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2月21日 20:23
己挖掘的坟墓中,只能一天天枯萎。”
炎立行这时才明白母亲的痛苦,不是来至父亲的心有所属,也不是来至父亲的故意冷漠。她沉侵在过去的错误中深深自责,面对与徐锦达之间亲手掘深加宽的深渊,无力将其填平。
“妈妈,我不懂……”
“你不是不懂,只是还没有发现内心真正的想法。”交会一个不懂感情的人学会如何爱别人,那不是一招一式的事情“儿子,愤怒是一把双刃剑,伤到别人时也会伤到自己。你很清楚炎家封穴锁脉的厉害,一但经脉封锁时间过长,内脏会受到损伤。”
炎立行当然知道自家封穴锁脉的特性,当时并不知那个人是温晴,知道真相后愤怒遮住他的理智,只想给不驯的温晴苦头吃。
“答应妈妈在没有发觉内心真实的想法前,不可以再伤害暖暖。”
炎立行莫然额首“她的手伤严重么?”
“伤口很深,一个小提琴手十分珍爱她的手指,可见当时她十分难过。”
炎立行的房间内充斥着浓重的酒味,地上放满了十几个空酒瓶,他赤脚坐在地板上手中提着喝到一半的烈酒。七年前那场死而复生不但带走他所有感知,还让他对酒精毫无反应,这让他在商场如鱼得水。
此时他很想大醉一场,满脑子都是母亲的话,不去思考都不可以,反复咀嚼弄得他心神俱疲。可是喝光了十几瓶烈酒,洗手间去了好几次,一丁点醉意也没有。感情果然是把伤人的利剑,懂得时候被情所伤,不懂的时候被烦恼所困。
炎立行大字形躺在地板上,身侧的空酒瓶扫到一边,发出玻璃相击的声音。一扬手剩下半瓶烈酒一股脑倒在脸上,酒液清凉之感暂时扫去心中的烦燥,好不痛快。也许是体内聚集的酒精超过正常人所能承受的量,也许情让人变得易醉,耳后一阵阵热力袭来,炎立行微微晕眩,双眸轻轻闭合睡着了。
……欢快的音乐在空气中回荡,平日严肃的炎家大宅装扮上节日的彩妆,今天是炎帮皇太子五岁的生日,全市的名流齐齐汇聚这里。炎家白色双塔建筑外停放许多名贵的车子,宛然一个小型的车展。
今天的男主角,身着手工缝制的小礼服,十分帅气可爱。来宾中不乏年龄不等的孩子,家长会把他们带到这种地方,自然希望孩子能与炎立行培养友谊,有炎帮这棵大树荫护,以后的路顺畅许多。
送给炎帮皇太子的礼物,自然精挑细选且价值不菲,炎立行对待这些礼物根本睬也不睬,随手交给佣人处置。小小年纪的他散发着天生的霸气,来访的孩子无论年纪大小,全部听从他的号令。
炎帮若大花园成为他们玩耍的地方,今天游戏的名字叫做官兵捉强盗,炎立行像每个幻想成为英雄的孩子,手拿玩具枪叫喊着冲向敌人。今天的敌人十分狡猾的藏匿起来,炎立行带领着他的士兵,挑拨草叶仔细寻找。
一块白色的纱料由树后面露了出来,炎立行命他的士兵由后面包抄,他大喊着冲向树后。一个用力将其推倒,玩具枪不停的扫射,包抄的士兵也赶到,小手比划成枪的样子向其扫射。
“往哪逃,被我捉到吧!”
“哥哥,我不是坏人,不要杀我……”柔柔软软的童音十分好听,温晴虽然十分害怕,妈妈说她的笑容最美丽,极尽所能展现她灿烂的笑容。
躲在树后面是个美丽的小女孩,有些婴儿肥的脸上一对极其好看的灿眸,弯弯的像天上的月亮。红润的嘴唇俩侧一对梨涡,因为强挤出来的笑容,浅浅的柔柔的绽放。她的笑虽然带着些恐惧,如旭日暖阳照进了炎立行的心里。
炎立行一出生似乎拥有了旁人羡慕的一切,父母感情不合让他心灵成长缺失一角,再多的娇纵,溺爱无法触摸到他内心的那一角。这个女孩的笑容,如一只柔软的手温暖心灵冰冷的一角。
“你叫什么名字?”
