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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芙:我今生的梦魇 05

书名:错过错 作者:止戈 本章字数:3749

更新时间:2013年05月29日 18:33


生日聚会没有麦轮得到我,我近乎在ktv暴饮暴食,那个女生走过来递给我一杯酒。

“我从来不喝酒的。”被我这样拒绝她也没有很不快的样子,事实上我是真的不会。

“你叫夏芙吧。”

“是的。”我小心的回答,害怕她会把我作为情敌处理,那样只会让我烦。

“我叫叶雨。”我呵呵了几声,继续啃我的零食。搭讪的方式都想象,让我想起第一次认识袁宇,他递给我一支“万宝路”。他们才是般配的吧,一个递烟一个递酒。哪像我什么都不会,没情趣的闷葫芦。

正在放的歌是我最喜欢的歌,我没有再理叶雨,没有麦也忍不住哼了起来。

袁宇突然停掉音乐宣布:“今天我把我女朋友带来了,以后都不改变了。”我望了叶雨一眼,一脸怎么回事。

“忘了告诉你,我是他表姐,看你吃了我几次醋了。”我真的有吗?见她笑眯眯的看着我说,我扪心自问……

“让我做你的男人,二十四个小时不睡觉,小心翼翼呵护这种热情不退烧……”

音乐重新响起,他开始唱起歌,边走过来。很好听的声音,这……聚会下来是不是代表他已经认真呢?我真的感动了。女人都是容易感动的生物。祁寒和温禹没再劝说我不要再相信他之类的话。我很久都坐在沙发上,他唱完张信哲的《做你的男人》把麦递给我,低下头来吻我,我没来得及拒绝,像上次一样。

全场都是掌声。

结束。袁宇拉着我:“刚刚没有吓着你吧?”

“我们一起去理发店吧,你头发上都是奶油。”

“等下送你去学校。”

从开始到现在,我一直在顺从,兴许是没睡醒吧,从理发店出来,袁宇又把我送回了学校。他温柔体贴的样子也不那么讨厌。

回到学校,他跟我告过别然后就是一段异地恋了。

第二天,我在教室里听着MP3,手机一直在口袋里震动。里面竟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嫂子好”“宇嫂好”“大嫂好”“宇嫂好”…

累积起来三四十条,手都按酸了,震麻了。袁安这小子真是太招摇了!正想到他,来了他的电话——

“袁宇啊,你小子搞什么鬼?”

“夏芙,收到问好的信息没啊?”两个人几乎同时说话,突然又一阵沉默。“我把我女朋友介绍给朋友认识啊。这下你要逃去哪里也能被我逮回来。”

“你很怕人不辞而别吗?”电话又沉默了一小下,“好了好了啦,你真是小孩子,被我妈发现我早恋我就糟了。我上课了。再聊。”

我想起了袁安的不辞而别……

我怎么会滑稽得跟袁安的哥哥变成了恋人了?还是我把他当成了袁安?

“夏芙,你早读时间不读书,发什么呆?还听音乐,坐茶馆呢?”班主任敲敲我的脑袋。断了我的思念。

我和袁安互不理谁的这些天,班上的同学谈论什么都能把我同叶阐联系到一起,他的情绪也没有多大起伏,这是他原有的的沉默和严肃。我们放学一条路,叶阐和我说话,他也不看我们。

其实我觉得叶阐是个优秀的男生,除开上次递情书事件后,他来跟我谈论的话题都是学习之间的事,对袁安撕情书的事他也没有追究,他是白的,他给我的唯一的印象就是白,记忆里他总是一身白,举止也让人想起白。

今天放学很晚,又是冬天。回家的那条路上人们都缩进了屋里,路上只零零碎碎的布置着几个行人。风一吹来,冷得我不知所措,我把头缩进领子里还是觉得冷。都怪自己没带围巾和手套。我头埋得很低,一边搓手一边哈着气,这该死的天气,真冷啊!

“戴上”袁安把他的围巾和手套递给我,这是这么久来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的心里也温暖了一点,我知道他会继续跟我讲第二句第三句第四句第一万句的。只是我誓死不接他的手套围巾:“不要!”为了避免讲话太多让叶阐看笑话,省去了后面的一句——“谁让你今天才跟我说话?”袁安也吝啬他的每句话,管我要不要,硬是把围巾手套给了我。他跟我系围巾的动作笨笨的。

叶阐快到家了,像以前一样道别然后离开的他,今天显得特别的落寞。“叶阐,明天记得带手套和围巾,我们都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对着他的背影喊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是吧,没有人给他围巾就应该自己给自己温暖。他没有回头,叶阐的背影比雪的还白。

寂寞的雪,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和袁安保持着缄默。看见大片大片的雪花顺着他灰色的领子落进去,然后不见了,突然很心疼。回到家的时候,袁安妈妈叫我去他家吃蛋糕,我才记起袁安他是冬天生日的啊。

