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6日 22:36
个就够了。”
南宫延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脸色微黯,随即又笑道:“你就这么肯定神智不清的九年师兄会娶你?”话一出口,立马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轻咳一声,不敢再开口。
甘心的心中也是一痛,却只淡淡地说道:“我会等到他娶我那天,就算他永远也清醒不过来,或是喜欢上别人,……我也会等他。”
许久,见南宫延仍未说话,问道:“花隐娘在你心里的位置也一直没有变过吧,你有没有想过何时跟她表白?”
南宫延脸上一红,说道:“这个……表白?是跟她说我喜欢她的事吗?”
甘心点点头,南宫延说道:“这件事我也想了很久了,自从她上了山,便没一天清闲日子过过,我决定跟她成亲后便与她四处去走走,至于我爹那边,我想他定会同意的。”
甘心实不忍跟他说花隐娘将他待儿子看一事,说了,后果不堪设想,不说,又觉得对不起他。于是只能说道:“万一……她不喜欢你怎么办?或许她一直喜欢的是……九年?”
这句话说完两人心口都是痛,但南宫延随即便笑道:“这不可能,九年师兄虽然一直都喜欢隐娘,但是隐娘从来都没有向他表露过任何感情,隐娘曾告诉过我,她对九年师兄一直都是姐弟之情,从来不曾逾越过。”
甘心喃喃道:“是吗?”
南宫延点点头,肯定的说道:“这是隐娘亲口对我说的。”
“那你可曾问过她,她心里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呢?”白秋松的话从身后响起,两人回过头看去,只见他正拿着那把破扇神轻自在的摇着。
南宫延气馁地说道:“这事怎好意思直接问她。”
白秋松叹道:“哎呀,傻小子,有些事如果你一直不问她,或许你一时不会受到伤害,但长此以往,时间越久,日后受到的伤害便会越大,你可要想清楚啊。”
甘心没想到白秋松知道花隐娘与南宫延的事,忽又想起他是六年前离开的,心中疑道:“那李九年下山时所发生之事他也是知道的么?”
又听南宫延不满的说道:“白师叔为何如此肯定我会受到伤害呢,难道就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么?”
白秋松摇了摇头不答,甘心说道:“我也认同白大叔的观点,你最好想清楚些。”
南宫延笑道:“如此一件美好的事竟被你们说得这么惨烈,真是不明白。其实我在下山时便已决定到了汴京时便与隐娘说,到时候你们就准备喝喜酒吧。”
甘心与白秋松同时叹了一口气,这时前方的街道忽然嘈杂起来,许多人围在一起看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甘心紧张的朝前面望去,见李九年正安然的与石戎在一起,心里的大石顿时落下。
南宫延向前方看去,说道:“我们去看看发生了何事吧。”白秋松正想与他说莫要多管闲事,却不料话未出口他人已经飘去了老远,无奈之下也只得随他远去。甘心本想问他李九年之事,却突然只见眼前一花便没了踪影。
三人来到人群拥挤的地方时,只见石戎与李九年也在此处,向两人靠近后,南宫延兴奋地问道:“石叔,发生了何事?”
石戎嘟囔道:“臭小子,有事求我的时候便叫石叔,没事求我的时候便叫石长老,真是跟你爹一个模样。”
南宫延催促道:“石叔,我求您了,您就快说吧!”
因人流实在太多,几人硬了半晌终究是没挤进去,最后只能站在外围远远的眺望着里面。
石戎一边向里面张望着,一边说道:“听说是在城外抓到了西夏的奸细,现在正将奸细押往刑场处决呢。只不过又听说奸细的头目没给抓着,好像是叫什么野什么的将军。”
话刚说完,石戎忽觉手臂一痛,忙看过去,只见白秋松满脸紧张的问道:“到底是野什么!是不是野利?”
前面的一个围观的路人听见他们说话后,转过头来说道:“没错,是野利,好像叫野利苍远,是个大将军呐!”
见众人没说话,那路人又说道:“我听说逃跑的人不止是那贼将军一人,还有她的妻儿,现下已追到了光州城内,只是因那贼将军还有不少部下,虽然以一座府邸作为最后的防线,但似乎已经支撑不了多久啦!”
那人话一说完,白秋松的脸一下就白了,双唇颤抖的问道:“你确定他带有妻儿么?”
那路人点点头,说道:“这个我敢确定,我有一个兄弟便是追捕过贼将军其中的一人,是他亲口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