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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

书名:剑痕 作者:潇洒狼 本章字数:7604

更新时间:2011年04月19日 12:05


“什么,宁唐宇为了一个女人,胆敢出卖我。”

王辰为陆宗涛讲述了那一经过,陆宗涛顿时勃然大怒,道:“你们把宁唐宇怎么样了?”

“他现在应该死了。”

“哈哈……”陆宗涛大笑起来,道:“好,你们干的好。”然后陆宗涛又厉声说道:“凡是出卖我的人,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死。”

也许陆宗涛笑的并不是宁唐宇的死,一个背叛自己人的死,而是月引山庄庄主的死。这样他就可以把刑诺启扶上月引山庄庄主的位子,让他变成一个没有人性的杀手,为自己卖命,最令陆宗涛感到兴奋的是,他可以拥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做自己的夫人。

“凌秋星的下落打听到了吗?”

“还没有,我想要知道凌秋星的下落,一定要从陆万恨身上入手。”

陆宗涛紧紧地握住拳头,拳头发出骨头相错的声音。气恨难平的他,咬牙切齿,脸上绽出条条青筋,怒道:“又是那个陆万恨,陆万恨此人不除,必成后患。”

王辰等人似乎对找寻秋星之事很没有把握,顿时吞吐道:“陆万恨武功高强,现在宁唐宇已经……恐怕……”

陆宗涛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废物,你们一群废物。限你们三天,三天之内杀不了凌秋星,我就杀了你们。”

王,许,何三人见陆宗涛发了如此大的脾气,一言不发,但王辰那双眼散发出的野心勃勃,是足可以证明他要当月引山庄庄主。

“对了,总主闭关修炼多年,这几天也快出来了。但他只差追命剑和雪花剑,倘若能得来这两柄剑,总主就可以练成他自创的月引十剑的最高境界。到那个时候,不光是整个江湖,就连整个天下都是我们的了。哈哈……”

许长海奉承道:“帮主,那把追命剑在陆万恨手中,只不过,他从不放松对那把剑地警惕。”

“那我不管,总之,我要凌秋星死,我还要总主在出关之前,看到那两把剑。”

陆宗涛用那凶神恶煞的眼睛直视着他们。大杀手,如今已失去了一个最厉害的宁唐宇,他们在担心着,是否真的能擒获住秋星和陆万恨。

王,许,何三人接到了任务,立刻转身就走了。虽说是非常无奈,但谁叫他们是黑风帮的杀手呢?

月光散落下来,散落在月引山庄那片空地上。月引山庄一片死气沉沉的。也许是因为这里的庄主死了,带给了这里一份消沉。时而传来在草木丛中那些小动物地几声鸣叫,令这里显得更加的荒凉。

神秘的月引山庄并没有因庄主的死而变的清楚,反而因宁唐宇的死显得更加叫人琢磨不透。

在这个世界上能揭开月引山庄秘密的人只有郝先觉吗?他自己都是那么的神秘,又怎么会亲自去揭开山庄那十三个香炉的迷呢?

踏着那微凉的月光,陆宗涛孤身来到了这里。在月亮出现之时,这里便是月引山庄的禁地了。但陆宗涛却肆无忌惮,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这里,或许月引山庄真的附属于黑风帮,陆宗涛则是掌管它的主人。但陆宗涛口中所讲的总主又会是什么人呢,他到底在江湖中充当一个怎样的角色,这月引山庄之迷是否会和那个所谓的总主有关?

这些,江湖人在想,陆万恨也在不停地查。但他们最终的命运将会怎样,谁也预料不到。

“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过你们,在每夜月亮出来之时不要来此打扰我吗?”

声音是那么的低沉,像是从那大香炉之下传来的。陆宗涛一向是傲慢无理,对他人凶神恶煞的,但听到那从香炉下传来的声音立马变的恭敬起来,于是忙说道:“我并非有意来打扰,只是有很重要的事想向义父您禀告。”

“什么事儿,快说,我现在已经练到了月引十剑的最高境界,可以用内力驱动所有剑的运动,在这期间我不想有人把我打搅。”

“那个陆万恨果真就是昔日卢霄的儿子,他手中持有的真是一把带有‘恨’字的剑,我想那就是总主所要的追命剑吧。”

听到此,那个人不禁大笑起来,即使隐藏于香炉之下,但依旧没有隐藏住他那种笑声。

“好,什么时候找到的?”

