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02日 09:09
炎立行饶有兴趣的欣赏他逐渐短促的呼吸。
“我的账一笔勾销。”每一次呼吸胸部压力沉重一分。
炎立行不语,泥土继续下落“巴颂的位子……”
“成交”
有人将他拔萝卜般拉了出来,久受压迫的四肢雪色苍白,久久毫无知觉。炎立行走到他的身边,升起的初阳在他的身后渡上金色的光圈,宛然太阳中走出的光明之神阿波罗。
“其实作出明智的选择并不是很难。”
炎立行始终没有问他的姓名,一个将死之人无需知道他的名字。在初阳金色的光辉中,炎立行一行人步上下山之路,留下绑成棕子般几个小混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在空无一人的山中瑟瑟发抖。
宿醉的头痛折磨着温晴醒来,手不停敲打乱成一团麻的大脑,以便减轻宿醉的痛苦。坐起身子质地极佳的丝被由她的身上滑落,胸前感到一丝凉意,垂头俯视顿时忘记了头痛,险些尖叫出声。
拉起被子遮盖初生婴儿般的身体,用力敲打自己的头,暂时罢工的回忆恢复零星的片断。昨夜她来夜总汇找小妈,遇到一桌客人的为难喝了大半瓶朗姆酒。然后……遇到了炎立行,吐了他一身。
想想当时他嫌恶的表情,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快。此时好像不是开心的时候,之后的记忆模糊起来,难道是他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温晴立刻撩开被子。第一次做那个,那里会痛听说还会留血。
洁白的床上没有一丝血渍,身旁的半边床没有睡过的痕迹,温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在国外她这种类型的中国美人,很得老外的青睐,如果她愿意男朋友也该有一大打了。她发现虽然离开了国内,无法走出炎立行在她身上设下的鬼打墙,对待别人伸来友好的手,她逼自己迈出那一步,却发现又缩回自我保护的龟壳内。
床头上放着洗好的衣服和内衣,温晴伸手去取,一张纸片由中飞落。看清纸片上面的文字,她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昨夜是个难忘的夜晚,你的睡姿还是那么丑,我留下一件珍贵的物品为念,每当看见它想起你在我面前,卸下所有不必要的伪装坦诚的模样。
她怎么忘了炎立行有仇必报的个性,碍于外界对于她身世的猜测,他没有趁酒醉行龌龊之事。那件记念品极有可能拍下她的裸照,思及此处温晴抓乱满头秀发。以他卑劣的行为拿着她的裸照,定会威胁她当牛作马。
思及以后地狱般的生活,温晴的头顶堆满乌云,一条闪电划过云层,这里是什么地方该不会是他的公司吧。温晴穿上衣服,偷偷的扭开房门,门外十分安静。
她迫不及待的离开,姿势不雅的跑起来,刚走出不远,眼前的景像让她惊愕的进退两难。若大的混合办公区人声如潮,突来奔跑声引来一百多名员工的注目,杂乱的声音在那一秒停止。
温晴像是一个被捉到犯错的孩子,慌乱的手足无措。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双方无言对视,温晴咽咽口水强装镇定,慢慢走向电梯。就像解除了静止键,办公区又热闹起来。
躲进电梯的拐角,温晴慢慢调整呼吸,不绣钢材质的电梯门上映出一个女人,满头彭发双腮桃红,着急套上的套裙胸口颗扣子没扣。温晴羞愤的想从十三楼跳下去,现在满玩具公司的人都相信,昨夜她与他们的老板发生了什么,这种八卦传播的速度,很快将传遍整座酒店。
温晴直想躲到外太空去,一个人在家里自找事情做,可请来的钟点工太敬业了,家中打扫的一尘不染,连找个不去夜总汇的理由也没有。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知道她新手机号码的人不多。
对方的号码十分陌生,发了一条短信给她,温晴打开短信头又痛了起来:今夜我在KTV包房101等你,如敢不来立将那份记念品发送到网络上。
炎立行大瘟神能不能高抬他那高贵的眼睛,不要看到她这个在世间挣扎的无名小人。温晴很想回拨回去,骂他一顿然后帅气的挂掉电话,可是她不敢。很想抛下一切飞回德国,她一到机场可能被逮回去。更想冲过去直指他的鼻子,告诉他自己已经不是七年前的胆小鬼。
理想十分美好,现实更加残酷。她像只乌龟慢吞吞拖延时间,却不得不像乌龟一样忍气吞声,乘乘来到包房101的门外。进去、还是不进去,是一个问题。温晴不停在门外打转,没有勇气敲开那道门。
“温小姐,你好像很困惑。”温晴在门外徘徊了多久,一直站在门外的火星被人无视了多久。虽然他不是一个人类,但是其码的尊严还是有的,这样一直被人无视实在很伤薄面。
“你什么时候偷偷站在这里?”
