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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八  觉醒

书名:炎少的安魂曲 作者:双子星 本章字数:6084

更新时间:2012年02月21日 20:23


整整一夜炎立行如不知疲倦的野兽,竭尽所能压榨温晴身上的欢愉。初尝人事的温晴在痛苦与羞辱数次晕厥,炎立行更猛烈的攻势将她摇醒,逼她直视他在她身上做尽一切。直到清晨,炎立行整理衣服,美餐之后的虎狼舔弄着带血利爪,丢下满地残骸心满意足的离开。

清厉的晨光散在温晴全赤的肌肤,施虐后青紫瘀痕布满其上,山区早上温度很低,寒气侵袭趴伏在地板上的她。即使身体进入晕厥状态,温晴仍然十分不安,微合的睫毛轻轻颤抖。

一阵寒颤,温晴睁开双眸,屈辱的记忆涌现眼前。她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痛苦,心中破了个大洞,不停流淌鲜血。泪是心之血,无处倾泄的痛苦化成一颗颗泪珠。

以往她向炎立行示弱,那是一种抗挣的手段,内心从未屈服过,甚至有时暗暗叽笑他的弱智。炎立行用一种最残忍的方式,催毁了她和她的尊严,温晴终于了解母亲才是这个世界最坚强的女人,而对旁人的叽讽和鄙视,仍然展露最美笑容,那需要一颗非凡勇气的心。

温晴的视线定在不远处铁锏的碎片,经过一夜时间她另一侧的肩头可以轻微活动,蠕动双肩身子向前移动,伸手将锋利的碎片紧紧捏在掌心,锋利刃口嵌入皮肉,鲜血由指逢中流出来。

炎平如一起床便听说,自家儿子昨夜带了一个人回来,反常的与那个人在刑堂整整待了一夜。炎帮的刑堂早已废弃多年,只有在大年初一那一天,炎帮骨干会在那里向现任帮主拜年,形式意义大过它的实际效用。

炎立行把人带到刑堂,本身透着古怪。勿勿来到刑堂外,俩名手下守在门外,加重她心中疑虑。当刑堂的门打开,里面一片狼藉,木架与兵器的残骸中一个全身裸赤的女人趴在地板上。

“小姐……”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时候自家儿子成了辣手催花的淫魔。

温晴手中锋利碎片捏得更紧,为什么在她最耻辱的时候,偏偏让炎平如撞见。垂下羞愤的头胪长发遮住她的脸,不断涌出的鲜血染红手臂。

“小姐,你不要做傻事。”炎平如一把抓住她自虐的手,将温晴翻转过来抱在怀中。

拨开凌乱的头发,梨花带雨的娇容完全呈现,炎平如惊呼出不可置信的名字“暖暖……”

温晴扭过头去,屈辱的泪水由未曾张开的双眸流出。炎平如脱下自己衣服罩在她身上,并将她的头贴向自己胸口。

“我知道你一定很痛苦,没有关系在我怀里哭吧。”

如果温晴睁开眼,会发现她的眼中有着同样的痛苦。两代积怨太深,温晴将她的真心当成一种虚伪,挺直脖子不肯接近她的怀抱。炎平如轻轻抱着她的头,擦去不断涌出泪水。

“那个臭小子对你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这件事我一定为你作主,他再不也会来伤害你。”

温晴仍然不言、不肯睁开双眼,炎平如将她自虐的手拉进怀里,企图取出掌心的碎片,温晴将其捏的更紧,鲜血再次覆盖干涸的血渍。

“暖暖你这样做是何苦呢,如果你妈妈看到了,心都会碎了的。”

提到妈妈,温晴睁开紧闭的双眸,雾蒙蒙水气化成不断流动的泪。视野中炎平如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慈爱的面孔上满是一个母亲的心痛和关切。

“我和你妈妈早就成为了好朋友,你妈妈临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我,她托我照顾你。还说你是她今生最大的娇傲。”

叮,手掌松开锋利的碎片滑落,温晴掌心布满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滴落地板化成一颗颗血色珍珠。炎平如立刻唤来佣人替她包扎,将温晴移回自己的房间。

昨夜,意外得知温晴另一重身份,气愤的只想给她一些教训,温晴的味道过于甜美,浅尝之后无法自拔,一遍遍在她身上索取更多。炎立行不后悔自己的行为,甚至有些窃喜是她的第一男人。