“前一阵子,是大杀手找到的,当时您正处于修炼状态,所以我没有说。”

那人道:“好,干得好,盯紧他,一定要夺回追命剑。另外,你们将红剑夺回之后,把花祈与柳无音怎么样了,雪花剑的下落查的怎么样了?”

看样子,这个神秘人已经在此好长时间了,竟连一年前所发生的事情都全然不知,陆宗涛又把花祈与柳无音一年前被杀的事情告诉给了那个人。

听后,那个神秘人对陆宗涛称赞道:“五年前,我闭关于此,将月引山庄与黑风帮叫你照管,你果真没有令我失望。花祈与柳无音两人我追杀他们不知用了多少年,但最终还是没成功,没想到你竟帮我杀了他们。等我出关之后,夺取天下,一定叫你作我的左膀右臂。”

陆宗涛听后甚是高兴,笑了一下,但并没有笑出声来。似乎他很了解这个神秘人,他知道这个神秘人很有野心,但他更知道神秘人却不喜欢有着那太大野心的属下。

“对了,杀花祈之时,在他身边有没有个孩子?”

“孩子?”听后,陆宗涛陷入了沉思之中,想着那天大杀手向自己禀告的结果,自语道:“的确,听当时宁唐宇对我所述,花祈身边果真有一位一脸冷漠,杀气很重,年纪在十岁左右的人,但他并没有告诉我过他的名字,莫非义父所指的那个孩子是他?”

想此,陆宗涛于是把自己刚才所想的说给了那个神秘人听。

神秘人似乎对那个孩子并不陌生,对这种事情并没有感到出什么意外,道:“倘若我没猜错,那个孩子就是欧阳家唯一的后人。对,那孩子的武功怎么样?”

“听王辰所说,他的剑法在王辰之上。”

“好,记住,快查找那个孩子的下落,但是不要杀了他。另外那个陆万恨我也要活的。等我出关,再好好地收拾他们两个,哈哈……”

“义父,那您何时才能出关?”

“不出意外的话,再有两天左右。我已经五年没见天日了,真不知外面发生怎样的变化了?”

陆宗涛道:“那孩儿在此恭贺义父可以早日出关,横扫天下。”

陆宗涛向神秘人告辞之后,于是转身离开了。

陆宗涛边走边沉思,在花祈与柳无音身边的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自己是否见过他呢?但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便是秋星。现在陆宗涛只想尽快地将王,许,何三人召唤出来,叫他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去杀陆万恨,另外也要详尽地去问一问他们,那个孩子的下落。

现在,陆宗涛觉得心情很是混乱,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去喝上一坛好酒。于是陆宗涛就向云雾来客栈走去。

江湖即使发生再混乱的暴动,云雾来客栈依旧稳稳地坐落在那里,即使到那里的人多是一些江湖人士,甚至还有像陆万恨,宁唐宇等在江湖中担当着极其重要角色的人物。

陆宗涛走进了云雾来客栈,发现今晚的人并不是很多,可能是现在太晚了,大部分人都在楼上住店吧。他风尘仆仆地来到了客栈,坐下,横扫一眼,发现王,许,何三人正在那边喝酒,酒显然喝的是很尽兴。对于杀手来说,倘若不是把自己沉浸在酒里,他们是不会察觉不到外面的来客的。

“一坛上等的女儿红。”陆宗涛将声音说的很大,仿佛刻意的想让那三个人听到。

王,许,何三人听到了陆宗涛要酒的声音,立即便从醉意之中清醒过来。起身,走向了陆宗涛,纷纷地向他行了礼。

陆宗涛闻到了他们一身的酒臭,脸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对他们训斥道:“看看你们喝成了什么样子,我吩咐给你们的事情,你们现在做的怎么样了?”

