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05日 08:59
变了很多,如果他们真的可以在一起,那不是很好?”
“你说什么秘密啊?”方韶泽表情凝重。
“什么——血煮浓汤,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付莞言没怎么在意地说。
方韶泽不吭声,脸色却不好看。
灯关了,付莞言躺下,美丽的笑容在黑暗中渐渐消逝——
方韶其没有留在家里,去了酒吧,走进一间包厢,已经有人在等他了。
“现在才来,一定是琐事缠身啦。”钟月棋递过去一杯红酒。
方韶其无奈地笑笑,一口喝完杯中的酒。
“又是你大哥啊?”钟月棋理解地,“每次你心烦到喝酒,一定跟他有关啦。”
“为什么一个男人结了婚,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去喜欢其他女人呢?”方韶其自言自语。
“因为男人贪心喽。”钟月棋在他身边坐下,“像你这样的,已经要绝种了。”
“贪心!”方韶其又喝了一口酒,“就因为贪心,他出卖婚姻,就因为贪心,他霸占感情,就因为贪心,”方韶其转头看看钟月棋,“他利用你。”
“都是过去的事了,”钟月棋回避这个话题,“不是说好了不再提的吗?”
“我说的不是过去,而是现在。”
“他又拿我作文章啊?”钟月棋明白地,“上次是为了副总裁的位子,这次是为了什么啊?”
“他想让人以为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那就是为女人喽,他不都结婚了吗?”
“是你说的嘛,贪心啊。”
“哪个女人这么倒霉啊?”钟月棋眼睛一转,“不会是那个付琢言吧?”
方韶其不回答,就是默认。
“她不是付莞言的妹妹吗?”
“是啊。那又怎么样,反正不是他妹妹就行。”
“哎,这付家姐妹真是不走运,付莞言呢,是没办法了,为了家族利益牺牲,路是自己选的,苦也只能自己咽了。至于付琢言,你能不能帮到她啊?”
“这种事,外人很难插手的。能提醒就提醒,至于能不能脱身,完全看自己。”
“怎么你说得好象付琢言很喜欢方韶泽似的。”钟月棋无心地,随后,她注意到方韶其的低沉,“不是让我说中了吧?”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方韶其喝口酒。
电话响,钟月棋接电话。
“有朋友找你啊,先走吧,我没事。”
“OK,”钟月棋拿起包,“你大哥是什么样的人,你已经知道了,自己多注意吧。”——
方韶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些微醉了。他抬头,看见付琢言房间的灯还亮着。他没来由地笑笑,走上二楼,敲响她的房门。门开了,付琢言戴着眼睛,耳朵上夹着笔,身上披着厚厚的毛毯。看到这个造型,方韶其忍不住笑了。
“怎么还不睡啊?”方韶其温和地。
“你不是也没睡吗?”付琢言反问,“今天好象没有公司活动啊,怎么一个人跑出去喝酒?”
“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就你百事通啊?这么大的酒味,是人都知道啦。”
“那不打扰你了。”方韶其微笑着,准备离开。
“喂,”付琢言叫住他,“反正我也睡不着,陪我聊聊吧。”
“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再聊也不见得能帮到你。”方韶其认真地。
“我们之间不是除了这件事就无话可说了吧?”付琢言笑笑。
“我们之间除了血煮浓汤之外,还有其他共同语言吗?”方韶其搞笑地。
“虽然我不是很想承认,但我觉得有件事你还是可以帮到我的。”付琢言谦虚的。
“什么啊?”
“设计。”付琢言笑笑,转身进房,“我在想下一季的设计稿,虽然你学的是工程设计,但从构造和审美的角度讲,还是有相通之处的,你不介意给我些灵感吧。”
方韶其跟她进房,“你不是一直很标榜自己的灵感和艺术感的吗,也有需要人帮手的时候吗?”
“是不是又要糗我啊。”抓起笔杆敲他的脑袋,“看在你不跟姐姐告密的份上才跟你说句实话,”付琢言的声音软下来,“最近发生这么多事,灵感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灵感这种东西,向来都是飘忽不定来去无踪的,我也有设计不出东西的时候,正常啊。”
“那你到底帮不帮啊?”付琢言问他。
“帮,当然帮啦。我们怎么说也是姻亲,你赚钱等于我赚钱,傻瓜才不帮呢。”方韶其揉揉太阳穴,“不过喝了这么多酒,脑袋不知道还清不清醒。”
“浴室有喷头,不清醒的话进去冲到清醒再出来。”付琢言厉害地。
“哇,你现在倒是很清醒啊。”方韶其坐下,“拿设计图过来看看吧——”
风从窗外吹过,吹不散屋内蔓延的一片橘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