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4月06日 01:07
着走!听见了没有,还不快滚!”其中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过来推着文逆。
文逆没说话。任他推搪。可脚下的步伐硬是一动不动。
“嘿~你丫个臭小子还给使上劲了。今天大爷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个小毛孩。”说完,那侍卫哗啦一声,抽出明晃晃的配到。
门口的另外一个守卫连忙跑了过来,问:“王明,怎么回事呢这是?”
那个刚才还很嚣张着的,名叫王明的高个侍卫立马回身给后面过来的那个矮小的守卫拱手,答:“队长,这人一直站着不肯走啊!”
那矮小侍卫油亮的小眼睛瞄了文逆一眼。刚才的事他也看到了大半。矮小侍卫又转过头去,对王明说:“把人劝走就好了,你拔开个劳什子刀吗?才多大点儿事,白长了那么大个子,我看你是只管长个不管长脑!”
“队长,我……”高个子侍卫还想解释什么。刚开口已被矮个子守卫一瞪眼打断,他拍着文逆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这位小兄弟,这里的确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还是从哪来的回哪儿去吧!你也别为难我们兄弟两个了,说白一点,我们也是给别人当差的,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也就为了混口饭吃。还望兄弟你多多照应!”
文逆抬头,深深地看了这矮个守卫一眼,又望望门口刚走出来的那衣着朴素,却头戴管家帽之人,似乎在思量着什么。最终,文逆还是抬步穿过二人的肩膀,咧着一口洁白的牙,一摇一摆地笑呵呵着离去。口中念念叨: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悠悠乾坤,沧溟我心……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转过街角,文逆握紧拳头,当年场景忽然出现闪动播放在脑海里。
有些事有些人,你以为你可以忘记。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可当时间、空间再一次重组时,你会忽然发现,回忆排山倒海地来……说到底,那些不愿意记起的东西只是暂时封存在记忆的某个角落,从未忘记!
难怪古人都说,世上最残忍的一个词莫过于物是人非。
想当年,众人在文逆的父亲文长风逝世后,赶在第一时间逼着文逆放弃家产继承权,逼她交出宝库钥匙,说出宝库的具体所在位置,要她自动脱离司马家,更有甚者直接就想逼死她时,那个弱小孩童的滔天恨意铺天盖地地发芽、成长,深深地扎根在心底。那时她才六岁。
偌大的文府前院双鱼八卦图的中心位置上,以六岁小文逆为中心围着一圈圈的人,就算某些人脸上的悲伤、怜悯演绎地再好,也掩饰不了其贪婪、兴奋、跃跃欲试的眼神。面对众人的虎视眈眈,文逆说:
我,文逆在此发誓,愿意自动脱离文家,从此不再冠以“文”之姓。另外,各位今日的“大恩大德”,在下铭记于心……此生,不报此仇,我文逆誓不为人!死不瞑目!
当日,由心所发的誓言此刻依旧铭记在心。
西元前佣兵团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变得记性很差,斗志很低,情绪无太大起伏,习惯用冷冷的表情看人、对事。 当然,这是夜里的我。
……直到,遇见她。
我们的佣兵团平均每月只接一笔任务。也就只有在有任务时,团长才会用特有的方式通知到其它人。所有团员才会聚集到一起,各司其职,分工而又紧密地合作着。也就是说日常生活中我们彼此之间并无任何交集。五年下来,我们并不知道对方蒙着面的黑布下是怎样一张脸。
另外,我们团队共有十一人。八男三女。我们团---“西元前”佣兵团。好奇怪的名字对吧?还有我们那奇怪的女团长。呵呵,尽管如此,在短短五年间,西元前佣兵团还是成了整个百花镇甚至落日城数一数二的私人佣兵团。
平时,我在一家酒楼里做小二。领着吃不饱也饿不死的银子,人们印象中的我笑容市侩、动作敏捷,头脑灵活。
我们酒楼地处,百花镇,东大街,最繁华的地段,临街,纯木结构。上下两层,楼下六张,楼上四张桌子。
但平日里生意并不是很好。也就靠老板娘那两味独特的“桂花酿”、“三杯醉”勉强混得温饱的程度,呵~其实我们店也只卖这两种酒。
还有,偶尔老板娘心情好时也会做些奇怪的糕点来卖,不过,那种时候可不多。一般都是一月一次。定在月初之时,共十七种,但,每次每种糕点对外出售却只有一份!
价格出奇地高,奇怪的是买的人却老早就来排了队。更有甚者,捏着大把银票,提前一月来要求预定她所有的糕点,每当有这样的人出现时,她总是无谓地挥挥手上的扇子笑呵呵地拒绝。眯着弯成月牙的眼睛,她说,她也就想赚点零花钱补贴补贴家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