见陆宗涛怒声怒色的,他们的脸上也现出了好多的恐惧,王辰低声道:“我们一直都在商讨抓陆万恨与杀凌秋星的计划。”

陆宗涛双眼一瞪,问道:“那你们现在计划的怎么样了?”

“还,还没有。”

也许刚才陆宗涛只是对内心混乱的一种发泄,和看着手下在深夜喝的醉醺醺的一种厌恶。现在陆宗涛收回了刚才他那种气急败坏的神色,一脸横肉也不是紧绷着了,而是自然了许多。陆宗涛又叫他们坐到了自己的身前,想借此问一问心中那几重疑虑。

“王辰,当日你们杀花祈与柳无音的时候,他们身边的那个孩子,你还记得吗?”

王辰不知陆宗涛为什么突然问此问题,但作为一名杀手,他们是无权对主人的问话有所疑虑的,忙道:“那个人便是你所要杀的凌秋星。”

听后,陆宗涛顿时惊愕万分,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那个人竟是自己要杀的凌秋星。

心中默道:“义父叫我不要杀他,而我若不杀他,刑诺启就不会交出那位姑娘。我到底是杀他还是放过他哪?如果真杀了他,义父要是知道,恐怕我的日子也难过了。”

王辰见陆宗涛心事重重的,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于是问道:“怎么?”

“总主说了,两天之后他就练成了最高剑法。你们务必要在两天之内铲除凌秋星。另外,至于那个陆万恨嘛,总主要亲自对付他。你们这两天给我盯牢他就可以了,听到了吗?”

“是。”几人异口同声,而且说的底气十足。

对于杀手来讲,对于主人所给的任务,无论条件是如何的苛刻,他们在主人面前都要给主人肯定地承诺,不能叫主人感觉到他们有丝毫的含糊。

虽然陆宗涛在三个杀手面前显得很神气,但在他的内心里是在极度胆怯着的。因为他违背了总主的话,他一意孤行,擅自要铲除秋星,心道:“凌秋星,你姓凌,难道你真是欧阳家的后人吗,你为何要隐姓埋名,你的居心何在?”

清晨,东方照亮了云雾来客栈的上空。一切都处于刚初醒的状态。也许沉睡着的江湖,也被好多侠客的剑所刺痛,渐渐地也在苏醒。

昨夜,卢,夏两人是在云雾来客栈居住的,但他们并不知道陆宗涛同那三个杀手也去过那里。

似乎两人也有着那心有灵犀的默契,两人同时推开了客房的门,陆万恨见夏若雪那深深的黑眼圈,知道夏若雪昨夜并没怎么入眠,关心地问道:“怎么,感觉怎样,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夏若雪淡然一笑,似乎想告诉陆万恨不用对自己太过的关心。

“我们一块下楼吃饭去吧。”

两人似乎起的都很早,云雾来客栈今早还没有人为它开张。整个云雾来客栈中,只有他们所在的桌上有酒菜。或许这样是最好不过了,因为他们俩此刻的心情都很杂乱,也许气氛的安静是对那混乱的情绪最好地安慰。

夏若雪突然问道:“你未来有什么打算?”

陆万恨用那说不出的眼神看着夏若雪,陆万恨似乎认为刚才那句话应该问她自己才对,因为陆万恨内心的打算很明确,反倒是夏若雪未来的路显得毫无头绪。但既然夏若雪都这样的问了,陆万恨于是回答:“我还要去救一个朋友。”

“到哪?”

“只可惜,我尚未打探到她的下落。”

“我可以随你一同去吗?”

“很危险的,你不害怕吗?”

“你答应过宁大哥,你会好好照顾我的,难道你还想要反悔吗?”

