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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  无路可逃

书名:炎少的安魂曲 作者:双子星 本章字数:6661

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6日 08:41


比恶梦更恐怖的是一觉醒来,发现恶梦只是现实零星片段,温晴不着一屡于陌生床上醒来,就是这般心境。眼水模糊她的视线,她不想哭泣可是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面颊埋在被子泪无声无息的流着。

门突然打开,温晴由被子中抬起头,快速抹去脸上泪水,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跑进来,冷冷扫了一眼床上自己的主人。撒开四蹄快乐在房间内跑开,时而抬头仰望华丽不绯的家具摆设,时而在柔软地毯上打滚,俨然把这里当成它的乐园。

“小狸,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我把它带来……”炎立行命令下人将行理箱放到门口,远远听到温晴说话的声音,不想独享的春光被其它看到。

“你……你……”温晴拉高被子,将自己严实包裹起来。

“你身上我哪一寸没有看过,何必遮呢?”他的双脚乍立稳,小狸马上讨好的趴在他脚边“学学你的宠物多么乖巧听话。”

“你把我比成狗!”温晴深受打击,坚挺起倔强骨气怒视他。

“我没有这么讲过,你又何必胡思乱想。”伸手揉揉小狸小脑袋,全然不把她的愤怒放在眼里。

温晴的自尊被人蔑视,正欲进言责问此时响起敲门声,她只好将身体缩回被子中。进来的是两个女仆,她们微微向房中的男人鞠礼,见有人进来温晴羞愧将头缩进被子中。

炎立行好笑的摇摇头“把大小姐的行理整理一下,以后她就要住在这里。”

炎立行加重‘大小姐’三字,似乎嘲笑她微不足道小技量。温晴由被子中伸出头来,地面上几个行理箱确实是她从德国运回来,国内暂时还没有这款。

“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你即然是炎帮大小姐,理所当然要住在这里。”

温晴自作聪明想欲利用伦理这道墙,阻断炎立行对她的觊觎,反而作茧自缚“这件事徐叔叔知道么?”

“经过昨晚的宴会,你应该叫他爸爸。”炎立行暧昧的笑着,温晴读懂他暗中所指。

“这是你的善作主张,我要去找徐叔叔。”徐锦达是唯一可以制止他疯狂行为的人,温晴急欲躲到他羽翼之下。

刚刚伸出去的脚,炎立行手掌一推重新跌回床上,床角一陷,炎立行坐到她身边,高傲俯视与被子不断挣扎的女人。

“没有用的,他已经不会再帮你,因为他已经默认我的行为。”

“你胡说……”温晴抓紧被子,下面是她无着一屡的娇躯,不能有太大动作,以免春光外泄,只能用眼神出其对视。

“昨晚我们在草地上,缠绵那么久,他始终没有出现,这还不能说明一切。”

不堪回首的记忆回灌大脑,捏在被角的手脚,痛苦紧缩关节处全然没有血色。她被炎立行抓磨凌辱足有两个多小时,身为一帮之主的徐锦达,不可以没有收到消息。而他就在不远处的白色建筑物内,默许自己儿子的禽兽行为,难道她失去最后保护力量。

一道金色的光在好眼前闪过,被子上多了一张信用卡“这是我的信用卡附属卡,里面的资金上不封顶,以后你就使用这张卡。”

眼前金色的信用卡,沉重刺痛她的自尊,在他的眼中自己是用金钱可以折服的女人么?

“你是羞辱我么?虽然我温晴没有你炎大少有钱,可是我每年拉小提琴的收入足以让我过上很好生活,我不需要你的什么附属卡。”

“我已经栋结你所有海外和国内户头,而我的女人自然需要我来养。”

温晴将信用卡丢到他的脸上“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用你来养,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炎立行面颊一阵火热,大手捏住温晴双颊“你还真是把我拒绝的彻彻底底……”

温晴身上被子滑落,落出下面娇躯,他的目光变的灼热,那种眼神那个神态,温晴很清楚代表着什么,伸手去位被子,却被无情制止。

“看来我只能用行为提醒你现在的处境……”一甩手党,温晴跌进被子中。

“不,你不能这么做……”

温晴支掌后退,他目光如炬宛然一只盯上猎物的野兽“我当然可以这做,而且每天我都要行使这项权力,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炎平如就是用孩子,牵绊住徐锦达,她不要像徐锦达一样,永远活在痛苦之中。眼前这个男人她无法逃脱,只能以命相搏,温晴手掌如刀挥向他颈部动脉,炎立行并不躲闪,直到手刀落下她才知上了当。

