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02日 19:32
,不是平时的那种整洁,而是一种令人徒生起恶寒之意的一尘不染。
浸月四处唤了几声也不见红绡的身影,她的梳妆盒也跟着消失了,整个屋子有关于红绡的东西全部消失了。这般似是离家出走,但是却不见任何书信。
柳眉不安的皱了起来,这个时候红绡不可能出屋子,倘若出去也一定会留下什么书信说明自己的去向,可如今……怎么回事?这么毫无预示的失踪,让江浸月心底笼罩起了一层阴影。她突然害怕了。没错,江浸月害怕了。
而浸月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去城北柳府一趟。
跑出纳兰院的时候又一次撞见了花瑟。她压抑着自己不安定的心,上前一步拉住花瑟的衣袖。
花瑟一愣,回头见是江浸月更是有些意外,见她有些狼狈不安的模样,他没有挣开握着自己衣袖的手,反倒是冷静问道:“出什么事了?”
浸月皱眉,表情变得有些陌生,声音撅起一层嘶哑,反问道:“红绡呢?!”
“红绡?她不在院内?我刚刚与她对过弈。”花瑟脸色也有些微变。看来也不知道红绡不见了。
浸月没有抬眼看他,一味继续问道:“刚刚?你确定?”她虽这么问,却知道花瑟说的是实话,因为她脑海中突然想到刚才在亭廊中的两次与人相撞,除了花瑟那一次,还有一次是一个书生。这个书生……她似乎从来就没有见过!
“你方才在亭廊那有没有看见一个瘦弱的书生?”浸月紧紧拽着花瑟的衣袖,她脸上没有喜怒哀乐,唯有嘴唇紧张的抿了起来。
这一幕,让花瑟想起三年前,林鄂走的那日,她也是这般表情,只不过那时候她跪下给他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磕得头破血流。
那一刻,立在边上的他终于正眼打量起了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七年的女子。她不小巧,不端庄,不温柔,容貌清丽却也算不上美人,墨色一般的眸子里流淌着一股铿锵不羁的江湖儿女气概,青丝随意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挽起,可以说放浪形骸,也可以说风情独佳。这些东西全部加起来,都没有那三个响头磕得痛决。
那个时候他记起了林鄂生前对他说她的点点滴滴,虽然啰嗦的没完没了,但却没有比这个时候,站在他下葬前,更怀念他的啰嗦和大道理了。
“没有。”花瑟眯起眼看着眼前的江浸月,缓缓伸手前去握住了她指节泛白的右手,她敏感的想要抽掉,但是不想这家伙竟然握得甚紧,浸月脸一黑,愠怒道:“没有就没有!握什么手!”
花瑟低眉一笑,“娘子你真不识趣,为夫这是再给你打气。红绡的事,不如你先与你那几个兄弟商量一番,我留在纳言院打听一下,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江浸月眨了眨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有难当头夫妻联心?……呕——翻了个眼皮,沉声道:“好——,记得是那个瘦弱的红唇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