心情大好的开车来到公司,电脑屏目上密密麻麻数字,失去了往日吸引力,满脑子都是温晴悲情的眼。整棵心系在刑堂中的温晴,工作能力降到零,几番挣扎理智败给情感,抓起桌子上车钥匙欲返回炎宅,意外接到手下电话母亲将温晴带走了。

母亲与温家母女积怨甚深,怨恨会蒙弊人的双眼,眼中所见一切会受心中怨恨的左右。思及母亲也许对温晴不利,归心似箭车速快的吓人,用平时一半时间回到了炎宅。

炎立行跳下车子,急冲冲奔向母亲居住左侧白塔。心中越是着急脚下步子似乎越缓慢,迎头撞上清理垃圾的佣人,佣人仰面摔倒打翻盛有拉圾的盒子,白色医用棉花上沾满鲜血。

血的颜色刺痛了炎立行双目,揪起地上的佣人,询问的声音急切且微颤“谁受伤了?”

佣人惊愕的结舌,未及闭合的门板内传来炎平如优雅的声音“立行,有什么话进来讲。”

炎立行松开佣人的衣襟,受惊过度的佣人手忙脚乱清理打翻的垃圾,多一秒也没敢留勿勿提着垃圾离开。炎立行推开虚掩的房门,炎平如的房间是一间套房,最外面是一间小型客厅,用来招待闺房密友,通过一道雅致的黄花梨木门,里面是她的卧室。

炎平如与徐锦达结婚以后,徐锦达以她怀孕静养为由,坚持搬进书房里居住,这一住就是整整二十几年。炎平如还像未出嫁之前住在自己的闺房中,整个房间保持她女孩时甜美优雅的风格,欧式奢华的圆桌上摆放着甜品,也许知道炎立行会来,桌子上放着两只茶杯。

“过来,坐……”炎平如向儿子招招手,金红色茶汁注满白色骨瓷杯。

炎立行扫视一眼紧闭的卧房门,温晴也许就藏在里面。屁股一沾到柔软的坐椅上,迫不急待询问温晴下落。

“没有错是我把人带走的,她就躺在里面的床上”炎立行站了起来直奔卧室,却被炎平如叫住“你想好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温晴?”

炎立行一楞,一件铁器铿锵有力滚到他的脚边,不规则的凹凸处可见干涸的血渍“我赶到时温晴正用这件东西自残双手,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不可想象她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即然敢自杀……”涛天巨怒瞬间点燃

“一个女人遭受到那种不堪的事情,你觉她该选择什么,开心的笑么?”

愤怒的尾音化成无比恐惧,炎立行麻木的心感觉到揪扯的痛,他要马上见到温晴,只有温晴可以安扶心中不安。手指碰上门锁,心又迟疑了,脑中反复回想母亲的问题。

“温晴的情绪很不好,医生注射了少量镇定剂,她现在睡着了。”

炎立行痛苦自愧的神情,应证了炎平如心中的猜想,声音放柔将心乱如麻的儿子重新唤到桌子旁,温热的茶汁暂时安定了炎立行的心。

“儿子,你喜欢温晴么?”

喜欢,这个词从来不曾在俩人中出现,从小到大一个千方百计欺压,一个尽其所能逃离。俩人更多的是逃避、追捕力量悬殊的兵贼关系。

“暖暖是个好女孩,拉得一手好小提琴,又长得那般花容月貌。是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即然你不喜欢她,我自当介绍一个好男人给她。”

“不准,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任何男人休想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炎立行失态的大吼,即使而对母亲,即使那只是一个假设,绝不允许温晴有可能属于其它人。

“连假想上的可能你都不允许,温晴在你心中占据了什么样的位子?”