说完,夏若雪又对陆万恨淡然一笑。可能夏若雪经过一夜地左思右想已经想开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的确要看开命运同我们所做的一切游戏。

夏若雪将宁唐宇临死时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得那么清楚。其中,叫夏若雪永生不能忘记的则是,宁唐宇说自己的微笑是最美丽的。夏若雪此刻最想的就是做回真正的自己,没有心事的女侠,永存微笑的使者。她想叫自己不要再心伤,要露出同曾经一样的微笑,叫宁唐宇在天堂可以时时看到,这样宁唐宇才会死的安心,在天堂之中,有一份欣慰。

陆万恨见夏若雪一下子变的同从前一样,心中也算落下去了一块大石头。笑了笑说道:“那你和我一起,今后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选择在我身后。”

陆万恨深知要救出韩紫纤免不了要同那三个杀手正面交锋,就怕夏若雪再看到那些人又冲动起来,无所顾忌了,所以陆万恨才说出那么一番话,是想暗示夏若雪再也不要冲动。

但夏若雪并不知道陆万恨是因何顾忌才说出那些话来,不过她知道,眼前的这位卢大侠所说的定是为自己好的,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了陆万恨。陆万恨微笑,两人于是又吃起饭来。

哀伤往事,血流成江海。

一段深仇,自幼从心来。

追忆红尘,望中秋,谁欠下了多少血债?

“嘭”的一声,月引山庄前的大香炉突然炸开了,一个一身黑衣,带着斗笠的人从那块空地走了出来。此刻,大地随之震颤,树上那还未有一丝枯萎迹象的树叶也过早地纷纷落下。

一阵猛烈的好似雪山之上的冽风刮向了这里,似乎在蹂躏着整个世界。风刮起了那个人斗笠前的那块黑纱,但那一瞬间,并没有看清他的真实面目。他向月引山庄望去,熟悉的很,似乎又陌生的很。

迎着那纷纷向他卷来的沙砾,他一步一步地向月引山庄走去,走得是那么的沉稳,走得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在他的眼中,似乎江湖并不可怕。他苦练剑法五年,也许就是等待着这一天,能重在江湖中出现,主宰着整个的武林。

“哈哈……”他边走边大声笑着。

笑声之阴,正如他隐藏在斗笠之后。

笑声之沉,正如他内心的黑暗。

笑声之狂,正如他眼中的那份贪婪。

斗笠人走进了山庄,山庄在他的眼中一切如旧。但这里已是物是人非了,清冷的泛着丝丝的杀气,空荡地荡生着如雾般的沙尘,一个蜘蛛盘爬在一坐房檐之下,准备着织网,似乎这里真将没有人会再住下去了,那些无家可归的蜘蛛们才会匆匆地搬来,想到这里久居。

“杀手。”

斗笠人呼唤声特别的大,可是并没有人回应,只有自己那空洞洞的回音在这里回旋着。月引山庄到底发生什么事?宁唐宇呢?……好多好多的事,他是不会知晓的。

眼看着那偌大的山庄竟然空无一人,他不知道这山庄只是一时的休克,还是永久的沉睡。不过这对于斗笠人来讲,都是一些无所谓的事情。他又大笑了笑,道:“这是不是老天叫我重新光复月引山庄,夺取天下?”

那狂妄的声音似乎惊醒了一直在这里沉睡的那个人,一头的银发,正是与秋星有过数面之缘的老者。

“哈哈,想不到多年不见,你的头发变的全白了。”

老者苦笑叹息,道:“也真没想到,你又重出江湖了。”

“你害怕了吗?”

老者道:“我只怕你又要祸害苍生了。”

两人似乎很熟的样子,又好象都很了解对方。但从两人面面相觑的表情来看,两人似乎都在揣摩着对方的心思。也许正因为他们,才铸成了月引山庄在江湖中的神秘。

“你不是会算吗,为何没算得出我今日出关?”

“倘若我真未算出,我今日为何要来此恭候?”

