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7月13日 21:50
他无视她惊讶的眼神,抱起她往回走。
衾漪敛了敛神情,勾唇一笑。
那边的雪地上,汇聚的血迹,化成几个字。而后,慢慢再次涣散。
他将衾漪狠狠仍在榻上,栖身压在她身上。哪料衾漪紧密双目早已睡着,他看了看她手上的上,往外离去。
“你去哪?”她倏然睁开双目,抓住他的手。
“拿药为你包扎。”她手肘往后推推,把慕白拉到榻上,爬到他的膝上。
“成为你的女人?是啊,我想。”她将那沾有血迹的手指在他唇上摩擦,另一只手攀上他的盔甲,在他脖颈呼着热气。那双美目黯淡光芒,透出一股慵懒的魅惑。
他俯下身吻住衾漪,暗红的血透着铁锈的气息,在两人唇间荡漾。她卸下他的盔甲,他穿着白色亵衣,盔甲上的血迹渗入亵衣,血迹斑斑,她环着他,轻声说道。
“我不喜欢你穿盔甲的样子。”她舔舔嘴角,在旁揪下一朵梅花含在口中,吹出梅香的气息,她侧着身子,看着那白色亵衣。
“那穿什么。”他笑着吻向他的额头。
“你那亵衣上的金丝花纹……是谁为你绣上的吗?”她垂下眼帘,双拳握紧。
“可悲的女人。”她慌张地推开了他,将被褥盖在身上,瑟瑟发抖。
“可悲……的,可悲的。”慕白冷眼撇向衾漪,将被褥一把掀开。
“你究竟要本将军忍耐何时,一再挑战本将军底线?”
她再次望向那绣着金丝花纹的亵衣,冷然一笑。
“怎么会呢?”她眼角闪过一丝血光,“或许贱妾,只是想讨得将军注意罢了。
“你们下去。”他朝外边将士示意,将士放下营上的布。
她主动拥上慕白,解下自己的衣裳。贴合迎合。
缠绵甚久,衾漪虚脱在榻上,慕白穿好衣裳,为她盖上被褥。他走出帐外,叫将士多拿几张被褥,添在她身上,准备几件保暖的衣裳,他亲自拿着药,给她上药。
那血被寒气入侵,变得暗红,又久不包扎,早已发炎,那只手指,长出许多细小的泡,凝结着黑色的血。他小心翼翼地取来银针刺破那些小泡,趁着她昏睡之际,为她包扎减少疼痛。
包扎完后,对着营前守卫的将士说道。
“待她醒来,让她回自己营帐,要她以后别再来找我。”他的眼底变得冷漠疲倦,眼前的雪衬着他眼底的冰霜,他咳了几声,拢拢外套便去练兵。
她梦见了青鸟,她深刻的感觉到青鸟之蛊从体内剥离的痛楚,然后亲眼看着眼前的慕白,由热变冷,温存不在。慕白,将滚烫的茶水泼在她身上;将她关在地下冰冻的地窟;将她双手悬挂在木梁上…她知晓的,那宠姬就是公主。
慕白将军,灵落公主。
好一对天造地设。公主私自出宫来到军中,掩去身份甘为宠姬。慕白将军不爱灵落公主,掩人耳目罢了。或是青鸟蛊前,或是青鸟蛊后,自己不过也是夺人所爱或是晚过一步。
自己何德何能,逢场作戏。
怎会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