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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四  同床异梦

书名:炎少的安魂曲 作者:双子星 本章字数:5883

更新时间:2011年06月05日 11:13


钥匙扭动打开门锁,迎接炎立行的是客厅昏暗灯光。他在昏暗的影像中找到沙发,一屁股坐了上去,头无力的枕在沙发靠枕上。每次呼吸吐出浓重的酒味,他没有半点醉意,明知道那些酒根本对他毫无作用,一杯杯当白水喝下去。

看到温晴与秦天在车中有说有笑的互动,炎立行用了很大自制力才没有冲过去。从来都是率性而为的人,为了温晴学会隐忍。忍是心头的一把刀,只有被割痛的人才知道,用心头的血擦试那把刀,是怎样的痛苦。

炎立行开着车在马路上游荡,若大个城市没有他心灵落脚的地方。他像城市每个找不到归宿的人到酒吧买醉,打情骂俏中寻找着自我安慰。炎立行对主动送上来的女人毫不感兴趣,高度烈酒一杯杯下肚,似乎只是个习惯动作,他不知道除了喝酒还能做些什么。

几个女人为了坐在他的旁边,争风吃醋打在了一起。炎立行付了酒钱,极不耐烦的离开嚣闹酒吧,为他打架那些女人看也没看一眼。开着车子漫无目地疾驰,想将所有烦恼甩到身后,不知不觉开回温晴住的大厦,这里才是他心灵的归宿。

昏暗客厅的一角,一只狐狸正与包装过于结实的狗粮奋斗着,左侧的后爪包扎纱布。这个世道人不好混,妖兽也不好混。堂堂狐中贵族伦为人类的宠物,人类有个姓孔的圣人三个月不识肉味,被人传人美谈。而她已经许久没有沾过荤星,每天只能以狗狼为食,谁又在意一只狐狸的痛苦。

趁所有人不在,她亲自烹煮了一块牛肉,却整片糊到脚上烫去一大块皮,以后定会留下丑丑的疤痕。小狸越想越气毛茸茸狐爪弹出锋利的爪钩,挥掌切开狗粮包装袋,一声叹息至背后响起。

小狸背部的硬毛立了起来,利爪剧烈一抖口子开的太大,狗狼散了一地。该不是那个女鬼从小提琴中跑出来了吧?小狸怵怵然转过身子,边迹模糊的人影坐在不远处沙发上。那声叹息与小提琴中女鬼叹息不同,似乎来至一个男人的声音。

小狸散开三条短腿来到沙发近前,没办法另一条腿受了伤无法着地,寻找一个沙发当掩体,稍稍的探出小脑袋。警惕圆眼立刻眯成一条线,不是什么女鬼,原来是新搬来的帅哥。

炎立行脚边一阵柔滑触感,低下头来,小狸正用小脑袋讨好的摩擦他的小腿。炎立行心中一暖,双手拎起脚边小东西。搬进来之后温晴总是摆着一张臭脸,找个各种理由赶他走,只有这个小东似乎很喜欢他,总是腻在他身边。

人总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动物,他要是知道这个小东西色的很,每天梦中幻想把他拔光,凌辱他强硕的肉体。炎立行将小狸擒到眼前,小狸紫色晶石的圆眸,暗夜中闪烁诡异光茫。

“小东西你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狐狸犬,为什么眼睛是紫色?”

小狸眨动紫色晶石般的双眸,温暖的紫光包裹住他,炎立行将小狸拉得更近,仔细观察它的眼睛。看吧!用力的看吧!那紫色的光很温暖,就像春天和风,慢慢闭上你的眼睛……小狸心中窃喜,觊觎已久男人肉体,终于要落到它的手中。

“小东西你脚上的东西是什么?”