炎立行嘴角升起叽嘲的笑意,温晴的手未及收回,反被他所剪利用身体重量,微微一压温晴面从下伏在床上动太不得。俩名女个完全傻了眼,转眼间俩名主人贴身肉搏起来,少主的命令让她整理大小姐的行理,不知如何去留。

“还不离开……”炎立行可不想被人欣赏,免费春宫秀。

徐锦达站在梳妆台前,镜子中映出炎平如娇好的面容,凭心而论炎平如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如果他没有早先爱上温月华,如果没有她卑鄙方式诱自己中计,害温月华堕入风尘一生痛苦,他和炎平如的如果也许不是这个样子。

炎平如拉开一旁古懂首饰盒,盖子的背面是面铜镜,只要支起盖子就可以梳妆打扮,盒子内部分有多重隔断,用来放置大小不一的饰品,时光首饰渡上历史的暗沉,无法遮掩珠宝本身的光点,减去现在饰品夺目的浮躁,散发柔和盈盈光泽。

首饰盒通体为珍贵黄花梨木,四角包有黄金,黄金表面雕有石榴图案,每颗石榴子用红色宝石镶成,古人相信石榴多仔,代表多子多福的意思,通常会在出嫁女子的嫁妆上画有石榴图案,意为嫁过之后开枝散叶多子多福。

下面四个小抽屉雕有精致图案,每只抽屉拉手也为黄金材质,形如两朵并蒂而生莲花,寓为夫妻恩爱同福、同生,小小首饰盒装满亲人对出嫁女儿祝福。

首饰盒是炎平如奶奶的陪嫁物品,里面的珠宝经过三代炎家女人不断填充,珠光宝气琳琅满目。而这个首饰盒由上一代炎家女主人似给下一代儿媳,炎家香火一直繁盛不息。

“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进入我的卧房。”指尖捏起一对蓝宝石耳环,挂在双耳上。

“我来这时里是想和你谈,暖暖和立行的事情。”

炎平如面色未变,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很快目光灼灼,张天双翅保护羽翼下的小鸡“这件事昨天晚上,不是已经有决定了么?”

“当初认暖暖为女儿,保护她不爱儿子的伤害,你是一口答应。”

茶馆中答应温晴的请求,徐锦达马上找上自己妻子,强硬表示无论她太度如何,温晴这个女儿他认定了。出乎意料炎平如一口答应,原来她与温月华早已成为好友。

“当时我不知道我们的儿子,深深爱上暖暖,他的爱那么强烈,完全写进生命中,我不敢想像如果我的儿子失去暖暖会怎么样?”

昨夜,炎立行疯狂刺痛母亲的心,也让她彻底醒悟儿子与当年的自己走上同一条路,虽然她不想儿子步自己后尘,相对失去深爱人的痛苦,温晴承受一丁点委屈,那么微不足道。

“你想过暖暖的感觉么?经过昨晚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的女儿,如果与我们的儿子在一起,世人会怎么看待,口水就可以将她淹死。她不是当年的温月华,更不是当年的我,她会反抗会争取自己幸福,甚至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你难道想看俩败俱伤的局面么?”

温晴自残手掌情景浮现眼前,脸上强硬线条稍稍融化“她与当年的我们不同,心中没有深爱的男人。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一定会爱上我们的儿子。”

思及往事,徐锦达心痛的长叹“当年你也是抱着这种想法吧,难道你我的前车之鉴还不够沉痛。”

看似已经得到,彼此的心却相隔很远。世界最遥远的距离,是心与心之前的距离。炎平如扶上抽痛的胸口,那种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却痛遍身体每个细胞。

“就因为我知道这种痛,有多么痛彻心扉所以不能让我的儿子,也经历这样的痛苦。暖暖爱上我的儿子顾然好,她不爱也无所谓,这一生她只能留在立行身边。”手指扶上首饰盒的黄金雕刻,双眼抬起望着镜中自己,眼底聚敛坚绝之色“我会给她女人所梦想的一切……。”

除了爱情!

