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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九  锥心之痛

书名:炎少的安魂曲 作者:双子星 本章字数:6218

更新时间:2012年02月27日 19:23


轻轻扣击书房的门,里面传来一声厉喝,炎立行扭开门锁,门板刚刚在眼前拉开,一个物体飞速袭来,长手一抓温晴的鞋子捏在掌心。

“禽兽你干了什么好事?”徐锦达站在窗前,背对着儿子,混身燃起愤怒火焰。

“是呀,儿子,暖暖现在是你的妹妹,我知道你有些无法接受,可是不能干出有违伦理的事情。”炎平如站在丈夫身侧,无奈的摇摇头。

“认女儿那是你们的事情,可是温晴是我的女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畜生……”徐锦达暴怒的转过身子,万夫不敌之势来到儿子近前“你知道在讲什么?”

“我看糊涂的是你们吧!”对望盛怒中父亲,没有半丝退缩。

徐锦达怒不可遏,挥拳抡向儿子面颊,炎平如倒抽一口空气,忘记上前阻止,只能呆呆张大嘴巴。炎立行伸手包住父亲的拳头,事情瞬息变化,徐锦达讶然望着自己的拳头。

“从小你就没有管教过我,有什么权力向我挥拳头。上次在医院因为你是我父亲,所以我忍了你那一巴掌,故计重施你办不到,你老了。”

手掌轻轻一送,徐锦达后退数步,胸口似乎遭受重重一击,捂着胸口表情中满是痛苦。炎平如母子对他来说是一种责任,无法给予他们所需感情,对温月华怀着深深的愧疚,想要靠近他已失去那个资格。

双重感情压力下,他选择逃避,感情是一把俩刃剑,他的故意疏远和逃避,引来炎平如不断猜忌,俩夫妻不断争吵完全忽略对炎立行的教育。今日儿子残忍霸道的个性,有他一半责任。

“立行……”徐锦达软掉身上怒气“以前的事情,是我和妈妈做得不好。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可是暖暖是无辜,这种事情传出去世人会怎么看她。女孩子名声最为重要,傍人总是在她背后指指点点,你还让她怎么嫁人。”

“嫁人?除了我她谁也不能嫁,哪个男人想得到她,我就杀了他。”炎立行冷眸禀凌,语气无比坚决。

俩夫妻讶然望着莫生的儿子,那种神情、那种语调是他们从来有见过。炎平如心痛得依向自己丈夫,唯一的儿子心性完全扭曲,她该怎么办?

徐锦达感觉到妻子的痛苦,虽然俩人之间没有爱情,但爱儿子的心是一样,他也很心痛。想起七年前炎立行杀死所有护理人员,那时的眼神与现在如出一辙,当时只想将事情压下去,没有注意儿子偏离的人性。

“立行,这是不对得,温晴她是你的……”

“完全不了解情况是你们”炎立行吼断父亲劝说,走到书桌前操起一把二十多公分拆信刀。

“儿子,你要干什么?”拆信刀在儿子手中寒光熠熠,炎平如讶然忘掉呼吸。

炎立行一动体内天罡煞气,身上高级礼服裂开,至内而外冲出的煞气弹飞出去。露出下面伤痕累累的上身,每一条伤口都很新鲜,缝合的伤口鼓起外番,就像国外恐怖片中再生人。受伤以后炎立行第一次主动,在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上身,即使天气再炎热他也要穿件外套。

俩夫妻第一次见到儿子身上永远无法愈合伤口,吃惊、心痛钉住他们的身体,张着无可置信的双眼,目睹炎立行挥刀刺向自己胸口。炎平如惊呼一声,瘫软在丈夫怀里。

炎立行的胸堂如岩石一样坚硬,拆信刀断成数段,碎片散落一地“你们知道无时无刻被身上疼痛折魔是怎样的痛苦么?”再次挥起手中断刀,插向自己手掌,一阵叮叮当当铁器碰撞石头的声音。

“儿子,不要……”炎平如转醒冲向自己的儿子,却被他冰冷目光制止。

“我根本不会受伤,这具身体完全像岩石一般,除了身上的疼痛我感觉不到一点外界的感知,我不知疲倦、不懂饥饿,每天吃那些如同嚼蜡的食物,只是做样子给别人看,不想别人把我当成怪物。”