“妈妈叫我暖暖。”
炎立行拉起她,为其掸去裙子上的杂草。温晴穿了一件蓬蓬裙,短小肉肉的身子配上白色纱裙,像极了一个可爱的小公主。
“你为什么对我笑?”
妈妈说她的笑容很美,只有不断向别人展示笑容才乖,温晴很听话像每个人展示她的笑容。见温晴不讲话,炎立行有此生气扯住她的辫子。
“以后只准对笑,不准对别人笑,知道么?”
温晴不知道小哥哥为什么突然生气,头上辫子扯的好痛,只能委屈的点点头。炎立行满意牵起她的手,肉肉嫩嫩的感觉十分舒服。
“以后你就由我来保护,只有我能欺负你,任何人都不敢欺负你。我会给你许多好吃的,还有玩具和穿也穿不完的漂亮裙子。”这个小女孩他非常喜欢,一定让妈妈把她买下来。
温晴被牵着走向炎家大厅,这个小哥哥好可怕,妈妈快来救她。炎立行将温晴藏到柱子后面,快乐去找妈妈告诉她想要什么做生日礼物。当他牵着妈妈的手来到柱子后面时,那个叫暖暖的小女孩不知去向。
炎立行像丢失了最心爱的玩具,疯狂四处寻找。当他再次在人群中找到她,温晴将灿然的笑容送给了另一个人。心中有种背叛的感觉,从下人那里得知这个叫暖暖的女孩,就是父母争吵中不断提到温月华的女儿。
炎立行冲上前一把推倒温晴,突来的事端引来宾客的注目“穿上漂亮的衣服,你以为就可以变得不同,贱人的女儿也是小贱人,你这个满嘴谎话的小骗子。”
炎立行不懂贱人这个词的含意,每次偷听父母吵架,提到温月华时母亲总会骂她是个贱人。他只想用世界最狠毒的话来伤害温晴,惩罚她对自己的背叛。
温晴无辜的望着宾客,她在那些人的眼里读到异样的眼神。小小年纪的她不懂得那眼神代表着什么,恐惧的哭了起来。她的哭声似一把刀,刺痛了炎立行内心的一角,他很想走过去告诉她,只要她的笑只为自己展露,他还是可以对她很好很好。
那一步迟疑,将他们的关系推上一个怪圈,一个漂亮的女人抱起地上的温晴,亲昵拍着她的背,在众人鄙视目光中走出大厅。
胸口一阵灼热,炎立行睁开双眼,压在胸口的手掌灼得疼痛。炎立行翻身坐了起来,翻看着疼痛的手党,膛内的那颗心早已被温晴掳获,随着她的出国而死去,也伴随她回来而复苏。
一个人的心只为另一个而牵扯,血只为那个人而燃烧,就连本应麻木的感知因她而复苏,这不是深入骨髓的爱又会是什么?所有感知来至炎立行内心深处,超越路西华在他肉体上施的毒咒,感觉她的触摸和体温。
当年的那一步迟疑,俩人情感走上一条曲折之路。温晴十分惧怕他,千方百计从他身边逃离,即使俩人单独相处也会极力忽视他的存在。炎立行只能用恶劣的手段,逼她直视自己的存在,赶走温晴所有的朋友,不允许旁人分享她的目光。
随着年龄增长,温晴渐渐学会穿上各种伪装,触碰不到真实的她,炎立行无所不用其极欺压,只有在温晴忍无可忍的愤怒中见到真实。温晴的美丽引来旁人的观注,有人不知死活写情书给他,炎立行自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些妄想和他抢女人的人,全部变成猪头。
步入青年,炎立行血气方刚,他不停替换身边的女人,消耗自己过盛的体力,阻止魔掌伸向娇弱的温晴。率性而为的他宁可隐忍欲望,也不愿伤害温晴。一个男人怎么会把极度厌恶的女人,如珠如宝小心翼翼保护,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愿伤害她。
他娇傲的个性连自己也欺骗,终于明白为什么面临死亡时,不肯拿自己的心与路西华做交换,他的心盛满对温晴的爱,宁可丢年性命,他也不愿记忆中没有她。
炎立行低头自嘲自己的后知后觉,不知道温晴知道他的真实情感,是不是与他同样的震惊。一时间无法接受也没有关系,没有人敢与他抢女人,巴颂就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温晴,希望你会喜欢以后的情感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