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2日 01:20
。
而这些曾经被我视为甜蜜的行为,在现在的我想起来,却让我感觉它们就像一场又一场的噩梦。
不过大幸的是,既然是梦,总是会醒的。我们最后还是分道扬镳了。
也没有传说中的难解难分的纠结,甚至就连我的电话簿里都没有那个姑娘的电话号码。
这让我感觉有关这位姑娘的记忆也是一场梦。
因为我不记得自己换了手机号码,我也不记得自己删掉了这个姑娘的号码,但是我的手机里却没有这样一个人的号码。
在我历经多年迷茫生活之后,我形成了一个习惯。
这习惯便是每当我无法分清现实和虚幻的时候,我总会选择掐自己大腿肉之类让自己疼痛的方式来验证自己是否身处梦境。
直到这个姑娘在我的记忆中来了又去之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就算做梦也总是可以把自己掐痛,完全验证不了自己身处虚幻还是真实。
我突然记起自己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的,说人在在做梦时记忆会比较模糊。
结合了自己的情况,我推而得知在梦中自己翻的电话簿都是在自己脑中的东西,而我脑中的东西并不多,在做梦这种记忆模糊的状况下,我肯定翻不出几个号码。
所以,我可以通过自己所翻电话簿的号码数量的多少,来判断自己正身处的环境是真是幻。
不过也因为这样,我还一度以为自己离开那个姑娘也是一场梦。
因为我每次翻开电话簿时里面都没有她的电话号码,所以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直在梦里翻的电话号码。
或者,自己和那个姑娘的认识,以及算不上恋爱的恋爱都是一场梦。
为此,我痛苦地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够分辨现实和虚幻。
我这样想着,仿佛着了魔似地,又迫不及待自欺欺人地想要拿起自己的手机进行验证。
“喂!”感觉有人在我头上拍了一下,我抬起头看到大嘴一脸惊异地看着我,突然又扬起了手,仿佛拍我拍上了瘾似的又要拍过来。
我被他的执着打败,掏出口袋中那一叠车票。突然想起那位浓眉民警教育过我做人要低调的话,我于是很轻的将它们放在我的手上,一张一张翻阅起来。
大嘴终于静止下来,愣在一旁等我竣工。
我翻了半天,只翻出混在车票中的几张百元钞票。那张当日车票不知何时已经亡佚,不知所踪。
我懊恼无比,将手中那一叠车票扔到桌上。
这一扔,却看到桌上还有一桌的秽物,于是便拿那几张过期车票擦起来。
我擦着桌子,讶然地想,那姑娘不是素质这么低吧,自己弄脏了桌子就这么跑了?
我擦完桌子,突然诧异的发现里面还有几张百元钞票,我说怎么刚才大嘴不说话了,原来等着看我用钱擦桌子。
“多歹毒的心肠!”我心中骂着,愤恨地瞪了那大嘴一眼,将那几张发皱的百元钞票拣出来,捋了捋放回裤袋里。
大嘴这时候有点尴尬,因为我没有要补票,也没有要给他票的意思。不仅如此,他还看不到我继续用钱擦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