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盛传你们的关系，五年后，我又亲眼看见你们在一起，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们是刚遇见不久吗？这五年来，你一直跟他有联系吧。”顾悲隐突然也讥诮地笑起来：“莫离，这些年来在你的心里，我的地位在哪里，程玄宇的地位又在哪里？”

莫离看着他有些暴戾又有些嘲讽的样子，愣了一愣，原来他在意的竟是这个吗？

沉默了一会，莫离突然走到了他面前蹲下握住了他一直放在腿间的手。

顾悲隐一愣，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顾悲隐，我知道，你会以帮我搞垮苏氏集团的条件来换我做你的情人，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我五年前一声不吭地离开你，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会叫你记恨这么久，可是我一直没有机会说，也原本打算不告诉你的是，五年前，我爱过你，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些话我只会说这一次，这么多年来，我也只爱过你一个。”莫离看着顾悲隐，眼神竟一如当年那般纯净。

顾悲隐被她突如其来的告白震惊在当场，一时间只是愣愣地看着莫离，也没说话。

“我会说这些话，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我不会自负得认为你这五年来会有这么大的性格变化是因为当年我对你的伤害，告诉你这些就会让你回到五年前的那个温暖少年，也不是想要用这些话来挽回些什么……我只是不想你再纠结于这个问题，虽然我一直认为现在让你知道我五年前究竟爱没爱过你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如果那是你的一个心结的话，那我告诉你，我爱过。而至于程玄宇，抱歉，我不想解释我这些年来究竟有没有跟他有联系，这是我的尊严，我只想说，五年前他是我的朋友，现在他也是我的朋友，将来他也是我的朋友。关于这点，我可以给你保证，或许将来我会因为种种原因跟什么人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程玄宇，我不想把他牵扯进我的这些事情里来，他也不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就像你当年说的那样，他是一个不错的男生，所以，他应该找一个各方面也都不错的女生，然后继续他的不错的人生。而你，我原本也不打算牵扯进来，可是……，等到这件事情结束，我会从你身边消失得干干净净……。”莫离握着顾悲隐的手，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

顾悲隐还没等她话音落下，就握紧了她的手：“消失？你要消失到哪里去？又要离开吗？五年？十年？还是永远？怎么，利用完我，就打算甩手走人？”

“你……。”莫离诧异地看向顾悲隐。

顾悲隐却微微笑起来：“看来我之前真的高估了你的情商，想不到我们安中当年的第一名智商挺高，情商却着实不怎么样。”

莫离更加诧异，他怎么还开起玩笑来了，刚才不还是一副暴戾的模样吗？

“按照你的情商，你或许会猜测我之所以会记恨你一声不吭地走掉，是因为我觉得你的离开伤害了我的自尊，男人有时候为了维护所谓的尊严，总会做一些莫名其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顾悲隐接着说道。

莫离没说话，但用眼神表示了难道你不是吗？

“你有没有想到过，我之所以会对这件事情生气，是因为我爱你啊。”顾悲隐低着头看着莫离，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眼眸中那灼热的光芒。

莫离愣愣地看着顾悲隐，爱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