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王府的样子，太像了。

见到莲影时，就是如此的眼神，还有自己坠入悬崖时，自己眼底冒出的厌恶。

只不过不同的是，墨莲的眼底，更加深邃，更加冰冷，更加无情。

还真是……相似啊。

渟司制含着冷意的看着两人，像是看到往日的灾难一样。

“你们两人，必须在三日之后，将样品呈上来，让公主过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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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逝啊，虽然这个时候不该来找你，但还是担心你啊。”

“莲妖……呜呜，雪妃死了，雪妃娘娘死了，都是皇上，皇上就连雪妃娘娘死后，都没来看她。”雪逝扑到墨莲身上，大哭了一场。

“不要哭了，我们聊些别的吧，看看你，眼睛都哭肿了，像只小白兔。”

“小白兔？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从小就来到宫中，从来没有出去过。”

“小白兔啊，是一种可爱的动物，它大多分为两色，白色和褐色，她们的尾巴很短，眼睛红红的，就像你现在的样子。”

“真的很可爱吗？”眼睫毛扑闪扑闪的，双颊微微通红，眼里尽是好奇的疑问。

“是啊，摸起来很舒服呢。雪逝，我……想问一下，那个婉宁公主，她为人怎么样？”

“她……蛮横娇纵，看到不顺眼的东西就打碎，谁惹她不高兴，就拿鞭子慢慢折磨她，还一边撒着盐水。”

还真是同一个人生出来的，不管是王爷还是公主，都是那么爱撒着盐水打人。

“她喜欢什么颜色？”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听说她非常反感黑色，好像是害怕黑暗。”

“她从以前小时候就这样蛮横吗？”

“不是，她在五岁的时候，不知看到什么东西，之后大病一场，整个人脸色发青，眼瞳都是惊恐，嘴里一直喃喃自语，醒来后，就经常在夜晚里折磨人，经常把人打得血肉模糊，连骨头都看见了，全身迸发着血，那些抬这这些死人的宫女，还听到婉宁公主在不停的笑，眼睛流出了血。”

“眼睛流出了血？”

“恩，即使人不在了，她还在挥着鞭子打人，眼睛不停的流着血，好像流眼泪，就连来联姻的邻国的皇子，都被她搞得精神失常，一个英俊的皇子，因为她，后半生都痴呆的过了。”

“那……”

“你想问她白天的时候怎么样？对吧。公主白天的时候，精神很好，在学堂里，是个天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会泡一手好茶，她的笑会迷惑人，像催眠术，所以当时的皇子，才会去联姻，就因为皇子的痴呆，差点造成了两国之间的战争，是因为皇子莫名说出的一句话，才让那国的皇上，没有加罪于墨银皇朝。”

“什么话？”

“‘不要惩罚她，她是可怜人。’就因为这句话，邻国的皇上，没有继续战争，而是寻求名医医治皇子，他坚信，自己的皇子还有救。”

“之后，皇子果真好了，只不过联姻的那段记忆失去了……对不起啊，越扯越远了。”

“没有啊，听到雪逝讲，我很开心啊，现在心里是不是没有那么难过啦？”

“咦，对呀，没有那么难受了。”

“好了，我也得到信息了，再见啦，下此再来看你啦。”

“恩，我以后就在尘贵人身边当宫女啦，她人很好，你要去看看她和我啊，她有小皇子了。”

“放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