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11月11日 17:33
几眼,瞧着这几位女子凝望她的眸,走到一名女子身前。
“你是谁?”衾漪身前女子清冷问道,身旁几名女子转眸,莫不在意的做着手中的事。
衾漪抬手,通透的白光在烛光划出弧线,继而沉寂在漫黑,一记耳光打在她身前的女子脸上,那女子倒不恼,抓住那双打自己的手,尖利的指尖埋入肌肤,又瞬间松开,让人竟觉察不出一丝痛楚,更不知手中伤口。
她栖身压下那名女子,黑兔跳在榻上,她将流着的血迹滴在女子红肿的面颊,吻住女子流连缠绵,而后起身在羽轩身旁,看着那女子抚着自己胸口,吐了一口唾沫。
“你甚是聪颖,叫什么?”那女子并不理会衾漪,将脸上血迹抹干,便侧躺在榻上睡了,那黑兔又不知何时,跳向了衾漪怀中。
“毒解了。”她转身离去,用手轻推羽轩,将怀中黑兔交予他怀中。
她驾马离去,马儿奔腾,踩碎了几片嫩叶,扬起黄沙卷在她鹅黄的罗群上,三千青丝缠绕一起,纠结又散开。
她在边荒坡上的营帐外内找到了慕白的马,周围没有重兵把守,把她震悚一番,她按捺住心内心的不安,芊指挥开裙上的黄沙,进了帐内。
里边倒是一番美景,朴素之中带着华丽,着实不像匈奴的军营,她看到慕白负手而立,看着眼前的人,没有一丝神情,看到他安然,放下了心中的颤动,无畏地向前走去。
她确实看到了慕白盯着的是何人。
一名异国女子。
但她不认识这女子,倒是认得她身旁的男子。
南宫凌彻。
“许久不见。”南宫凌彻眸中含笑,却又似笑非笑,黄沙边疆,却没人能使他的妖娆减少一分,反倒平添许多。
“皇子认得衾姬?衾姬可不曾见过皇子。”她不是料准他忘了自己,而是想戏弄一番,本是无趣,添点乐趣也无妨。
“衾姬……罢也,若是你想玩,便玩罢。”他似有些疑惑,却也不可置否,身旁的异国女子扯了扯他袖口,他才回过神。
她也不理,转头看向慕白,轻嗔软语。“将军,贱妾等了多日了,憋气了。”她的指尖缠绕着他的发丝,映入她眼的,也不过是些死水。
“你先回去。”他头也不转,抓着她便走出营外,让她驾马离去。
“贱妾不依。”
她皱了皱眉头,定在那里,眸中凝着他的像,却挥开他的手,走回军营。
“将军抓疼贱妾了。”
她的眸中,划去一道杀气。
“回去。”他低头吻住她的眼,放轻语调柔声。他不愿瞧见那双眸,清澈却带着浑浊,看了便会上瘾,看上便会被毒侵入五脏六腑,他更不愿看到那道杀气。
那一朵罂粟花,就在他眼前又笑了,在他吻住她眸的那刻。
媚。
她点点头,本欲驾马离去。却又似想起什么,往营内走去,走到南宫凌彻身旁,给了他一块玉镯,便离去。
那是什么玉镯?雕龙琢凤,刻痕杂乱的。
假玉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