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牙深深被明露的话刺伤了，伤了心更伤了自尊。她问明露：“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明露纠结着双眉说：“为了让你离开他。也算我求你离开他，我已经为他等了五年。没几个女人能为一个人等上五年，为此我甚至还和家里闹翻了，就当可怜我，请你离开白寒好吗？”

龙牙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明露，许久以后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甚至开始后悔，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来赴约。

明露有些动情地说：“请你离开他吧，你留在他身边对他没有好处，首先是你配不上他，其次我敢肯定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像我一样爱他了。我可以为了他做任何事，即使再等上五年，十年都可以。而且虽然现在我和爸妈闹翻了，但是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以后他们的一切都属于我，如果白寒和我在一起这些东西也属于他，我能给他带来许多东西，而你却不行。”

龙牙愣愣地看着明露，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给别人些什么，她甚至也认为明露对白寒的爱是谁也无法比拟的。也许在她心里白寒总能给她些异样的感觉，可也只此而已。也许就如明露所说白寒现在对她的关心和爱护，都是由怜生爱，只是这样的感情真实吗？她也感到怀疑，或许她真的应该离开白寒，唯有这样才不会造成任何人的困扰。

明露见龙牙久久不说话，也觉察到自己过于心急地逼着龙牙离开了，于是她想了想说：“我知道要你马上离开白寒你很难做到，可是我真的希望你快点离开他。一直留在白寒身边对你们来说都不是好事，因为你们最后也一定办法办再一起，你们的一切都差得太多了。”

龙牙低头看着怀里的黑衣，眼中的青纱帐升起了，里面浮离游荡，以至于她能看到的黑衣也只是个朦胧的红白点点。黑衣不明白龙牙眼里的是什么，它猜想是眼泪，可是除去眼泪却总还有些别的。

龙牙不敢眨眼也不敢抬头，她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黑衣身上，尽管她连黑衣的模样儿都看不清楚，她压低我声音说：“不要逼我，让我想想吧。”说完便转身离去了。在她转身的瞬间眼泪已经滑落，正好落到黑衣仰起起的头上，嘴里，黑衣小小的嘴张开来，用小巧粉嫩的舌头轻舔着那泪，有点咸又有点甜。

“龙牙，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也请你原谅我，我真的很爱他。”明露朝着龙牙的背影喊了一句。

明露最后喊的那句话，龙牙听到了，然而她却无法回头，因为她不愿因将自己的软弱展现在明露眼前。她将怀里的黑衣抱得更紧，然后奔跑着离去，朦胧的眼看不清脚下的路，她成了不久前的黑衣，一脚又一脚踩入小小的水潭，四溅的水花溅湿了她的衣裤。

直到龙牙跑远了，明露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她转身往宿舍走去，在经过一颗榕树的时候却见到了站在树下的白诺。

白诺和以往一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