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15日 16:57
气特别敏感吗?”
“哦!”他拉长着音调说,“多谢小姐赐教!”看着他的样子,我想起师父刚才说的话,不由得眼波流转,想想他之后的奔波操劳,更是倍觉心疼。
“想什么呢?”他问,从后面抱住我说。
“师兄说啊,那个柳如是早就发现我是个女生,而且料定咱俩是一对儿,所以只是对我故作深情,也好免去我吃醋的麻烦。”
“哦?曾先生看来是见惯了风月之事。”胤祥总结陈述,我靠在他身上,闭上了眼睛,“累了?”他问。
“到了你叫我。”我把手放在他的手里,正月的南京还是很清冷的。
“四哥说,3天之后跟戴铎他们在江上畅聊,你也一起吧。”他在我耳边说。
“嗯,那我要加件衣服了。”我迷迷糊糊的说。
“嗯,江上风大。”
三日之后的晌午,我们几人相携泛舟江上,直到日薄西山才缓缓登岸。
“师妹,我们就此别过,你好自珍重!”师兄搀着师父缓步登岸,对着身后的我叮嘱道。
“师父和师兄也要保重才是!”我依依不舍的说。
“咱们定有再会之时!”师父笑笑说。
“对了,师父,我有个好物件送你!”我灵犀一闪,从荷包里掏出了那块龙涎香。
“徒弟记得这是师父最喜欢的物件儿,今天徒儿就借花献佛了!”我看了看身旁的胤祥说。
“这真是块好香,少说也有五十年了吧。”师父接过去,把玩着说。
“戴先生真乃方家也,这块香还是戴先生带着的好。”胤祥笑着说。
“在下谢过十三爷了。”师父作揖道。
“师父怎知道这是他送的?”我撅着嘴嘟囔着说,大家都笑了。
“戴先生,曾先生,若是有缘,咱们京城再会!”四阿哥作揖说。
“五年之后,京城再会!”师父还礼道。
我们目送着他二人绝尘而去,我的心头不免又掠过一重忧伤。把师父和师兄引荐给胤禛,真不知是福还是祸,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
二月下旬圣驾回京,这次回京之后,我就住在四阿哥的别院,距离胤祥的贝子府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