“……”火星无语,重整脸上的表情,让自己看上去很自然“炎少在等你。”
箭在弦上,她不想发,无奈被人一脚踢了出去。扭动把手打开包房的门,狂嘈的音乐冲击敏锐的听觉神经。包房不只炎立行一个人,坐满众多男男女女,桌子和地面放了不少空酒瓶,他们喝了不短的时间。
温晴有种被戏弄的感觉,美眸略携薄怒扫视,从众多面孔寻找炎立行,突然目光停顿在肥硕的泰国佬身上——巴颂。上次在赌船错失了捉拿他的好机会,原本以为他随着海神号驶向另一座城市,上天再次安排了相遇,决不会让他再从手中逃走。
巴颂贪梦欣赏眼前美色,他过目的美色不计其数,温晴的美却让他最为痴迷,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傲,惹人心痒求之不得的辗转难眠。接受炎立行邀请在此下船,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为了她。
炎立行将他安排在私人的别墅中,投其所好每日送来许多女人供其欢乐。渐渐心中怅然如失的感觉淡化,有一天在女人谈论中,他得一个惊人的消息,温晴不是炎立行的情人。徐锦达在外面与妓女偷偷生下的女儿,炎立行讨厌这个妹妹,千方百计的刁难折磨。
一个龌龊的计划在心中酝酿,派手下扮成客人故意灌醉她,烂醉如泥的温晴上了他的车,只能任其摆布。手下在夜总汇等了几天,没有等到温晴的出现。
炎立行犀眸扫视各怀鬼胎的俩个人,佣懒向温晴招招手,然后拍拍他与巴颂中间的位子,示意温晴坐到那里去。温晴有些迟疑,炎立行把她当成了什么样的女人,任其招来喝去。转念一想当初诱捕巴颂的计划,炎立行的出现功亏一篑,此时是接近巴颂的绝佳机会。
思及到此灿然的笑在脸上盛开,这一切只是炎立行的计划,可当她的笑容为另外一个男人绽放时,心中翻滚酸楚的怒意。巴颂将身边的女人赶走,腾出身边的位子,温晴娇媚的坐到他身侧。
炎立行将一杯酒送进她的手中,冷厉眸光指责她的不检典,温晴心中暗啐摆张臭脸给谁看,明明是他唤来自己。巴颂全部心思放到温晴的身上,没有注意到炎立行怪异地眸光。
“我给你介绍这位温小姐,是这家夜总汇的老板。”
干么强调夜总汇三个字,好像自己是妓女一般。巴颂道了声好,不满足眼睛饱览美色,咸猪爪伸向温晴的大腿。温晴很有技巧躲开他的手,举起酒杯轻碰巴颂手中杯子。巴颂立刻仰头饮尽杯中烈酒,温晴浅尝杯中的酒,趁其不备将酒杯放到杂乱桌子上。
温晴与巴颂眉来眼去,炎立行怒火狂然,心中酝酿的角本走了样,参进浓浓火药味“她可是在妓女堆中出生,小心勾走了你的魂。”
温晴眼底掠过怒色,暗暗捏紧拳头不让怒火跑出来,破坏了她的计划。巴颂一阵狂笑,一把将温晴揽进怀中。
“我的魂早就让她勾走了。”
“女人么全天下都是一个样子,你看上了她为什么不早说。只要你向兄弟张口,她早就是你的女人,何必大费周折灌醉她,你不知道她喝醉的样子很丑。”
自己暗中秘密进行的计划,炎立行早已洞悉。花尽心思想得到的女人,只是炎立行讨好合作伙伴的礼物。即然美人已经在怀,自然不能浪费这大好时光,肥唇欺向温晴粉腮。突然一声清脆之声,不知何时温晴从他的怀中逃脱,站到桌子对面。
“炎立行,我知道在你们母子心中,我和妈妈是那种下贱女人,但是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温晴还像出生一样洁净。”
温晴摔门而去,意外得知她还保有童贞,一场清新的雨浇灭炎立行心头怒火,心情大好。哥俩好的轻揽巴颂肩头,巴颂聪明地不去参和他的家事。可以肯定一件事,温晴在炎帮的地位很低,对她做出什么事情,不会影响俩人的合作。
“女人总喜欢耍些脾气,明天我把人送到你住处。”
俩人举杯相视而笑,巴颂流满肥油大脑中充斥美梦成真的幻想,熟不知一只脚踩上死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