“你不是怪物……”原来儿子一直承受这般痛苦,做母亲完然不知,炎平如伤心的痛哭。

“你这个样子,为什么不告诉我和你妈妈。”做为父亲儿子身上的疼痛,如同在他身上一般,随着他每一声嘶喊,徐锦达的心剧烈抽动。

“告诉你们,你们又能做些什么?这七年来支撑我的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温晴。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编织各种理由恨她,现在终于明白,那是深埋内心的情感,只有不停编织恨她的理由,才不能扯断我和她之间的联系,也只有这份情感才可以战胜一次次想死的冲动。”

炎立行一阵冷笑,空空的笑声再次灼痛俩夫妇的心“说起来真是可笑,这具身体完全刀枪不入,就算想死我也死不了。”

七年前儿子到底遇上了什么人,让他患上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用无时无刻疼痛折魔他,即使想用死亡来结束这种折磨,也无法办到,只能日复一日面对丑陋的身体和永无止境的疼痛。

叮叮,手中剩余刀柄敲击自己的胸膛“里面这颗心只为温晴跳动,只有她的碰触让我感觉到温暖,只有她的笑容烫慰我的心,只有她煮的食物能让我尝到味道……”

只有爱过才会懂,爱上一个人,是心与心的贴近,炎立行用心去感知温晴的一切,所以才会超越身体上魔咒。徐锦达终于明白自己的儿子,真正爱上了温晴,而他会答应温晴的请求,其中有一个原因把儿子对温晴纠缠,当成一种恶意玩弄的方式。

“从第一眼见到温晴我就喜欢上了她,为了她我变得霸道专制,甚至隐忍自己的欲望。即使处在生死边缘,也无法阻止想把她追回来的念头。一个男人朝三暮四可以叫做花心,我这二十几年只爱上她有什么错……如果你们再阻拦,我就把她带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在那里她只属于我。”炎立行声嘶力竭的嘶喊

俩夫妻终于了解,炎立行出车祸被小混混砍伤是因为温晴,由重度昏迷醒来跑到机场大闹是因为温晴,这身永远无法愈合的怪病也是因为温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执着,强烈到超越生死,不是爱情又是什么。

炎平如拾起地上碰碎的衣服,遮盖上儿子裸露上身,手指触碰那狰狞伤口,心痛抱着儿子哭了起来。

“是妈妈不好,妈妈不知道你承受如此痛苦。”泪水灼痛了炎立行毫无知觉得皮肤,脸上的表情暖了下来。

大手扶上母亲的肩头,炎平如将脸更贴近儿子胸膛“你爱上暖暖没有错,妈妈一定会让你得尝所愿,即使她不愿意也没有关系。炎帮势力这么庞大,不由得她不同意。”

“你在讲些什么?!”徐锦达悲愤大叫

“我知道你对温氏母女有愧,可是我们的儿子有什么不好,长得帅又有能力多少女人做梦想不来的好事。日后她嫁给了我们的儿子,就是炎帮的帮主夫人,有享不完荣华富贵,哪一点亏欠了她。”

炎平如挺身在儿子前面,就像一只保护幼兽的母兽,娇弱身体散发着,遇佛诸佛遇魔杀魔的气势。如同二十几前年轻时候的她,为了得到自己使尽手段。兑上这对母子,温晴的处境堪忧。

他心中有一个声音默许她们的行为,那是出于一个父亲自私。深深自责折魔他的良知,难道当年已经对不起温月华,现在又要对不起她的女儿。

炎平如命下人取来一套衣服,亲手为儿子换上,她不想让人看到儿子身上怪伤,更不想别人把他当成怪物。

“我可以自己来”望着儿子身上的伤,炎平如眼泪始终没有停止,手上扣扣子的动作一停再停。

“不,从小我就没有好好照顾你,才会让你承受这么大痛苦,妈妈现在一样样弥补,你想得到什么妈妈一定帮你达到。”炎平如抹去眼中泪水,为儿子扣好胸前扣子,不想泪水再次模糊视线。

徐锦达没了全身锐气,孤独立在窗前,他不想见到儿子满身伤口,不想见到妻子止不住的泪水,更不愿意去想这对母子会对温晴做出什么来。心痛与自责在他心中拉据,他只能无力望着窗外夜色。

