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5日 23:14
笑道:“你个白书生何时变成白乐师了?消失了这六年就为了这么一支破箫么?”
白秋松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材料作地箫么?”
石戎不屑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么?不就是万年冰作的嘛,光凉有个屁用!”
南宫延和甘心一同说道:“万年冰?”
白秋松哼了声,怒道:“石胖子,你光知道万年冰有个屁用!你什么也不知道!”又对南宫延和甘心说道:“这万年冰是我在极北苦寒之地寻了整整五年才寻到的,因它在地下存积了万年之久,是以它不仅比钢铁更加坚硬,且就算放在炎热之地也永久不化。你们别看它只是一块不会融化的冰块,若是雕制成了这么一支冰箫,它的灵性与奥秘是远远超乎意料的。”
甘心问道:“我可以看看么?”
白秋松将冰箫递给了她,问道:“你会吹箫么?”
甘心点点头,说道:“我小时母亲曾教过我,只是许多年不曾碰了。”
想起妈妈温柔的脸庞,甘心心中一紧,顿觉眼睛微有些苦涩。记得妈妈曾说过,她以前是个乐器选手,本来有着大好的前途,但却为和爸爸结婚而放弃了一切。以前她每当想起这些便觉得是妈妈太傻,但如今想起,却觉得她是对的。当一个女人被爱情迷惑时,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眼里脑海里全都是爱人的影子。
递到手中的冰箫触手冰凉,许是因她有内功护体才不致被冻伤,若是这箫放到普通人手里,怕是没一刻手便被冻坏了。
将冰箫放到唇边,轻轻吹起了一曲她曾在鸣凤馆里听到的曲子。这首曲子平调中隐隐透出一股凄凉哀婉之意,落寞处却又转悲为喜,反衬了曲中的千愁万绪,情牵丝连。
曲罢,白秋松拍手赞道:“好一首女冠子,想不到你竟会这首曲子。”
甘心笑了笑,石戎却说道:“这曲子吹完了也没甚特别之处,只是比一般的竹箫声色更清锐了一些罢了。”
白秋松接过甘心手里的冰箫,得意的说道:“你以为它就这点能耐么?听好了。”
说完也将冰箫放到嘴边吹奏了起来,曲子一出,只听其悠扬婉转,曲调朴实入耳却直令人心旷神怡,全身舒畅,犹如置身于云飘雾渺的仙境一般。
曲毕后,众人皆是一副陶醉其然的模样,甘心回过神来忙问道:“白大叔,请问这是何曲?我竟从未听过。”
白秋松哈哈笑道:“这便是我这支箫的奇妙之处,若是吹奏清雅的曲子,便能让人神轻气爽,但若是吹奏晦涩难听的曲子,便能让人烦躁难耐,但这一切都必须以内力注入箫孔中才能达到方才的效果。”又对石戎炫耀道:“怎么样石胖子,我的这支箫不赖吧!”
石戎气煞的哼了一声,将头别过一边不去理会。又听白秋松在他耳边说道:“以后我便以这支箫作为武器,若是有人惹火了我,我便吹奏世上最难听的曲子给他听,让他烦躁难耐,哈哈!”
石戎赌气道:“心儿,赶明儿咱爷俩儿也去寻个更好的宝贝,让一些酸秀才也眼红一番!”
甘心对南宫延说道:“驾车就麻烦你了。”
南宫延看了看仍在一旁发呆的李九年,点了点头,到前座去驾起了马车。
这时石戎突然啊的一声,拍了一记脑门,对甘心说道:“对了小浑蛋,你学武这么久,我也没给你准备一个像样的兵器,这行走江湖整日带着青岩山上的这把破铁有个屁用!咱俩是学天罗三十二式,又不是老南宫的穆子剑法,整日拿着这把剑作什么。改日到了蔡州,我便去给你寻一把好刀!哈哈,这么决定!”
甘心看着身旁的长剑,这把剑还是南宫孑在四年前教她剑法时赠给她的,虽说不是什么削铁如泥的好剑,但用久了也多少有了些依赖之情。再看看白秋松将要作为兵器的冰箫,不禁担忧,若是对敌时,敌人可有时间等他吹奏一曲呢?
白秋松听了石戎的一番话,想了想突然说道:“石胖子,你知道天下谁造的兵器最厉害么?”
石胖子说道:“白谨?”想了想忽然拍了记一大腿,大声说道:“哈,我怎么忘了,我可以去找白谨帮心儿打造一把好刀啊!”
白秋松笑道:“如今你可以去找把好刀来羡煞我了吧?”
石戎白了他一眼,说道:“现在倒是算起旧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