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2日 11:19
出现的那个树林一模一样。
我跑过去,在几颗璀璨磷火的照耀下,找到一大把的干柴。当我再出树林时,我发现自己梦中所见场景正是此处,在花露水的身后是一个座高高耸立的中国移动信号塔。
我揉着微痛的头,问花露水:“我们拼个什么好呢,SOS?”
“不行。”花露水坚决地一口否决了我的提议,接着她一本正经地抛出了自己的观点,她说:“这个不容易看懂,我们要弄一个中文的,救命救命,JM,JM怎么样?”
花露水说完,不等我答话,已经蹲下身来开始拼她的求救信号。
我不忍打断她,却又不得不打断她,我问她:“你有打火机吗?”
仿佛一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似的,花露水抬头冲我神秘地一笑。我瞠目结舌地看见她从仅存的一只丝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火机,拿在手里得意的摇了摇。
我再吃一惊,心下感叹,好一朵奇葩女子!
渐起的火苗随着天空中微微闪烁着的星星,冒着丝丝白烟,缓慢而坚定地窜动着。
看着那如荧光闪动的星辰,我打着哈欠,蓦然想起之前那个梦中我从镜子前回过头,看到的是花露水苍浓妆艳抹的脸。可是当时她脸上的疲惫和忧伤却和她艳丽的妆容那么的格格不入。
之后我便被花露水打醒了,难道是因为我做梦梦到她在洗浴中心上班,所以她才要打醒我?
可那情景很真实,真实到我睁开眼睛之后还在满脸尘垢的花露水脸上看到那丝浓妆的残影和忧伤的碎片。
而且,那画面和所有我有关对于未来记忆的画质一样,有一层磨砂般的锐化效果。难道花露水是在那里上班的?
而眼下,是我和她的初识还是到那时才是呢?
这些都不能确定,可以确定的是,此时的我俨然已经醒了,我正在花露水的身边,我们在火车脱轨事件中幸存,一起等待黎明。
只是黎明前的黑暗太过漫长,在这漫长的光景中,我开口好奇地问那姑娘:“你是那个?”
花露水对我回以好奇的目光,问道:“哪个?”
“就是那个。”
“哪个?”
“鸡。”
“鸡你妈!”花露水大骂一声,一掌甩在我的脸上。
我毫无脾气地捂脸低头,良久不语。
“为什么会这么想?”过了许久,花露水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因为我的梦,我梦见你在那个地方。”我摸着依旧发疼的脸,讷讷答道。
“真好笑,你梦见我在什么地方?”海飞丝瞪着我,气势汹汹地问。
“你知道的,就那个地方。”我的脑袋开始慢慢清醒,口齿也清楚起来。
“哦,那你是不是还做我生意了?”海飞丝说着,语气冰冷。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还没来得及想这样做。便已经被海飞丝拍醒。还有,当时我的情况好像掏不了腰包,确切地说,我掏不了任何实物。
可我不能这样回答她,我的许多想法和梦境都无比奇怪。我怕她听了之后认为我是一个怪咖,接而变的嫌恶我。
毕竟,我们还要共处一段时间。可能我孤独的时间太长了,我很珍惜这样来之不易的交流。和一个妙龄女子,奇妙相遇,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你这个怪咖,凭什么你做个梦就认为是真的。”海飞丝见我不答话,愤然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