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21日 17:25
说是以后不用偷偷摸摸的去拿食物。其实,江水寒一个小毛孩怎么能拿得到什么这么多吃的,还不是江母每每都有准备一份多余的留给江浸月,而江母为什么会准备,除了还对江浸月有一丝一毫的母爱以外,还有他撒娇嘴甜换来的。
可是,这个没人知道,他也不需要有人知道。
伸手轻推开房门,月光映着他的影子,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然后他缓缓的走到软榻前,垂落眼帘,目光直直的落在那个熟睡之人的身上。只有这个时候,他皎洁如玉的脸上开始有了朦胧而迷恋的纠缠,仿佛卷走了连自己都挥之不去的阴鹜和疲惫。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那眼神炙热如火,口中振振有词:“是,你是我亲姐姐没错,但是那又如何。我们不也是什么都做过了么。恩?”
“我们同母同父同胞,两年的差距算什么。”
“你注定,这一辈子都应该是属于我的。”
“我不允许他将你抢走!”
“浸月,浸月,姐姐。”
最后一句喃喃低柔而深沉,仿佛一切恍若隔世。
若不是江浸月睡得同死猪一般,江月白的这番话早就让她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是忘了,从前的那个自己,在得知这个事实的时候,曾没心没肺的一笑而过。
她那时说,背负了那么多恶名,唯独这个乱、伦之名,她是着实没这个心去背。所以,忘了吧。
一夜无梦。
但是昨夜变扭的睡姿让江浸月早起的时候浑身一阵不舒服。她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酸酸的脖子,接着扭了扭肩,两眼往凌乱的屋内上扫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到了离自己不远的木桌上。凤冠、红绸缎、首饰,东西不多,但是她却足足打量了许久,然后脑海深处仿佛有一根经久未衰的弦在这一刹猛然绷断了。
她是不是,后日就要成婚了?
这个事实冲破了这家伙脸上风轻云淡的笑容,然后她使劲的揉捏了自己的脸一把,起身冲出了屋外。正巧,与在屋外张贴喜字的芙恩装了个满面怀,芙恩一个不稳当,摔了一跤,不巧把脚给崴了。江浸月这才恍恍忽忽的回过神,两双杏眼古怪的瞪着芙恩,还未等芙恩嚷嚷,她先皱着眉用来者不善的口吻问道:“一大早的站在我门口做什么!”其实,她自然是知道芙恩在干什么,只是脑中忽现而出的一些空白令她有些困惑,甚至一时间还回不了神。
芙恩被她这一问,反而瞪大了眼,拍去身上的灰尘,嗓门自然不甘示弱,甚至还带着嘲讽气味:“大小姐你我说我在做什么?!”
江浸月眼波一转,古怪的眼神转眼变成了笑吟吟的柳月弯眸,“知道知道,我只是一时高兴。”说罢不顾芙恩的大白眼便笑嘻嘻的挥了挥手中的长衣袖,拉起裙摆,转身就走人。
只不过,她前脚刚踏出江府大门,下一瞬就被人背后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