炎立行回到空置书房,总管听话守在门边,扬手挥退总管独自走进去,迎接他的是满室凉爽的风。书桌上空无一物,墙上窗帘被风吹得不停舞动,另一侧窗帘系在窗

子上抛到窗外。

跑了!炎立行望着窗外通向地面的窗帘,以他手力温晴至少要昏睡两个小时,可她极短的时间苏醒,大概又是她身上封印作怪。上一次温晴跳车,他感觉到有股力量护住她的身体,看来这道封印不但可以调动法力,还是温晴身上的保护罩,她的身体一遇到危险或者被服,封印立刻调配身体机能脱离险境。

炎立行冲身门外,叫做走远的总管“立刻命令守在大门的人,严加核对所有通过大门客人身份,发现温晴立刻扣下。还有除了守卫所有人全部动起来,一寸寸搜查所有地方,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激愤的吼声在悠长空荡走廊回响,如野兽嘶吼响彻整座大宅。一场宴会没有了主角,变得索然无味,客人提早告辞离开。为了这次宴会的安全,房子四周巡查猎犬全部调到大宅外围,炎家大宅依山而建,右侧接连一片密林,半成以上猎犬调到那里。

温晴知道炎立行一定会想,越危险的地方反而越安全,派人向密林方向寻找,可她偏偏要从大门出去。一车车客人由专车子送往大门外,温晴躲在树的后面十分着急,自己这身狼狈的样子还赤着双脚,一出去马上会引起所有人注意。

等候的客人越来越少,如果不能搭乘开放式观景车离开,她的处境更加堪忧。身后传来一对男女的谈话声,温晴将身体藏到树荫后面,走来的是一对名流打扮男女,他们的样子好眼熟,她们是现在炒得正热一对绯闻情侣。

她们大概躲到什么地方偷情,所以才会姗姗来迟,俩个人意犹未尽粘在一起,男人将女人推倒在树干上,热情拥吻起来。勿然男人颈后遭到重击,全身瘫软由女人颈间滑落。女人来不及惊叫也被击晕。

温晴将俩人拖进树荫下面,催动假面小妖兽变成女人的样子,拢拢头上的乱发正欲朝候车人群走去,脚下一阵凉意。伸手脱下女人鞋子,可是她的鞋子太小了,勉强将自己大脚穿进去。

没有人注意到近日被绯闻缠身阔太太,一下子长高了十公分,继续与身边的人攀谈着。温晴坐上开方式观景车,车子慢慢向大门外面驶进去。一切进行很顺利没有人注意到异样,车子距大门越来越近,遥视可见大门外的车流,车内对讲系统传来嘈杂对话声,为了方面统筹今夜安保,所有人员对讲系统调成一个频率。

有人在树荫下发现一对男女,男人的名字她没有听说过,当提到女人的名字所有人目光落到温晴身上。温晴终于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行迹败露她冲大家微微一笑,双手一搭景观车护栏,人已经从车子内跳了出去。

车子速度不是很快,温晴在草地上翻滚数周,爬起来逃进黑夜中。司机停下车子,锁定温晴逃走方向,拿起对讲机报告。片刻之后这片区域聚集许多人,炎立行蹲在压伏痕迹的草坪前,一双过于小的鞋子被丢弃在一旁。

“仔细寻找,她不会逃的很远。”

这片草坪接连的是炎家网球馆,黑夜之下草平灯的光束打在网球馆外墙上,几名保镖拿着强光手电负责搜查这里。强光光束透过紧锁的玻璃门,照进网球馆里面,颈后一阵风吹过,玻璃镜面上倒映出一张女人的脸,温晴手起掌落将其敲晕。

挽起长发藏于保镖的帽子中,换上他身上的制服。如换了一身皮襄的妖物,完全变成另一个样子。网球馆这里自然没有寻到人,消息很快由对讲机传到炎立行那里,炎立行命他们到另一个方向寻找。温晴混在其它人当中,向另一个方向移动,只要离开这片区域她很快找到一个隐密的地方或者另一具皮襄。

炎立行驻立不远处,一双鹰眼注视四周,温晴缩缩脖子,明知炎立行没有孙猴子的火眼金睛,无法识破她身上伪装,心虚得不住拉低帽沿。

“站住”冰冷的调子,定身咒一般骇停温晴。

“你脚上的鞋带开了。”