小狸一声惨叫,炎立行误碰上它受伤的后爪。飞身一蹿从他手中逃脱,身子一落地更甚上一声惨叫,慌中出错受伤的后爪着地,疼痛更超炎立行无心碰触。小狸身子一滚躲到沙发下面,难怪这个帅哥吃温晴穿肠毒药而无事,原本他的心肠比那毒药还要毒上百倍。

“小东西……”炎立行望望自己空空的双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炎立行再次跌回沙发,他的心如此时的双手,似乎失去了什么东西,空空的没有半点温度。昏暗的光线隐于他有形的五官,夜已深他完全没有睡意,小狸由沙发下面伸出小脑袋,他深夜买醉对着空气发呆,是不是人类所说的为情所困。

小狸灵机一动,蹿到一楼洗手间。身形一转变化成温晴的样子,镜子中绝美的脸庞上,一双紫色眼眸十分迷人。现在人类有一种叫美瞳的东西,即使它顶着一双紫色眼睛上街,也不会有人一眼认出它是妖兽。

一条温热毛由贴上炎立行的额头“不要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有人从背后接近他竟全然不知,也许这里是温晴的家,他心神放松了戒备。熟翻的声音响起,炎立行放松刚刚调动的警戒,身体靠向沙发。一双柔荑攀上他的肩头,力道适中揉捏颈部僵硬肌肉。

“你今天很不一样?”他与温晴长期相处模式,一个逃一个追,主动造近自己这还是第一次。

他们平时相处模式是什么样?小狸疑惑的思索,手上动作缓了下来。炎立行以为温晴生气,突然抓住肩上的玉手。

“我的意思是……”不善与人解释的炎立行,一时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

“我明白你的意思”小狸不想与他在这个话题纠缠下去,万一说漏了嘴,她的完美计划就泡汤了。

“我只是想即然一此事情已经发生,我想认真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人们常说动物脑容量很小,没有人类聪明,小狸自认为智慧超过许多人类,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男人,拜倒在它石榴裙下丢了性命。这个帅哥只搬来几天,小狸敏感察觉他们不是普通的同居关系,他们之间有一种微妙的东西在牵引,男人竭尽全力拉近俩人关系,女人则用冷漠在逃避。

人间的情爱它不懂,也不想懂,懂者必被伤。它只在意男人出众的外表,和那具身体蓄含的精气,每每见到都流口水流到脱水。

炎立行的眼前盛开许许多多花朵,兴奋的转过身子与‘温晴’对视,下午温晴与秦天在车子中的互动历历在目,不可能只过了几个小时,她就突然想通了。脸上的兴奋敛去,她的顾意讨好一定有其目地,抓住她的手舍不得放开。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我?”

求你马上脱光衣服,投进我的怀抱,小狸心中色色的思忖“刚才看到你醉酒的样子,我的心里很痛。”

柔软指头触上他的眉中,炎立行全身一震,小狸不断收缩腋下香襄喷酒迷人香气。这是她除了美色引诱的第二招,喷酒的香气中含有迷情成份。这香气可是金贵的很,千万不要辜负我的盛情。

浓郁的香雾在面前弥散,这个‘温晴’与平常有些不同,具体哪里不同一时找不到答案。昏暗的光线中一双紫色的眼睛,迷离而引人注目,似乎那紫色之下是块强力吸石。

“你的眼睛为什么是紫色的?”一天之内他似乎问了两次这个问题。

“我戴的美瞳漂亮么?是不是很有迷惑之感……”小狸眨动双眼,没错,看过来……多看一会儿,你就会慢慢的睡去。

“你不是不喜欢戴隐形眼镜之类的东西。”温晴的眼睛像妈妈,所以她很珍视那双漂亮的丹凤眼,连睫毛膏也很少涂。

说多错多,小狸使出自己的绝招,肩上的睡衣有意无意勾到手臂,露出胸前大好的肌肤。美人膝,英雄冢。没有男人能逃脱女人的诱或,特别这份诱或来至心爱的女人。

炎立行呼吸一乱,小狸慢慢脱去外层的睡衣,只着里面一见轻薄睡裙,裙摆刚刚遮过大腿,行走间隐隐可见裙下春色。乍时的意乱情迷退去,长期养成的警惕苏醒,今夜的‘温晴’很不一样。

