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1月17日 16:14
他的时间注定已经逝去。他看起来表面风光无限,只有当你站在他相同的立场时才会明白,表面的风光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彷徨。
风很轻,当我明白时间珍贵的今天又被风抚弄我的发丝时,我在没心情去沉醉其中,我追朔风的源头,因为我知道那怕是平淡无奇只要发生了,便不可能无原无故。就像我从出生到十七岁之间的这段时间,必定发生的一些事情。当我想到这风也许是从庶国吹来的时,我似乎能感应到风中夹杂的细沙,因为它们的渺小,所以便会被忽略,但只要风不停的吹,也许过不了多久,汉城将会被它所忽略的风沙覆盖,然后变成一片沙漠。我把手伸向空中,长久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然后用另一手去抚摸那只手上吸附的细密的沙粒,感觉是有的,但我却什么也没摸到,于是我知道也许我不可能看到汉城变成沙漠的那天。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人们似乎更愿意去期待它,我也一样,每当我感觉有风吹过时,我就期待能目睹汉城变成沙漠的那一天。
晔说:父王老了,你也应该长大了。
父王说:你大了,是该做大人应该做的事情了。
先生说:看着你慢慢长大,我也该去追随你的母后了。
斐夫人说:你怎么就长大了,你不知道看着你一天天长大,我就越来越担心晔吗。
姌姌说:我们都长大了,以前怎么也不敢奢望我大的时候会和你在一起,更想不到你大了之后会抛弃我。
颜玉说:我们都大了,我们不应该长大的,因为越大我便越思念母亲,你的母后也在呼唤你,但却被你忽略了。
我说:我大了吗!是大了,因为我一下子怎么会有那么多事可做,那么多事可想。
世界一下子变的晦暗沉寂下来,以前也那么热闹过。我感觉是谁从背后猛的推了我一把,心想推我的那人肯定是世界上最可耻的。不是我不让推,也不是我觉得推的没道理,而是那可耻的人推我的时候竟然不给我打声招呼,推后也不道歉。我猝不及防下怒不可遏,完后才明白我还在要无所适从。往事倏然涌现脑际,我变的多愁善感起来,我会想起很多我忘记很久的事情,最不能释怀的便是五岁时陪我玩捉迷藏的妍。她早死了,可能我现在跟父王提起她死,父王都不会记得。如果她没死,父王也不一定会记得,他的偏心让他丢弃了他那么多活着的子女。我之所以会想起妍,也许是因为我怀念五岁之前看到的那个雪国。她如果活着,说不准我会取她做妻子,我现在突然觉得雪国是美的,只要她能一直陪着我,五岁记忆里的那片雪国便不会消失。因为我爱上雪国所以我也爱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