斗笠人冷笑几声,道:“噢,没想到你真是个神算仙人。郝先觉,那你说来听听,未来江湖又有怎么样地变动呀!是不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哈哈……”

原来那位老者在江湖上,就是侠士们一直谈论的神算仙人郝先觉。原来他一直深处于侠客们之中,原来他的神秘并非是不曾叫江湖人目睹自己的庐山真面目,而是他一直不愿意透露出自己的名号而已。

“哈哈……”郝先觉也大笑起来,可他的笑声并不是象斗笠人笑的那么阴沉,但笑声之大竟全可以盖住那斗笠人的笑声。

听后,斗笠人猛然一怔,露出了几分惶恐的神色,然后又定了定神,皱紧了眉头,问道:“你笑什么?”

“笑你还是那么的不自量力。”

“什么?你信不信我可以一剑杀了你。”

斗笠人目瞪着郝先觉,但郝先觉似乎对斗笠人没有丝毫畏惧,依然保持着那泰然的笑容,像一位慈祥的老人沉稳地微笑,又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无忧无虑地微笑。他并没有回避斗笠人那毒辣的眼神,此刻似乎在用脸上的那种从容感化着那位斗笠人。

“我是不会畏惧一个生活在斗笠之后,不敢用真面目示人的人。”

斗笠人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在掌心之中凝集着一团火。

“收回你的烈火掌吧!你的烈火一出定会要我的命,我想现在你是不会要我死的。”

也许这句话说到了斗笠人的心坎上,掌中的那团火才会渐渐地平息着。

“你正在推算着自己的命运?”

“一个算命的人,是从来不会给自己算的。我只不过是看穿了你的内心。我相信,在你还没有完全了解我之前,你是不会杀我的。”

斗笠人并不否认这一点,他微微颔首,然后露出很藐视的笑容,说道:“我相信,当我真的了解了你,你也将会死的很惨。”

郝先觉也点了点头,他早已将生死看淡,人心看透。一个人倘若有如此之能,那么他自己已觉得有些空虚,活的太没有意义了。

“断情剑,你铸好了吗?我倒想见见到底是断情剑厉害还是我月引十剑厉害“

“十剑会怒,一剑锁情仇。我所谓的那一剑正是指断情剑。”

“如此说来,断情剑你已经铸好了,为何没见你拿?”

“笑话,我一介布衣,虽喜好铸剑,但一向手不持剑,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更何况那柄剑并非我铸。”

“是谁?”

“我确定你会有机会看到他的。”

斗笠人此刻咬牙切齿,他一向看不惯郝先觉那神神秘秘的样子。

“你不会杀我的,为何还要露出这般模样。不要以为你带着斗笠,世人就不知道你是谁?”

“我想和你一样,在这个世界上,不想让第个人知道我是谁。”

“恕我直言……”郝先觉刚想说一些严重的话,可是一下子又硬咽了回去。

“什么?”

“没什么,自己的路还是自己走好了,今日我只是想拜会一下‘老朋友’,我想现在我该走了。”

“慢着。”

郝先觉刚向前跨出了一步,便立即停住了脚步,回转过身来,问道:“你还要问我些什么吗?有好多事是天机,我想你是不会为难我让我说出来的。”

斗笠人显得有些自大,他认为自己就是天,人间的一切都由他自己所主宰,所以斗笠人对郝先觉的话并没有太过的在意。确切地来讲,他对郝先觉的话仅是当成了一个笑话。

“我只想问你,月引山庄为何变的如此空荡?”

郝先觉紧盯着斗笠人,露出了迷惑不解的神色,道:“你在问我?”

“那么你认为我是在问谁呢?”

“五年前,我已经将山庄交给了你,确切地讲,你是硬夺去我山庄的。我现在已经是这山庄外的人了,我想你不应该再问我了,应该问你自己才对。”

“你是在向我重提旧仇,还是想叫我还债呀!”

听了斗笠人这话中藏话的话,好仙觉故作一惊,苦笑道:“想讨债,你认为我还有这种能力吗?如今江湖,关于这香炉的说法是沸沸扬扬。他们都认为这山庄的神秘都源自我郝先觉,但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这种神秘完全归功于香炉下那个人的武功与内力。”

“哈哈……那咱们就后会有期了。”

郝先觉摇头叹息了一下,似乎在叹息江湖未来的某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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