温晴低下头,才发现上了炎立行的当,脚上的鞋子根本没有鞋带,发现已然太晚就在她低头瞬间,一双利爪抓向她的手臂。温晴一震双臂,抖去袭向手臂的力道,袖子被撕去一大截。

露出下面女人白嫩肌肤,没有半刻迟疑温晴拔腿就跑,炎立行丢掉掌中半截袖子,望着温晴狼狈逃走的方向,掀唇冷冷命令道。

“追,不要伤到我的小宝贝。”

一声令下,四方云动,温晴很快被围堵,丢下头顶的帽子一头长发倾泄而去,没有在伪装必要,她变回自己的容貌,拉开双拳一副应战架式。

“我们不敢跟大小姐动手,请大小姐移步。”

“即然知道我的身份,马上让开。”温晴盛气凌人命令

“对不起大小姐,没有少主的命令我们不能退开。”

“那就不要怪我了”

温晴冲身出招,没有一个人敢接招反抗,被她的拳脚击倒,马上爬起来用身体再筑肉盾。面对这些死也不让开的男人,温晴拳脚更为劲辣,可是气喘如牛香汗尽散,也没有前进一分。

“没有用的,没有我的命令他们绝不敢退后一步。”肉盾闪开一条缝隙,炎立行优雅移步。

温晴飞起一腿扫向他的面颊,炎立行翻起手掌,掌手迎接这一脚,五指一勾抓住脚背,用力一拉鞋子由她的脚上脱落。

“这双鞋不适合你”手指钳入骨逢,卸去她的力量。

温晴痛吟一声,膝盖一软跪在草地“全部扭过身去。”

所有手下背过身去,用身体筑成封闭的人墙。炎立行一扯手上的面料,温晴被牵制的右腿上裤子破裂,轻开手指温晴的腿滑落。那一条腿麻痛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温晴挣扎爬行。

“该怎么告诉你,你身上只能有我的气息”至高而下俯视地上爬行的女人,温晴倔强忍痛不看他一眼,眼睛直视想距不远的大门“你还是倔强的让人切齿。”

炎立行勾住她背部的衣服,衣物破裂声震动夜空,劲力勒紧的衣服如同刀子一般,割痛温晴身上的肌肤。咬住双唇咽下脱口而出的痛吟,额角汗水出卖她的痛苦。丢掉手上破布,炎立行大手摸索她的翘臀。

“求我,我也许会你温柔一点。”手指探进破碎衣物下面,抚弄手感极佳的肌肤。

“求你放过我这个亲妹妹,否则会被世人耻笑。”

“宴顽不灵。”扯开臀后的面料,清凉之感灌入,温晴痛苦闭上眼睛。

炎立行扯去她上身破碎的衣服,露出下面小礼服,性感双肩微微颤抖,伸手拢去她颈后长发,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上,吸吮因疼痛蒸腾汗水。

“这个身体只能留下我的味道”手指滑动拉链,吻遍她背部皮肤,用自己的方式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

“我不会承认你,永远也不会。”

炎立行低沉的脸眸光一凌,扯去她下身破布,下身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之中,虽然她强忍泪水还是不自觉滑落。炎立行强硬进入她的身体,温晴捏紧手边草叶,屈辱的叫声没有喊出来。

“叫啊,为什么不叫出来。让人们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事情。”

炎立行故意缓慢进出,凌迟她敏感神经。一辆载送客人的景观车不远处驶过,目光被人墙吸引,好奇的左右环顾无法穿透密结内盾,温晴屈辱咬紧下唇,唇间满是血腥的味道。

野兽的欲望一但暴发,不心满意足绝不会收手。身下的猎物压榨奄奄一息,强烈的欢愉下早已失去知觉。炎立行脱下外套盖住温晴双膝,双手抄过她的颈后膝下,抱在怀中,低头吻去温晴脸颊的泪水。

抱着温晴走向自己的右侧白塔,喷水池遇到候在那里的父母。徐绵达快速扫视一眼儿子怀中的女人,温晴全身凌乱,露在外面的肌脸遍满吻痕,双唇两侧留有隐忍的牙痕,刺目血红早已凝固。如刺在喉的担扰,瞥见儿子痴迷的神精,强吞了回去。

在父母面前坦然走过,了然父亲眼中复杂情绪,转过身子低头再次吻上温晴,目光挑视父亲自责的神情。

“放心,我怎么会忍心弄伤她,我还期待她明年为二老添个孙子孙女……”

徐锦达神情一变,笑意在炎立行嘴边化开,转身走向自己右侧白塔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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