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22日 17:06
,不知从哪里捡来一块板砖,照着我的脑袋拍了下来。
我回过头时发现这个,所能做的唯一动作就是闭眼。
可我闭上眼,却没有感觉到头痛。
是谢飞扬,他伸手抓着那块板砖,手掌上缝合的伤口重新裂开,汩汩的流出血来。
他的脸色越发苍白起来。
他用满是鲜血的手抓住我,惨然一笑,说:“小帅,我是牛头啊。”
我愣了一下,想起海飞丝,忙回身找她,她正瑟瑟发着抖哆嗦着站起来。
我冲上去抱起她,飞快的向那院子跑去。
不能再留在这里了,这地方的一切都充满了凶险。
我告诉海飞丝,你休息一下,身体暖和过来了我们就离开。
她的嘴唇有点泛白,弱弱地笑了笑,问道:“不等世界末日了?”
“不等了,刚才那样就够标准的了。”我缓缓吐出这句话,突然感觉头皮发麻,又麻又痒,我发现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看着海飞丝,她的嘴唇泛白,脸也有一些苍白,她眼中的雾气越来越浓。
我慌忙掏出那两个纸袋,将钱放到一起,数了数,还有两万块,我拿出四千到小镇一个手机店里买了两个手机,又给海飞丝买了一个包包,给我自己买了一个钱包。
这天正好是当街,往回跑路过路边摊的时候,我看到那里有卖毛衣,天气似乎变得越来越冷了,我从那里随便拿了几件毛衣,塞满了两个购物袋疯跑回去。
海飞丝已经起来了,见我气喘吁吁的样子,惊奇地问道:“你干嘛?”
“走,现在就走。”我感觉我的头皮已经麻痒入髓。
她笑了笑,“不是说明天吗,干嘛那么急?”
“就是现在。”不容她再说什么,我将钱装进钱包,将海飞丝的证件和我的钱包都放进海飞丝的包包里,从袋子里胡乱拿出一件毛衣罩在她的身上,拖起她就走。
“至少告个别吧?”海飞丝在我身后拉着我,她的脸色开始好转了,可我的心头强烈的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就在这里。
我已经失去了我的母亲,我不想再失去我心爱的姑娘。
“你脸色好吓人啊。”海飞丝在我身后,凌乱的脚步有点跟不上我的节奏。我无暇回答她的问题,在街上拦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急切地说,去火车站。
径直穿过排队买票的人群,冲到售票窗口,冲里面的女人喊道:“两张最快走的车票!”那女人眼皮也不抬,说道:“排队排队。”
身后的队伍也附和道:“排队排队。”
我大声吼道:“快点!”
那女人吓了一跳,抬眼看了我一眼,终于将我手上的钱接了过去。
上了火车,我的心情稍稍平复,头皮已经不再麻痒。
海飞丝这时才敢再次开口问我,“怎么了?”
“没事了。”我呼了口气,心里却有点空落落的,“没事了,吧?”我看着海飞丝,她离我很近,关切地看着我。
“你别这样看着我。”海飞丝说着,咽了口口水,有点害怕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