的深深叹了口气,说:“齐姑爷,您这哪像是倭寇怕死了的齐家军少帅呀!”

“王大妈,”齐澄宇回答道。“这有什么像不像的。在军营中,我是少帅不假。可是在我娘亲面前我只是个儿子!永永远远是儿子!”

王妈感动得无话可说了,只能用一声长叹表示她的心情:“咳!------”

吕月娥找来了,她本来想急了过去跟心上人谈谈情说说爱,可是看到了那些染血的衣裤,又急忙恶心地躲开。

杭州总督衙后院杨金水密室里,侥幸保住了性命的龟田一郎,头上缠满绷带,拄着拐杖,又来找杨金水、李文军乞求照顾。

“我说你们东瀛人就是脑袋里少几两脑浆,怎么齐澄宇的一点点雕虫小技,就把你们骗得全军覆没了!你们自己没用,又来找我干什么?”杨总督大摆总督的架子,劈头就是一顿批评。

“是啊!”李文军也接着顺风点火。“我们杨总督这两月来,没给他齐家军拨发一两米一根马草,齐澄宇那小子早就饿得肚皮贴背心了,你们却还是怕了他,死守海岛不敢出战,一直错过了最佳取胜时机。现在你们已是穷途末路,我们又不会撒豆成兵的仙法,还能怎么帮你!”

龟田穷途末路不得不忍气吞声,竭力辩解:“杨大人,李大人。我们还有大大的兵力呀!太平正雄有个弟弟太平长生,听说他兄长遇了害,已经带领了一万人马从福建赶了过来,决心要用齐澄宇的人头替他兄长报一箭之仇。刚才我奉献给二位大人的礼品,就是他从福建带过来的。只求二位大人继续不再给齐家军调拨粮草。齐澄宇他们现在的几颗粮食很快就会吃光。到时候他们一个个饿得连刀枪都举不起了,齐澄宇的脑袋还能长在他脖子上吗!”

“好吧,你快回你的海岛,把你们的倭刀磨锋利,准备砍齐澄宇的脑袋吧!”李文军听说倭寇新添了精兵,这才松了口,不再打官腔,暗示他们会尽力给齐家军小鞋穿。

龟田一郎鞠躬作揖道了感谢,带着满怀新的希望走后,杨、李二人继续密议:

“文军兄,你看这个从福建过来的太平长生怎么样?”

“我看不一定比他兄长太平正雄要强,同样不是齐澄宇的对手。”

“你看这样行不?我们来它个双保险。一面答应龟田他们的恳求,一面点缀性地给齐家军调拨少量粮草,不让齐家军当真被打垮。毕竟他齐家军还能够替我们立功受奖嘛。”

“大帅英明!这样一来,龟田他们的孝敬照收不误,齐家军也照样存在,我们也照样可以向朝廷奏禀,打了胜仗的功劳照样是大帅运筹帷幄有方。”

“好!就请兄台大笔一挥,连夜写好奏本,将这次歼灭太平正雄所部的功劳记在你我头上。连同给言相国、吕公公的礼品,一同用八百里快马送到京城去!”

“文军得令!我这就去赶写奏章。”

海滨前线。常诚生领着几名齐家军在山上寻找草药。

一军士问:“常小队长,你说这些草药能治好齐老夫人的毒伤吗?”

常诚生不敢打包票,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以前我的几位亲戚被毒蛇咬伤,几乎死去,就是这些草药救活了的。”

军士们齐声:“那我们赶紧寻找!”

齐家军中军帐里。董董继先对常诚生下令:“好个常诚生,这回你们小队采得的草药还真不少啊,你速速将这些草药给齐少帅送去!”

常诚生快马加鞭,往吕庄疾奔。

在吕庄,时正春又开出一贴新方,对齐澄宇说:“齐少帅,这是我这几日冥思苦想想出的一剂祛毒新方子,应该有效。只是服药之后,必将有急性腹泻的反应,不知老夫人是否经受得起?”

齐澄宇想了想说:“不要紧,老人家平日身体较一般同龄人要强,应该能经受得住。”

第二天,齐母服药后,果然大泻不止。齐澄宇与王妈在齐母病床前安放了两只便桶,两人频频扶老人大便。

齐澄宇与王妈一次又一次为齐母更换被染脏的衣裤、床单。

齐澄宇在水井旁洗涤被粪便弄脏的衣物。

吕月娥又来了,她慢慢慢慢走近齐澄宇,不无胆怯地说:“澄宇哥哥,你又在替你娘洗涤脏衣脏裤呀!”齐澄宇头也不抬继续洗着,一边回话:“是啊,老人家服了清毒药,腹泻不止,一天要弄脏好多衣物。”吕月娥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两步,又说:“澄宇哥哥,要不要我也替你洗上几件?”齐澄宇这才抬起头:“不必了,谢谢!”

“瞧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你娘的什么人,还用谢吗!”吕月娥带着几分撒娇嗔怨道。

“你别在意,真的不必。”齐澄宇不好意思地解释,并且指着他正在洗涤的那些衣服,说:“你看,这上面可尽是粪水哪!还有,你别走近来,我身上也沾了粪水!”

看到那些衣服上的粪水,吕月娥几乎要呕吐了,没勇气继续呆下去,讪讪地说:“既然这样,小妹就先去厨房,吩咐他们给老人家多做几样可口的小菜。”话还没说完便慌慌张张地走远了。

齐母经过两天两夜大泻,毒伤稍有减轻,但精神变得更加萎靡。时正春又对症开了止泻新方。没想齐母服下止泻药后,又发生了严重便秘,肛门肿胀得破裂流血,却始终排不出粪便。齐澄宇、王妈两人在便桶旁照护着。老母亲每呻吟一声,儿子就心疼得脸上一阵抽搐。

“齐少帅,这可怎么办哪?老夫人体质已经极度虚弱,不能再动用剧烈通便之药,怎么办?”时正春已经尽了全力,焦急万分地对齐澄宇说。

“您都没有了良方,只能靠她老人家自身的机能排泄了!”齐澄宇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齐母的伤势一直没见好转的情报,传到了太平正雄、太平长生和龟田一郎耳中,他们将前来报告的探子叫了来,仔细询问。那名探子说:“启秉三位首领,齐澄宇的母亲毒伤始终未愈,而且愈来愈重,眼看不日就要一命归西,齐澄宇已经精神崩溃,形同废人。齐家军内没有了齐澄宇,人人心慌意乱,连军操也有几日未曾操练了。”

太平长生大喜笑道:“哈哈,天助我也!正雄大哥,我们何不乘此良机,一路去吕庄捉拿齐澄宇,砍下他脑袋熬汤为你滋补身体。另外一路,连夜行军攻打齐家军大营,将他们斩尽杀绝!”

“行啊!快快再派探子深入打探,摸清真实情况,立即两路出兵,杀他个落花流水!”太平正雄完全同意了。

太平长生所定的偷袭齐家军大营的计划被齐家军的探子侦察到了,报告给了右营将军董继先,董继先立刻派加急快马向在吕庄的齐澄宇作了汇报。齐澄宇急忙将吕母、时正春请到他母亲病房内,通报眼前紧急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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