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17日 14:43
“恩,怎么了,白衣?”南宫薏没有移开自己的眼,却咧开嘴,给了白衣一个甜美的笑。
“……”
“哈哈哈,哦呵呵呵呵,嘻嘻嘻……”
实在很对不起各位白衣控,南宫薏抱着肚子在心底忏悔。不过,看到白衣这等翩翩美少年石化在自己眼前。要是不笑,那她可以化羽成仙了。
于是忽,南宫薏毫不掩饰地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完全不在意,被戏弄的少年公子此时有多尴尬,心里有多受伤。
白衣虽然温柔体贴,但毕竟也是个有血有肉更是有情感的人。在知道自己又一次被耍之后,说不恼怒是自欺欺人。
可是,如果这样墨衣能开心,那也是值得的。墨衣的笑很灿烂很好看,白衣默默地想着。
所以,即使心里有点受伤,但好好先生白衣的脸是不会显现任何愠怒之色的。他只是维持着他石化的姿势,默默地看着笑得毫无形象的南宫薏。
“啊,白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好一会儿,笑够了的南宫薏才想起白衣。立刻抹了把眼角的泪水,堆出一副后悔莫及的表情对白衣道。
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墨衣只是有点顽皮罢了。他的心地是善良的,他是在乎自己的。在乎自己?
白衣本来是想对南宫薏说没关系的。但他被自己的猜想给搅乱了心绪,一时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墨衣是在乎自己的,这是真的吗?该不会是自己自做多情吧?可是,老是和红衣针锋相对的墨衣,骄傲又玩劣的墨衣,虽然也会捉弄自己,却又会在事后向自己道歉。这,就是他在意自己的表现吧?白衣有些兴奋又有些不安地揣测着。
“白衣,你还好吧?”南宫薏见白衣脸一会儿白一会红的,不禁担心自己玩笑开过头,伤害了无辜又纯洁的少年。那样可是会引起人神共愤,遭人唾弃的。
“喔,墨衣?我没事。”被南宫薏抓着肩膀,白衣刚平复的心跳又开始加速。缓下南宫薏的剧烈动作,白衣面红耳赤地轻摇琼首。
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令白衣感到不自在的南宫薏,虽满腹疑虑,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对了,白衣。你可知道我之前所作的宣传大家有认真地去执行么?”南宫薏重新坐回椅子上,忽然想到这个差点被自己忽略的环节。
“就是那些配有文字的图画么?”白衣轻问。
“恩。”
“两天前麽麽就吩咐了人四处张贴去。”白衣偏头略微想了想,然后给了南宫薏想要的答案。
“喔,那就好。”南宫薏欣喜异常,尔后又对白衣道:“那我教你的那些曲子,你可都会了?”
“恩,差不多都会了。”感染于南宫薏的开心,白衣的心情也飞扬起来。
“不要说差不多,我要的是百分百的熟练。这样吧,为了精益求精,我们再来练练。”说罢,南宫薏便起身,拉着白衣出了房间。
翌日。
迤俪楼大厅,楼顶悬挂一盏装饰华丽的特大号灯笼。八根大柱上换了崭新的粉色系纱幔,且每根梁柱上都挂上了一个小灯笼。
从大厅中央有一段阶梯,延伸到与二楼平衡的专用舞台,此刻铺上了大红色的绸缎,鲜艳非常。
舞台附近的两根顶梁柱分别挂了三盏小灯笼,以此来增添照明程度。好让客人能更清楚地欣赏演员生动的表情。
大厅摆了六张大圆桌,桌上都放着精致的酒壶酒杯以及盛满了糕点的碟碟盘盘。
二楼的包厢或是开了门或是敞了窗,时不时能看到探头露脑的人。
总之,南宫薏跟着绿蚁闪闪躲躲地来到演员们的临时休息室时,见到的便是一个金碧辉煌,但人声嘈杂的迤俪楼。
还好,虽然没有现代的舞台设备和效果。但这也算得上奢华了,南宫薏噙笑而过。
推却了丫鬟的伺候,坚持由自己动手的南宫薏。待给自己化了个淡妆,再换好衣服后。其他人也陆续地准备完毕。
时间一点一滴地渐渐流逝,随着太阳的最后一丝余光被黑暗吞噬。杨麽麽一声令下,小厮们在同一时间里点燃了迤俪楼所有的灯笼。
一时间,迤俪楼富丽堂皇,恍如白昼。
而,倚窗而坐的白衣,双手轻抚古琴。悦耳的琴声倾泄而出,原本闹腾的迤俪楼刹时静得能听到绣花针落地的声音。
杨麽麽抱着她那恰似怀胎十月的肚子,挪着步子缓缓走进了舞台。
没有仔细听杨麽麽说了些怎样的场面话,南宫薏只得自己还没有调整好心态,便见杨麽麽扭了肥臀向自己走来。
序幕已拉开,现在,演出开始。这是在杨麽麽离自己一步之遥时,闪现在南宫薏脑海里的念头。
然后,南宫薏便混混沌沌地被推攮着到了舞台。
然后,开始了她的粉墨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