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2日 15:50
海飞丝听我说完,无奈地感叹一句,靠。人啊,总是这么喜欢消遣别人。
慌乱之中,海飞丝胡乱挥动的手碰到了最不该碰,却又是最关键的部位。那男人有点纠结地叹了一声。情绪复杂。
海飞丝灵机一动,顺势死命抓住男人那话儿不放。男人感觉到痛,手停了下来。
“好吧,现在你该醒醒酒了。”海飞丝咬着牙,缓了缓自己急促的呼吸。
海飞丝看上了一旁的哈雷,她觉得这哈雷不该被这种败类糟蹋了,于是咬牙切齿地拽着那男人朝那辆停在一边的哈雷走去。
男人见自己把柄在姑娘手中,似乎酒也醒了大半,瞬间冒出一脸汗来,服服帖帖地高举起双手,一路尾随着海飞丝。
海飞丝上了车,用力一拧手中的东西,将那龇牙咧嘴的动物扔到一边。
扬长离开时,海飞丝听到身后那人痛苦的呼喊,那哈雷是我借的!
“然后呢?”我意犹未尽,追问着海飞丝。
“然后你就见到我了。”海飞丝说着,得意的扬起头。
“你看,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我自己逃脱了,在你最危险的时候我救了你。而你自己在危险的时候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坐等我来救你。这就是强者和弱者的区别。”她说着,回过头来忧心忡忡地看我。
我对她的话深有感触,发现事实如此,我是一个无用的人。在我构想中那样给我爱的人安全感,我都没有做到。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德行?”海飞丝突兀的说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抬起头,默然无语,看见她正回头奇怪地看着我的裆部。
眼神好像在说,怎么我和你共处这么久你都没做什么,真不是男人。
我晃了晃脑袋,将自己行将飘远的思绪扯了回来。
“我们现在又什么都没有了。”
我懊恼地念道,忧伤地看着车轮下坑坑洼洼的路面。
不远处,是一段窄窄的水泥马路。
薄薄晨雾中,我那明亮望远的眼睛,看不到晨雾的更远处。
“你下来!”海飞丝不顾我正在出神,突然喝道。
我被她这突然的一喝给吓到了,没有丝毫犹豫的便下了车。
远处的晨雾开始慢慢飘散。
在这飘散着的晨雾中,我看到海飞丝脚尖点地,一脸凝重地回过头来。
她说,你不认识我,你现在回头,一会发生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场意外的交通事故。
我摸着脑袋对她的话完全不能理解,警笛声又响起来。
随着晨雾散的越来越干净,可见度越来越高了,我看到远处稀薄的晨雾中冲出的那一辆警车,车牌号码很熟悉,正是之前那辆追着我们的。只是我不明白它什么时候去了我们的前面。
警车打着灯,呼啸着警笛声冲了过来。
海飞丝说话的语速突然越来越快。
她说,如果你想看看我的死相,你就留下看看。看完之后你打这个电话,这个是真实TV的新闻热线,你跟他们说这里出了交通事故了,你再告诉他们你是火车脱轨的幸存者,如果你实在无聊,你还可以给他们讲你以往的故事,如果他们认真听了,他们会送你去你要去的地方,你甚至会因为这一切而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