好甜的蛋糕。

我应该送什么给他,我望着天花板,想着想着便入睡了。“小芙,给我一张你

的照片吧。”梦里他第一次这样叫我,我醒了,小心的拧开房间的灯,梦在给我暗示吗?事实上我是真的没有东西送给他。照片也没有。

看着笔筒里的铅笔发呆,画张自己给他吧。我的画技不好,只能描出我当时的平刘海,齐肩。在画的时候没有感觉冬天冷,好像是有人指示我画的一般。关上灯再睡下的那刻才知道,我是真的画了一幅自画像。

早上我一直咳嗽,一定是感冒了,为了不让妈发现,我迅速的出了门,想着在学校喝点热开水就没事了,才不要听她骂。时间虽然过去了很久,她也平静了,但依然不敢激怒她。

把画递给袁安的时候,他望了我一眼,我们并没有因为她的第一句话接着有第二句话,但他收下我的礼物。

上课还是不停的咳嗽,确定自己是感冒了,叶阐从办公室给我端来了白开水,热的。我感觉好多了,袁安无动于衷,脸上什么感情色彩也没有,只有冬天在他脸上留下的紫和红。

“叶阐,你去跟他说今天我不跟他一起走那条路。”

他说“不行。”

“叶阐,你去跟他说为什么不行,我就是不要跟他一起。”

他说“不行就是不行。”

“叶阐,你去跟他说,我以后再也不要理这种不礼貌的家伙。”

“他明明听得到你讲话啊,干嘛要我带话啊?”叶阐很无奈

第一次没有一起回家。我到家的时候,袁安还没有到家。这么冷的天,他会去哪里?我开始泛起担心。趁妈还没到家,我觉得我应该去找他。

在河滩果然看见了袁安,冬天的河滩都结冰了,脚踏在地上也不觉得软。袁安没有发现我的到来,一个人蹲在那里,冬天没有泥土供他玩了,都硬得像石头,可是他在做什么?我越来越近才发现,他手里是我给他的那只娃娃的眼睛,他曾经骗我说他掉了。

“回家吧,不然又要挨骂了,冬天很冷。”他没有应我的话,只是站起来往家的方向走。

从此以后,那娃娃的眼睛,一只在袁安那里,一只在我这里。我们用线串起来挂在脖子上,像是彼此的信仰一样。

回到家,妈还没回来,袁安的妈妈最近情绪很不稳定,时好时坏,焦躁不安。动不动我就能听见房间里摔碗的声音,就像是摇摇欲坠的危楼,随时毁灭现况。我家的情况也不乐观。我和妈见到的几率几乎是零,每次都是我睡了,她回来。我起床了,她还在睡。以往她还能安慰安慰袁安的妈妈,如今,自身都不保了。两个没有男人守护的寡妇。

好像空气里的悲伤日趋变浓,也没有来由的让人心里发麻。

窗外的冰雹打得窗户噼里啪啦响,好在第二天早上醒来,一切安好。看妈熟睡在她房间里,我背好书包出了门,不见没什么不好,省得我整天被打骂。

冬天真的好长,时间还让这冬天恶意空洞着,尽管人们对寒冷叫苦不迭,它依然维持它固有的原则——冷,再冷一点。

我看完了倒数第二条信息,手机里最后一条信息——“你一定不记得我了,祝你幸福啊!”这时候还有人跟我装神秘。我问是谁,因为我觉得我认识这个人。

“叶雨的弟弟叶阐”

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太小,这么说来,袁宇认识叶阐。叶雨是袁宇的表姐,自然叶阐也是他的亲戚。

突然有了老同学的消息,我却不想欣喜,心里泛起的不安把袁宇、袁安、叶阐三个人交织在一起。不得不。

一番了解后知道,叶阐在省重点读高中所以我们很久都没见过。要不是袁宇交个女朋友让三姑六婆八婶都知道,我相信我们永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这种天大的巧合。温禹和祁寒没有闲功夫帮我分析这件事。看到他们两人在校园出双入对,我突然觉得幸福。

每天早上一起去食堂吃饭,节日送礼物,冷了帮她披衣服,因一点小事吃醋,周末一起出去玩。

有些嫉妒祁寒。

叶阐说要来学校看我,说得很自然。他喜欢我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是老同学身份。来学校的那天,我拖上祁寒和我一起去接他,温禹一步也不离开她自然也是跟着了。

天空的蓝极浅极淡,阳光很稀很薄,叶阐在阳光下还是一席白色。

祁寒很担心的看着我,叶阐的气质,外表给人的感觉就是能迷住我,让我孤独的心动摇。那袁宇怎么办?

“叶阐是不是喜欢过你啊?”被温禹突然这么一问,我愣在那里,尴尬得很。我狠狠的掐了祁寒一把:“你说的。”祁寒很无辜的告诉我,她发誓没有说过。温禹真是个敏锐的人。

“别让袁宇知道了。”

“我不是这种人!”

袁宇每天都给我打电话,仿佛时间这个磨感情的贼跟他挂不上钩,热情不减,每天说着不同的情话,一句暧昧的晚安。他应该是不知道叶阐来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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