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03日 00:09
卷气,却总说自己出来还不如去看出书。
所以,怪不得林鄦每每提到江水寒的时候,总是有些木木的,退缩的。
“没办法改变?”浸月试问。
林鄦莞尔冷笑:“这是定好的,除非我死,没办法改变。”那一瞬间,茫茫人海,灯火摇曳,唯有林鄦那张无声的笑颜,像是一个漆黑的洞口,她明知里面有人在垂死挣扎,却因为看不见而不敢冒然进去,于是看着洞里的人声音越来越纤细,越来越苍白,直至了无声息。
有些人,明明不是生来就冷漠的人,却非要为了给自己一个强硬的外壳,而变得冷漠。林鄦,就是这样的人。
“对了,今日的那封信,你有没有看过?”江浸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道。
“没有。”林鄦淡淡地扫了眼她,有些鄙夷。
浸月嘴角提了提,双眸里沉浸着星点暧昧的气息,“你没看,那可真是有点可惜。”
林鄦不解,“既是你不熟之人,换我看更何来可惜一说?”浸月腻歪一笑,继续道:“虽然写信之人我不熟,但他在心中提到了一个人,皆是你我的熟人。”
“……”林鄦目光一闪,随即放空,覆上了一层看不清神色的冷淡。她既然不说下去了,江浸月也明白,只当是自言自语,“不想知道那个不熟之人怎么会提到我们的熟人?”
林鄦却回过身将手中梅花糕放回江浸月的怀中,“不想知道。”便径直向前去了。
“你不想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可是事情好像更复杂了些,为什么连他们都卷进来了?”江浸月摸着那块有些冷却的梅花糕喃喃自语。
殊不知有朋从东方赶来,殊不知有人已从北方归来。
林府西厢后院
“阿月说,你有事与我说?”花瑟负手而立,高挑的身姿背对着江月白,他衣袖被风带起,空气中穿透过一股雪梅香。
“我想那个林府马奴,也就是那个马车夫的事情你已经很清楚了,我来只是前日在林邱那里,得知了几个消息。”江月白声音在这后院里,显得有些空廖。
顿了顿,接着道:“其一,整个林府都有问题。特别是林鄦和林那。其二,平家来的那两个人,几日下来,似乎和林邱并不是一丘之貉,他们时常不参与公事,不误正业,不知道平家将这两个人安插在林邱身边到底是什么心思。其三,据我得知,林鄂……是不是……没死?”
最后一句说得有些轻,但是在这空旷的后院里,依旧听得甚是清楚,花瑟脸上忽然多了一抹玩味的笑意,他回过身,目光落在江月白的脸上,“这些事我都知道了,还有其他的么?”
江月白脸一白,眼里多了几分怒意,但是尽量还是强压了下去,他狠狠地盯着眼前笑得像是个没事人似的男人,狠狠的说道:“林邱知道那日在茶楼的还有你们,他也知道,林鄂不但没死,还有可能就在你们身边。”
“哦?”花瑟挑眉,眉间淡淡的笑意和朦胧柔和的五官让他看起来有些不似人间客,但是他说起话来,总逃脱不了几分妖邪之气:“这个……我也猜到了。”
江浸月脸色又是难看了几分,左右顾盼这个人全都尽在掌握之中,那么,唯有一个,他一定是不知道了,他眼里涂添了一丝傲气和桀骜,过了片刻,便听见他声音幽幽传来,甚至带着嘲弄,“那这个你一定不知道,也一定猜不到。嫪莲回七色国了,他现在,就在来澄江城的路上。花大公子,你或许还不知道,三年前若不是他的离开,这姐夫的位置还轮不到你来坐!三年前,江浸月可还没有疯。”
花瑟背猛地一僵,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