徐锦达无力垂下双肩,一个母亲一但激发对子女保护之欲,任何道理都听不进去。寂然走出妻子的房间,难道温晴要步自己的后尘。

炎立行是一个野兽,他用自己不知疲备的欲望证明这一点,若不是有事打断了他新一番索取,这个白天他们很可能耗在床上。温晴没有第一次遭受凌辱那么不理智,只是呆呆坐在地板

上,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理。

门板缝隙中传来一个男人和保镖对话,片刻之后徐锦达推门走进来,温晴的目光仍然空洞,完全没有受到打扰。直到徐锦达拉起她的手臂,视线才爬上他的面孔。

“跟我走”

“走?”温晴单音重复

“如果你不想一辈子做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就跟我走。”

徐叔叔没有抛下她,温晴眼底升起耀眼光点。徐锦达牵着温晴的手臂走出门口,炎立行离走时下的命令,不允许温晴离开这个房间,保镖不能阻拦父亲将人带走,只能打电话通风报信。

徐锦达拉着温晴走出大门,一路保镖只能行注目礼,谁也不敢上前阻拦。一辆车子停在门外,俩人上了车子,徐锦达驾车绝尘而去。他们一路向西,车子慢慢驶入离市的高速,俩人一直没有讲话,素来温柔儒雅的徐叔叔,全身凝着似铁的坚决。

车子在一个Y字路口停下,左右两条路驶往不同的城市,没有熄灭引擎,徐锦达推开车门下了车,温晴跟随着下车。

“这里的两条路通往不同的城市,离开本市后你千万要变道而行,车子我已经为你加满了油,后备箱中放了一些食物和现金,足够你一路上使用。无论到了哪里不能给你身边的人打电话,立行的耐心与他的个性一样可怕,千万不要抱什么侥幸心理,到了新的地方学会隐藏自己……”徐锦达的目光像一个慈父,尽是对远行女儿的担扰。

“你要送我走?”

“徐叔叔无能,不能保护你。我太太站到了立行那一边,她们母子联起手来,你毫无胜算。当初我不能保护你妈妈,让她一生痛苦,我不能让你也毁了一生。”

昨夜他就站在窗前,目睹温晴饱受蹂躏,心中有一个声音让他双脚千斤重,那是出由一个父亲的自私。另一个声音用疼痛提醒尚示泯灭的良知,这个决定用尽仅存理智,压下自私人性。

温晴会选哪一条路完全不知道,那条路会温晴带到哪里也不清楚,不让她给身边的人打电话,杜绝一切得知她下落的渠道。

“你走后不用担心,你的大妈小妈们,我会保她们周全。”看出她犹豫不绝,知道绊住她飞往自由,担扰身边人的安危。

徐锦达的话在她胸膛注入强心针,回头向他致谢,动作利落的钻进车子,脚下猛踩油门。飞驰出去的车子如快乐的子弹,疾速在灰色路面行驶。望着不断远去的车子,他的脸上安心笑着,如同一个慈父一般。

熟悉徐锦达的人都知道,炎家大宅只是他名议上的家,他真正的家就是他的办公室。一个人在走到绝镜的时候,总会为自己找一个活下的理由,当他面对毫无希望感情生活,工作是他唯一乐趣。

徐锦达刚刚踏出电梯,秘书欲言又止的表情,自己儿子动作真快。随便找个理由支走秘书室所有人,独自推开办公室的门。炎立行坐在他的皮椅上,手指玩弄着他平时签属文件的金笔,宛然这间办公室就是他的一般。

对于炎帮及旗下各种生意,他永远只是一个外姓人,几次他表示愿意交出帮主的位置,炎立行都拒绝了。

“这间办公室很适合你。”

丢掉手中的笔,炎立行由椅子上站起来“我已经表示过,对这个帮主的位置不感兴趣。”

“炎帮本来就姓炎,迟早你都要接替这个位置。”

“你应该清楚我这次来为了什么,我的好爸爸。”

如果不是‘爸爸’这两个,办公室内俩人语气暗藏火药味,以为是一对宿敌。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爸。”

“从小我就知道我的爸爸叫徐锦达,可是在我的记忆那只是名字,和冰冷的神情。”

提到这一点,徐锦达满怀内疚,语气软和下来“立行……”

“温晴在哪?”炎立行喝断父亲的话,他不想听弥补之类的话,童年父爱的缺失已写进他的性格,无法更改。

“我把她送走了,这个时间也许已经在去另一座城市的路上,或者去往任何地方的路上,不要问我具体地点,因为我也不知道。”

早已知道温晴逃走的事实,但从父亲的口中听到,心脏像被硬生挖去一角,疼痛的紧缩。稳稳脸上表情,他坐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爸爸,你听说过财神爷这个人么?”

