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15日 17:27
”南怀仁是比利时的传教士,对天文学及数学等科学很有研究,他自然认得法文,既然身为传教士必然认得意大利文,不认得英文也不奇怪。
“你先下去吧。”我接过那卷东西,展开看着,果然是大不列颠的篆文,很是隽秀的古典英文。我暗自欣喜,胤祥不知道我自小喜好英文,大学时代又留学德国,既是渣打银行的投资顾问,又是出版社的特聘翻译,搞定这个东西如同儿戏,自然难不倒我。
“你能看懂?”胤祥看着我专注的神情说。
“大差不差吧,师父教我的。”我很镇定的说,“我念给你听啊!Aswe……”我用标准伦敦音念着这份国书,这个时期正式英国资本主义和新贵族的融合期,英荷七年战争正在打着,现在他们正在为殖民地扩张探路……中国的近代史,被列强欺凌的血泪史啊,幸好胤祥见到的是康熙盛世和雍正的励志,要是他看到子孙的不争,非给活活气死不行。
“看来你是看的很明白,给译出来吧,也为国家贡献一回。”
“瞧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活着是在浪费资源一样!”说着把卷书扔到他怀里,大步往书房走去。
“主子,这事儿您要‘求’贤才行!”喜福儿笑着跑到胤祥跟前说。
“我不是逗她呢嘛,你就别添乱了。”说着快步追上我,拉我进了书房,让我坐好,“岚睿格格,这么温婉贤淑,秀外慧中,善解人意,端庄大方,烦劳格格不吝赐教翻译这不列颠国书。”他作揖,我把脸向右一偏,没有理会。
“事关国体,你就帮帮为夫吧!”他装着哭腔说。
“好啦,好啦!帮我磨墨吧。”我拽拽他的衣襟说。
“好!”他立在我身边研着墨,我又仔细看了一遍国书,便开始逐句琢磨,本着信达雅的原则将译文写在宣纸上。
“好了!”我吹干墨迹,将译稿递给几乎要睡着的胤祥。
“好,我看看!”他仔细的看了又看,我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渴死我了!
“回去让礼部的通译润一下色吧。”我说。
“恩,这不便宜了他们!”他还真护犊子。
“不是为国家做贡献么,就莫要计较啦。”我递了杯茶给他说。
“对了,戴铎怎么会这种文字?”胤祥很是疑惑的说。
“师父各处游历,说是一次遇到了个不列颠的传教士,两人成了朋友就互相教授各国的诗文。”我编了个谎说。
“原来是这样!我的大学士,为夫在此谢过了!”他作了个揖。
“红包拿来!”我把左手伸到他面前,不想他将我拉入怀中,说:“把我自己赏你。”
“你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推开他说。
“吃醋了?”他凑过来说。
“你是大清国的皇子,怎么可能是我一个人的。”我拍拍他的脑门说。
“呵呵,在家就是你一个人的。”他握着我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