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28日 19:36
,接着四人四目相对,半响后,同时唉声叹气的各回各的房。
出了城北就往城南纳言院去,刚进纳言院,江浸月一时没注意和手中拿着许多书籍的一个书生迎面撞到了。
江浸月也算是个习武之人了,与那个书生这么一撞全然没事,只是袖中的扇子啪地一声落在了地上。而那个书生似乎瘦弱的紧,被她这么一顶,整个人都后退了些许步,书籍更是撒了一地。
浸月蹲下身子,正欲捡起她的扇子,那个书生就忙跪在地上慌乱的收起那些书籍,一边还道:“是小生的错,姑娘不必帮忙。”他的声音很清柔,以至于江浸月伸出去欲拿扇子的手顿了顿,忍不住抬眼看向那个书生。
面相清秀,嘴唇红润,看到这里,浸月表情淡淡的脸上有了一丝不舒服的感觉,也不管这书生衣着质朴干净,身形上的确是瘦弱了点这些,视线马上就转移了,然后她捡起扇子起身便走人。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对嘴唇红润的人总有一种觉得这种人话一定很多的厌烦感,就像刚才,那个家伙便是自作多情了一回。
结果,想着想着,又不巧与走来之人撞了个满面怀。
江浸月是一头撞上去的,还能依稀听到那人发出地一声闷哼。想是把来人给撞痛了,但是也没有觉得丝毫愧疚,侧过身就想绕道而行。忽然手臂一紧,江浸月的步伐终于停了下来,先是看了看捏着自己手臂的手,那手指倒是纤长漂亮的紧,不过确是有些眼熟。然后抬头望了那来人,长凤眼流星瞳,玲珑俊眉,乌发玉冠,白衣翩翩似谪仙。江浸月脸当下就黑了,果然,眼熟。
她本来泰然自若气定神闲的模样霎那消失全无,有些郁闷的挑起眉:“兄台有事?”
花瑟悻然点头,笑得颇为迷离,认真的纠正道:“不是兄台,是相公。”
江浸月噗的一声,被这暧昧一叫给叫得脸登时红了一半,她横了花瑟一眼,怒斥:“混蛋!我们还没成婚呢!你瞎嚷嚷什么!”但是刚说完,她又觉得不对了,这感觉怎么像是在同花瑟撒娇一般,呸呸……汗毛一竖,只好恨恨的盯着他。
花瑟含笑不语,江浸月眉头一皱:“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花瑟眼神幽幽扫来,震去江浸月的一半士气。
江浸月气结,“每次都是这句话,你倒是说的挺顺。”
花瑟眯起狭长的凤眼,眼中扑朔,浅笑道:“你每次都问我有什么事,那我自然是如此回了。”
气死了,每次见到他都觉得要被气得半死,江浸月愤恨的瞥了撇嘴,见手臂还被这家伙抓着呢,便试图挣开被握住的手臂,花瑟倒是没有用力,她一下便挣开了,只不过之前的那温度还未退去,似若有若无的穿透衣袖直触肌肤,诡异而奇妙。
她垂下眼帘,不去看花瑟,这时他却突然伸手从衣袖中拿出一样东西递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