见炎立行还呆在原地,小狸倚在门边,拉高裙摆玉腿全完呈现“我在房间等你……”万般妩媚的冲他一笑,走进一楼的客房。

炎立行拍拍呆目的脸,难道他见鬼了不成,还是酒精在脑中产生了幻觉。脚边冷掉的毛巾,不断向脚上托鞋散发湿气,提醒这一切不是酒醉的幻觉。

通往楼上的阶梯,像张天巨口的黑布口袋

。炎立行自嘲杀人时不曾手软,何时变得胆小起来。二楼走廊隐于墙壁的灯带,发出盈弱的光线。炎立行来到温晴门前,轻轻扭动门锁,门竟然打开了,床上隆起S形的凸起,温晴的呼吸缓而浅,她睡地很熟。

炎立行强行搬进她的家之后,温晴临睡之前房门反锁,深怕那个衣冠禽兽按耐不住寂寞闯进她的房间。今天她的心情很乱,忘记了反锁,那个禽兽趁她熟睡摸了进来。

门锁一扭动,温晴已经睁开双眼,她保持假寐希望炎立行只是走错了房间,正常人发现误进别人的房间会自动退出去。可是上天对待那些将头埋进沙子的鸵鸟,喜欢用残酷现实惩罚它们的胆小。

炎立行轻轻走到温晴床边,只想看一眼她熟睡的样子。可是当喜爱的人就在眼前,那一眼无法满足心中可望,品尝过温晴的味道,那份甜美折磨的他无法入睡。手指慢慢伸向她的被子,温晴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双手拉紧被子缩到床角。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闯进我的房间。”

温晴身着那件睡裙,其实每件睡裙样子差不多。慌乱间肩上的吊带滑到手臂,炎立行喉咙一紧,她袒露的肌肤似热情的邀请。

“你为什么会说这种话,明明是你邀请我进来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邀请你进我的房间。”温晴大叫

“刚刚在你楼下,你热情的邀我进你的房间。”炎立行一屁股坐到床的一角,若来温晴尖叫。

“你在那里不要动……”炎立行伸手拉扯她的被子,温晴从床上跳了下来,躲到距他最远的墙角。

“炎立行你是不是得妄想症了,我一直都在房间里睡觉,哪有下楼……”炎立行病入骨髓,已非药物可救,只有自杀一路尽快结束他的痛苦。

被子留有温晴的体温和香气,炎立行贪恋的扶摸“那楼下的那个人是谁?”

“我哪知道……”温晴脑中飞快闪过一个身影,小狸色性不改,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这个家里只有我和你,那个人不是我,你说会是谁?”炎立行慢慢向温晴逼近,呼吸间酒气冲天。

温晴一皱鼻子“炎立行你到底喝子多少酒,好臭呀!”炎立行身子越来越近,温晴伸展双手撑开他不断靠近的身体。

“一定是你喝多了产生幻觉,没错,那是幻觉。”

“是幻觉么?为什么那么真实?”

“炎立行你喝多了,快回房睡一觉,明天你就会把幻觉的事忘的一干一净。不要在靠近了……你的嘴巴好臭……”

炎立行双臂撑在她身体的俩侧,将其困在怀中“我好想吻你。”

酒可乱性,他不该是兽性大发了吧?思及那夜炎立行在她身上疯狂榨取欢愉,温晴怵然发抖。看到她因恐惧而发拌,心痛的想将其揽进怀中。他的靠近换来温晴又一声尖叫。

“炎立行你不可以吻我,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温晴慌不择言,不知道自己吼了些什么。

“原来你想当我的女朋友,简单…我们就从了解对方的身体开始。”

“谁要当你的……”温晴反驳的话被堵回口中,这一吻有别于早上的晴蜓点水,炎立行吸吮着她的唇瓣,似乎要抢走她的呼吸,同时将混和着酒精的独有味道,送进她的口中。

炎立行知道他该停止,否则强忍的欲望,一担失去控制野兽般凶猛。可从她柔软的身上离开,那需要超乎常人的自制力。头滑向一侧枕上她的颈间,双臂收紧将温晴揉进怀中,以填补叫停欲望的空虚感。带有酒味的气息吐她在颈间的皮肤上,深深的长长的,随着第一次呼吸烫灼她的肌肤。

温晴不敢乱动,她知道男人一但失去了理性,暴发的兽性不是她可以承受“炎立行,你喝了太多的酒,是不是想睡……”

