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1月17日 16:07
一定明白。
未经我判定的事,又怎么让我知道我是不明白,于是我就去问他们我的未来。他们说的我真的不明白,我不知道他们明白不明白,但看他们说时那么明白,我估计他们应该明白,但我怎么也不愿相信他们是明白的。比如我问一个光头和尚说:再过多少年我才能不怕冷呢!关头和尚说:春天就要来了!我问:是不是要过很久很久,我才能见到我的母后。光头和尚说:很久很久!我问:我的未来如何!光头和尚说:一片光明!我问:你怎么知道!光头和尚说:不可说,不可说。我问:你不说怎么让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光头和尚说:罪过,罪过,和尚已经泄露了天机,我佛慈悲,请谅解和尚的过错。
和尚总在念道着什么色既是空,空既是色。我从先生那里得到的浅薄的知识知道,色就是不近女色,空就是没有,连起来也就是。不近女色就是没有,没有就是不近女色。虽然我能解释这句话的意思,但我却怎么也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有一天我问一个和尚:和尚是不是都没近女色。和尚回答说:色之大忌,和尚碰不得。于是我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空也可以代表和尚。不近女色就是和尚,和尚就是不近女色。在我无意中撞见和尚和一个宫女背着人拉拉扯扯后,我觉得和尚这样做不免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父王说过,仙人炼制的仙药能够医治百病,最让我不可思议的是连伤口都可以复原。我问父王是否有起死回生之效。父王笑笑说:药是药,死人是死人,死人吃了活人的药还是死人。我说:药是药,活人是活人,活人吃了死人的药还是活人。父王笑着抚摸着我的头,我不知道当时他有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反正我自己说的自己都没明白。
五前年我不肯用仙人的药把我的伤口复原,是因为当时我还在记恨着父王的灵雀,伤口是由那灵雀造成的。以前我总认为,只要伤口还在,只要我每看那伤口一次,恨意便会增加一分。事情在时间的验证下得到证实告诉我,我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荒谬。
我知道父王一直不喜欢斐夫人,让他知道这件事肯定对斐夫人没什么那处。为了晔,也为了那个可怜的女子,她已经疯了。十六年来,我的情感一直控制的很好,从不曾泛滥过,我像别人的过客,别人也像我的过客,只是在未知的某一段时间里,我短暂的喜欢过某一个人。这个世界上自私的人很多,充其量我只是其中的一个,但应该还不算个坏人,因为我不会卑鄙到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