财神爷是近几年崛起地下钱庄的老板,势力扩张的速度堪称神话,亚州许多帮派都与他有生意方面往来,地下钱庄的生意种类繁多,只要关于钱的生意它们都作。俨然一个地下的金钱王国,每日资金流动以亿计算。

徐锦达狐疑望着儿子,炎立将手指曲向自己时,眼中的狐疑换成讶然。

“我就是财神爷。”

难怪儿子不肯接手炎帮的生意,他已经在地下金钱王国称奎,何乎在意一个炎帮。

“你以为温晴真能逃的掉么?人只要在这儿世上活着,就离不开金钱消费,只要她在各种消费场所一出现,我马上就会得到消息……”

后面会怎样,徐锦达不难想像“儿子,你放过她吧!”

炎立行痛苦的痴笑“爸爸,不是我不放过她,是我不能没有她。如果将她从我生命中摒除,我的生命只剩下吃饭、睡觉和等待死亡。”

徐锦达被他脸上的表情刺痛,之所以不让温晴告诉任何人去向,其中也包括他自己。恐怕无法承受儿子痛苦的神情,做出伤害温晴的事情。炎立行电话铃声响起,他接起电话脸色微妙变化。

温晴身着一件红色短裙,那是她第一次上台演出,身着的衣服。放下脑后长发,镜子中女人妩媚妖娆,手指慢慢爬上那绝美的脸庞,她的美貌承袭于母亲,妩媚之中带着柔弱的怜惜之感。

这样一张脸最让男人把持不住的类型,媚人魂魄的美色,参合惹人怜惜的怨,激起男人的保护之欲。娇蕊飘凌,我见犹怜。门在此时被人踢开,初时的愤怒见到温晴回转绝美的神情,炎立行一时闪神。

“你不是走了么,为什么还要回来?”

“如果我真的一走了之,你会怎么做?”温晴不答反问

“如果你一走了之,我会动用所有能力,撒下一张弥天大网。好好和你玩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让你在恐惧中食不知味、夜不成眠,让你知道无论用尽什么方法,也无法逃脱我的手掌。”

凝视炎立行绞拧的狠绝,温晴自感无奈苦笑“那需要你炎大少动用多少人力。”

炎立行残忍的笑着“如果告诉你那不费我吹灰之力。”

温晴轻轻一叹,无力垂低下巴“如果我动用假面小妖兽,从此变成另一个人样貌,使用他人的身份和信用卡,让温晴从此在这个世上消失。”

这也是炎立行最害怕的事情,‘温晴从此在这个世上消失’,这个想法只是听到都让他心肺俱裂。上前数步抓住她的双肩,心中的痛化成出口威胁。

“难道不在乎那些曾经养育你过的人,她们可都是普通人,而且全在我的掌控之下,你消失一日她们的生活就坠入地狱一天。如果你消失十天我就会杀了她们其中一个,直到杀到温晴重现这个人世。”

温晴抬起眼“当我将油门踩到底,车子飞快行驶,我才发现无路可去……人总是被逼上绝境,才肯面对事实。”

单指抬起她的下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炎立行是我逃不开的命运,如果无法转命,那只能面对。”

双唇贴向她的唇瓣,气息可闻却没有真实的吻上“你是说愿意接受我,可以偿试和我交往。”

“即使我不愿意,也改变不了你的决定”吐出灼热气息,喷在他的唇上,撩动心弦。

手指忽然捏紧她的下巴,温晴吃痛皱起眉头“你又想玩什么?”

“每天你炎大少都逼我交出真心,难道我的真心就在眼前,你炎大少都害怕不感承接。”

大手突然接近俩人的身体,柔软胸部抵在他的胸膛“想要表达真心,总要有一些行动。”

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脸上笑灿若娇阳,主动吻上他的双唇。炎立行微楞,很快夺回主动权。他不管温晴玩什么把戏,无法逃脱自己的手掌心,而他的目标尽快令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温晴主动靠近有助计划进行。

手指突然拦住他肆虐的双唇,挑起的欲望中断,炎立行隐忍声音沙哑“怎么后悔了?”

“我有一个条件。”

炎立行目光离迷,狐疑打量她的脸,似乎想在那么微妙的表情中读到些什么“我要回夜总上班。”

“想要谈条件,看你的表现了……”

炎立行吮吸她颈间的娇肌,她的目光穿过昏暗光线,灿然晶亮。面对绝境,要么纵身跳下粉身碎骨,要么全力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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