“我没有喜欢上温晴,那只是……”长久的惯性思维令他毫不犹豫否认,心中击荡陌生情素让他一时语塞。

“你刚才的样子像什么,一个惨遭妻子背叛的丈夫”未曾拥有何谈背叛

望着陷入困惑中的儿子,炎平如难掩心痛,她也曾经陷入感情的泥沼,做出许多错事至今仍无法弥补。难道这就是炎家用人命堆积财富,必需接受的惩罚。

“炎家人有情,却不懂得如何表达感情,难道你想像妈妈一样,活在自

己挖掘的坟墓中,只能一天天枯萎。”

炎立行这时才明白母亲的痛苦,不是来至父亲的心有所属,也不是来至父亲的故意冷漠。她沉侵在过去的错误中深深自责,面对与徐锦达之间亲手掘深加宽的深渊,无力将其填平。

“妈妈,我不懂……”

“你不是不懂,只是还没有发现内心真正的想法。”交会一个不懂感情的人学会如何爱别人,那不是一招一式的事情“儿子,愤怒是一把双刃剑,伤到别人时也会伤到自己。你很清楚炎家封穴锁脉的厉害,一但经脉封锁时间过长,内脏会受到损伤。”

炎立行当然知道自家封穴锁脉的特性,当时并不知那个人是温晴,知道真相后愤怒遮住他的理智,只想给不驯的温晴苦头吃。

“答应妈妈在没有发觉内心真实的想法前,不可以再伤害暖暖。”

炎立行莫然额首“她的手伤严重么?”

“伤口很深,一个小提琴手十分珍爱她的手指,可见当时她十分难过。”

炎立行的房间内充斥着浓重的酒味,地上放满了十几个空酒瓶,他赤脚坐在地板上手中提着喝到一半的烈酒。七年前那场死而复生不但带走他所有感知,还让他对酒精毫无反应,这让他在商场如鱼得水。

此时他很想大醉一场,满脑子都是母亲的话,不去思考都不可以,反复咀嚼弄得他心神俱疲。可是喝光了十几瓶烈酒,洗手间去了好几次,一丁点醉意也没有。感情果然是把伤人的利剑,懂得时候被情所伤,不懂的时候被烦恼所困。

炎立行大字形躺在地板上,身侧的空酒瓶扫到一边,发出玻璃相击的声音。一扬手剩下半瓶烈酒一股脑倒在脸上,酒液清凉之感暂时扫去心中的烦燥,好不痛快。也许是体内聚集的酒精超过正常人所能承受的量,也许情让人变得易醉,耳后一阵阵热力袭来,炎立行微微晕眩,双眸轻轻闭合睡着了。

……欢快的音乐在空气中回荡,平日严肃的炎家大宅装扮上节日的彩妆,今天是炎帮皇太子五岁的生日,全市的名流齐齐汇聚这里。炎家白色双塔建筑外停放许多名贵的车子,宛然一个小型的车展。

今天的男主角,身着手工缝制的小礼服,十分帅气可爱。来宾中不乏年龄不等的孩子,家长会把他们带到这种地方,自然希望孩子能与炎立行培养友谊,有炎帮这棵大树荫护,以后的路顺畅许多。

送给炎帮皇太子的礼物,自然精挑细选且价值不菲,炎立行对待这些礼物根本睬也不睬,随手交给佣人处置。小小年纪的他散发着天生的霸气,来访的孩子无论年纪大小,全部听从他的号令。

炎帮若大花园成为他们玩耍的地方,今天游戏的名字叫做官兵捉强盗,炎立行像每个幻想成为英雄的孩子,手拿玩具枪叫喊着冲向敌人。今天的敌人十分狡猾的藏匿起来,炎立行带领着他的士兵,挑拨草叶仔细寻找。

一块白色的纱料由树后面露了出来,炎立行命他的士兵由后面包抄,他大喊着冲向树后。一个用力将其推倒,玩具枪不停的扫射,包抄的士兵也赶到,小手比划成枪的样子向其扫射。

“往哪逃,被我捉到吧!”

“哥哥,我不是坏人,不要杀我……”柔柔软软的童音十分好听,温晴虽然十分害怕,妈妈说她的笑容最美丽,极尽所能展现她灿烂的笑容。

躲在树后面是个美丽的小女孩,有些婴儿肥的脸上一对极其好看的灿眸,弯弯的像天上的月亮。红润的嘴唇俩侧一对梨涡,因为强挤出来的笑容,浅浅的柔柔的绽放。她的笑虽然带着些恐惧,如旭日暖阳照进了炎立行的心里。

炎立行一出生似乎拥有了旁人羡慕的一切,父母感情不合让他心灵成长缺失一角,再多的娇纵,溺爱无法触摸到他内心的那一角。这个女孩的笑容,如一只柔软的手温暖心灵冰冷的一角。

“你叫什么名字?”

