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01日 20:20
子?江浸月听着觉得变扭,但是脸上笑容不减:“那是,我们俩都处了十年了。”
红绡将一块鸡肉咽了进去,嫣然一笑道:“你和你家相公也处了快十年了。”
花瑟伸出去的筷子轻轻一顿,侧过脸看了眼江浸月,略有些疑惑的问道:“十年了?”江浸月砸了咂嘴吧,不着痕迹的动了动唇眉,纠正道:“五年。前两年你根本不屑认识我,后三年你是死了。只有中间五年,算是勉强处过。”
那些动着的筷子都忽然定住了,还好林华夷没有出席,这就坐的就只有花瑟花朝,江浸月红绡,还有林家的三五小姐,痴傻的四公子和几位姨太太。
“咳咳。”红绡清了清嗓子,将众人的视线移到自己身上,然后她乐呵的说道:“这菜烧得很好吃。”
众人纷纷点头,然后自顾自的继续吃了起来。
唯留下花瑟一脸高深莫测的盯着江浸月,江浸月一脸君子坦荡荡的表情回瞪着花瑟。花朝无奈地摇着头,将一筷菜根塞到了自己嘴里。
用完膳,众人各自回了房间。
江浸月则跟在了林鄦后头,花言巧语的想将她骗出林府,陪自己去买点花糕吃。花瑟本来也想一起去,不过江浸月很不客气的告诉他,江月白晚上会来找他的,所以某人只好眼巴巴看着江浸月和林鄦两人一冷一热的除了林府。
“她怎么……这么喜欢女人?”花朝立在花瑟身后,终于忍不住问了句。
花瑟目光一淡,想起了江浸月以前的品行,并不是每一点都很清晰,但是绝对没有一点是好女色,“她从前就算听曲,也甚少去青楼,如今这样子,有可能是这三年里被人带出来的。”
花朝一脸怎么可能,猜测道:“谁能带得了她啊?兴许,是因为当年的事,受了刺激吧。”
“朝儿,你记不记得,当年医好我眼睛的那位老先生有个不常在身边却是唯一的弟子?”花瑟摸着自己的眼眶,突然问起。
花瑟那会儿医眼睛的时候,花朝时不时会去看望他,一来二回的就和老先生熟络了。所以花瑟问起的时候,花朝自然而然就想起那日在山脚下有幸能见上老先生那位弟子一面的场景,“我记得老先生管他叫水寒。”花朝顿了顿,转眼看向花瑟道:“是死医水寒?”
“是江水寒。”花瑟淡淡的回过身,幽深的眼眸里映射着花朝错愕的表情。
死医水寒,就是江浸月的三弟。花朝是怀疑大过惊讶,因为江浸月这么草包的一个人竟然两个弟弟都那么有才华,她还真是废柴的令人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江家的亲生女儿!
“这江水寒……”花朝不明白花瑟忽然提到江水寒的意思。
“他或许知道马车夫是怎么死。”花瑟展眉转眸,声色微澜。
“什么?”花朝一怔,“可是江水寒怎么可能会知道车夫?”
花瑟漆黑的眼底划过一丝诡异,又好似筹帷幄之中,他笑道:“半月前他从红洲回来,一路风尘仆仆,不像是为义诊而远行千里的样子,他一回来就匆匆回房捣鼓些东西,我听江府丫鬟说江水寒他生性冷漠,洁癖极重,虽身为死医,医得都是濒死之人,有时候心情好了,还会替官府验验尸,唯有一点就是他的手碰不得烂上十几天的腐尸。那丫鬟说,江水寒这模样,八成是在路上碰了烂上十几天的腐尸。我昨日得知此消息时,忽然想起了这个人。”
“那大哥现下也只是猜测?毕竟这红洲一天要死十几人,也不一定就是那车夫了。”花朝蹙眉询问。
花瑟不作任何表情,只道:“今日黑衣去了趟田泽乡,知道确实在半个月前,有个甚为年轻的医者来过,就是他,发现了马车夫的尸体。也是他,烧了他的尸体和他的屋子。”
花朝闻言,不再说下去了,只轻轻叹了口气,又扯进来了一个人。
“今晚你就不用去留意林邱那里的动静了,你休息会儿吧,这几日折腾的,你都没有机会好好和红绡说说。”花瑟伸手落在花朝的肩头,侧过半边脸笑容温和,花朝听到红绡这两个字,脸上的表情下意识地僵住了,然后有些疲惫的翻了翻眼皮,“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