炎立行拢的更紧,不满怀中女人不停唠叨的嘴,打扰他此时的享受。温晴身体好柔软抱起来好舒服,以至他的声音有一些慵懒。

“不要讲话……”

他慵懒的调调,渐变缓慢均匀的呼吸,温晴焦急起来“你千成不要睡着,要睡也要到床上。”

她真得认为自己喝醉了,背对温晴的脸庞升起坏坏的笑。故意将身体全部重量压在温晴的肩头,温晴双手抱住他瘫软的身子,以免他的重量将自己压垮。因为体重巨大差距,温晴背后紧贴墙壁,成了人体三名治。

“你好重呀!”炎立行肩头撑在墙面,以免将温晴压扁。

“炎立行,炎立行,醒一醒,千成不要睡呀!”温晴拍打他的脸,试图将他叫醒。

“不要吵我……”赶苍蝇一般,将温晴的脸甩向墙壁。

好痛!温晴暗暗叫痛“要睡也要回到你的床上睡。”

“床……”炎立行睁开朦胧双眼,温晴似乎看到了希望。

“隔壁房间那张舒适的大床。”她继续引导

“这不就是我的房间么?”炎立行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床,猛的抱起温晴,走向那张床。

“这张床不是你的……”温晴大叫

俩个人的身体跌倒床上,炎立行利用体力优势,将欲逃走的温晴抓到怀中,双手双脚如同两把大锁,紧紧钳制她扭动挣扎的身体。温晴抡起拳头捶击他的胸膛,平时打的坏人呱呱叫的铁拳,落在他身上似乎挠痒痒般,炎立行脸庞蹭蹭柔软的被子,鼻息均匀睡着了。

强烈的折败感袭来,有节奏的呼声由头顶传来,温晴无奈一声叹息。活动唯一没有被限制的手指猛戳他的胸膛。

“炎立行为什么总是你强我弱,为什么我永远是被欺负的对象。如果有一天我真想狠狠的欺负回去。”

温晴吐出心中的积怨,面对炎立行她永远扮演被欺负的角色“难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或者我是一个什么恶人,上天派你来惩罚我……”

炎立行脸上的肌肉抖动,却不敢发出声来。温晴一下一下更用力戳他的胸膛,似乎要将所有怨恨全部发泄在他胸膛上,难道她的手指不会痛么?

“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么?就算飞到德国念书,我以为我终于摆脱了你,你仍然主载我的恶梦,每一次醒来我都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一切都过去了。”

炎立行心头一紧,收紧自己的怀抱,温明的脸贴上他鼓动的胸口,如果她可以读懂那里的语言,会发现他的心在疼痛。从来没有想到他恶劣的行为,对温晴造成如此痛苦。

“就连你熟睡都不愿放过我,你总想用这个环抱捆住我。可是这个环抱对我来说是恶梦的根源,试问哪个人会自愿投进恶梦的环抱,逃离也许是唯一的方法。你愿意放过我么,就当是你这么多年对我做过坏事的补偿……”

温晴看不到头顶上的眼充满疼惜,当她说到‘逃离’两个字的时候,炎立行双臂的力度更重一分。他知道她的怨,也知道她的痛苦,可是仍然不能放开抱着她的手,因为怀中所抱是他的一颗心,一颗面对死亡也不愿与魔域之主交换生存希望的心。

温晴不断在他怀中讲叙以往的过去,还有对他的厌恶与憎恨,渐渐僵直的身体松驰下来,讲叙变成呢喃梦语。直到她的呼吸变得有规律,炎立行睁开眼,轻轻拢去她嘴边的长发。手指卷进一束发送到唇,深沉吸吮上面的芬芳。

“温晴如果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也许你会感到害怕。因为我也曾经感到恐惧,这份爱意太过炽热,完全不受我意志的改变,而我只能随着心中的感觉走……”

炎立行低头望了眼熟睡的温晴“到底你希望我做什么,才能让你不再恨我。”

一楼的客房,小狸身着轻簿的睡衣,焦急的在床上辗转反侧,那个帅哥为什么还没有来。难道是他没有看懂她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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