“妈妈叫我暖暖。”

炎立行拉起她,为其掸去裙子上的杂草。温晴穿了一件蓬蓬裙,短小肉肉的身子配上白色纱裙,像极了一个可爱的小公主。

“你为什么对我笑?”

妈妈说她的笑容很美,只有不断向别人展示笑容才乖,温晴很听话像每个人展示她的笑容。见温晴不讲话,炎立行有此生气扯住她的辫子。

“以后只准对笑,不准对别人笑,知道么?”

温晴不知道小哥哥为什么突然生气,头上辫子扯的好痛,只能委屈的点点头。炎立行满意牵起她的手,肉肉嫩嫩的感觉十分舒服。

“以后你就由我来保护,只有我能欺负你,任何人都不敢欺负你。我会给你许多好吃的,还有玩具和穿也穿不完的漂亮裙子。”这个小女孩他非常喜欢,一定让妈妈把她买下来。

温晴被牵着走向炎家大厅,这个小哥哥好可怕,妈妈快来救她。炎立行将温晴藏到柱子后面,快乐去找妈妈告诉她想要什么做生日礼物。当他牵着妈妈的手来到柱子后面时,那个叫暖暖的小女孩不知去向。

炎立行像丢失了最心爱的玩具,疯狂四处寻找。当他再次在人群中找到她,温晴将灿然的笑容送给了另一个人。心中有种背叛的感觉,从下人那里得知这个叫暖暖的女孩,就是父母争吵中不断提到温月华的女儿。

炎立行冲上前一把推倒温晴,突来的事端引来宾客的注目“穿上漂亮的衣服,你以为就可以变得不同,贱人的女儿也是小贱人,你这个满嘴谎话的小骗子。”

炎立行不懂贱人这个词的含意,每次偷听父母吵架,提到温月华时母亲总会骂她是个贱人。他只想用世界最狠毒的话来伤害温晴,惩罚她对自己的背叛。

温晴无辜的望着宾客,她在那些人的眼里读到异样的眼神。小小年纪的她不懂得那眼神代表着什么,恐惧的哭了起来。她的哭声似一把刀,刺痛了炎立行内心的一角,他很想走过去告诉她,只要她的笑只为自己展露,他还是可以对她很好很好。

那一步迟疑,将他们的关系推上一个怪圈,一个漂亮的女人抱起地上的温晴,亲昵拍着她的背,在众人鄙视目光中走出大厅。

胸口一阵灼热,炎立行睁开双眼,压在胸口的手掌灼得疼痛。炎立行翻身坐了起来,翻看着疼痛的手党,膛内的那颗心早已被温晴掳获,随着她的出国而死去,也伴随她回来而复苏。

一个人的心只为另一个而牵扯,血只为那个人而燃烧,就连本应麻木的感知因她而复苏,这不是深入骨髓的爱又会是什么?所有感知来至炎立行内心深处,超越路西华在他肉体上施的毒咒,感觉她的触摸和体温。

当年的那一步迟疑,俩人情感走上一条曲折之路。温晴十分惧怕他,千方百计从他身边逃离,即使俩人单独相处也会极力忽视他的存在。炎立行只能用恶劣的手段,逼她直视自己的存在,赶走温晴所有的朋友,不允许旁人分享她的目光。

随着年龄增长,温晴渐渐学会穿上各种伪装,触碰不到真实的她,炎立行无所不用其极欺压,只有在温晴忍无可忍的愤怒中见到真实。温晴的美丽引来旁人的观注,有人不知死活写情书给他,炎立行自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些妄想和他抢女人的人,全部变成猪头。

步入青年,炎立行血气方刚,他不停替换身边的女人,消耗自己过盛的体力,阻止魔掌伸向娇弱的温晴。率性而为的他宁可隐忍欲望,也不愿伤害温晴。一个男人怎么会把极度厌恶的女人,如珠如宝小心翼翼保护,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愿伤害她。

他娇傲的个性连自己也欺骗,终于明白为什么面临死亡时,不肯拿自己的心与路西华做交换,他的心盛满对温晴的爱,宁可丢年性命,他也不愿记忆中没有她。

炎立行低头自嘲自己的后知后觉,不知道温晴知道他的真实情感,是不是与他同样的震惊。一时间无法接受也没有关系,没有人敢与他抢女人,巴颂就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温晴,希望你会喜欢以后的情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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