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5日 15:18
的,那这里的茶馆自然是决不会比荷阳逊色。改日就去好好享受一番。至于青楼嘛,江浸月骤然停住脚步,眼前正是一家青楼,这个还是要自己亲自去考察一番才妥。
“哎哟,这位公子面生的紧呀!怕是外地来的吧?”迎面而来一位身材婀娜的艳妆女子,三十出头一点,但容貌却保养得很好,只不过她身上浓郁的脂粉气息时不时钻入江浸月的鼻子里,有一些微呛。“哗啦”一声,手中檀木扇展开,正好散去了些许胭脂味。浸月淡淡一笑,答到:“没错。”
那艳妆女子一见江浸月手中的檀木扇,眼神微变,眼珠子转了转,颇有些歉意的又问了句:“不知公子是不是喜欢用檀木的东西?”
江浸月一愣,这青楼的老鸨还真有意思,问这东西做什么?她自然是没察觉老鸨眼里的变化,便点头笑道:
“没错。”
“哎哟,那可就不好咯。公子还是请回吧。我们这不能接公子的客。”老鸨满脸歉容,似有为难之意。
浸月一挑眉,不解的盯着有些尴尬的老鸨。目光直勾勾的盯了片刻之后,她轻笑,问:“理由呢?”
老鸨更是为难,也不能说出真正原委,但又不能激怒眼前这位……大小姐。只好胡扯说:“我们楼今日不收外地的客人。”
“啪”扇子猛地一收,吓得眼前之人连连倒退。江浸月面不改色的走上前去,扇尾挑起脸色苍白的老鸨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邪逆的笑,一字一句的问道:“说!谁吩咐的?”她说的这口吻明明和她脸上的笑已经脱轨了,老鸨也是识时务的人,听得出这口气,也记得那人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是个不好惹的货色。她心里盘算了一下利弊,虽然不知道这姑娘和那个人到底谁更有能耐,但依目前形势看来,她只有全盘脱出。
“是花……花府的公子吩咐的。”老鸨咽了口唾沫,不敢看江浸月的眼睛。
“……”江浸月收起木扇,什么叫气打一处出不来?就是江浸月现在的感觉。
接着她又去了另外几家,而结果都是一样。今日不接公子你的客。
江浸月皱着眉头看了看夜色,已经快近亥时了。路上行人早已所剩无几。
待江浸月走到花府大门的时候,看着门外忙着打扫得奴仆和挂着红彤彤的两盏大灯笼,这才突然想起,今是自己的大婚之日,这个时候客人肯定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是……在洞房里了?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江浸月还是很漠然的绕到后门,翻墙而入。然后继续漠然的凭着记忆找到了自己的新房。
新房内的烛火点得很亮,她眼睛微眯,仿佛像是被门上的那个鲜红的喜字给灼伤了似的。如今。他和自己现在已是夫妻了。江浸月惨淡的笑了笑,为什么已经没有从前的那种兴奋了?从前为了与他成婚,威胁,恐吓,连下春药,就连以死相逼都试过。如今成了婚,为什么自己心里更多的是心酸和愤怒?
是因为我爱他时他不爱我,我恨他时他却突然觉得要对我负责了么?这么戏剧的人生,江浸月你明明最不想要,你明明只是想要一个普通的生活,明明只想活的随意,可是事与愿违。
“其实花瑟你根本只是为了对我负责,所以才非要娶我的对么?”她有些疲惫的自言自语起来。“所以其实你……还是不爱我,对不对?”新房内的光亮透过纸窗落在这个苍白的女子脸上,乌黑的眼眸沉淀着对那个大红喜字的嘲讽气雾。
“不对。”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知道是因为来人还是因为来人口中的那句话,江浸月身形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