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9月06日 12:50
,将会给炎帮的生意造成损失。”
龙植正男饮进玻璃杯中的酒,将方形杉木杯中的酒注入长颈玻璃杯中,酒中混合了杉木的味道,别有一番味道。提到自家的俩位兄长,他只有心中无声的叹息,一出生便没有父母,俩位兄弟担起父母的重责,对他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逐渐排斥兄长近似哄小孩的溺爱方式,特别是有恋弟情结的二哥,更是让他无法忍受细入发丝的照顾,甚至有时逼近崩溃。
“你就不怕我在酒中下毒?”
龙植正男神情一顿,很快恢复平日的洒脱“这种烂手段,炎少不会玩第二次。”
炎立行扯唇淡笑,将送到唇边的清酒饮下“三少说的没错,下毒确定手段够烂,其实想杀一个人,何必动刀动枪,安排一场看似意处的交通事故,便可将想杀之人送上西天。”
炎立行的眼角瞄向他,龙植正男敏锐的感觉暗藏的杀气“为什么,炎少想杀我。”
炎立行将他空置的酒杯注满,轻扯唇角吐出一个名字“温晴”
龙植正男不可自抑的大笑“女人么,以炎少的身份一招手,便有无数女人爬上的床。”
“温晴与那些女人不同,她是我的女人。”提起关于温晴的事情,他的神情明显发生变化,眼中坚决显露无遗。
“我承认温晴长的很美,可是世人皆知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和她在一起是乱仑”为一个乱化的女人,杀掉炎帮重要的生意伙伴,同时还会树立黑龙会这个强敌,怎么算都是亏本。
乱仑二字加深了炎立行眼中的冰冷,而他表情仍然淡然“我不管世人怎么说,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任何想打她主意的人都是死路一条。”
炎立行这次找他来,只是为了谈判没有杀他之意,经过一天的折腾龙植正男真有些饿了,滴酱油数滴到白萝卜泥上,把眼前的烤鱼身压平,折断鱼尾,用筷子戳开鱼腹,动作熟练优雅的一支筷子压住鱼头,一支筷子翻除鱼皮。
夹起完整鱼肉置于碟上,优雅的吃了起来。因为萝卜泥有去腥味的作用,食物烤鱼时多会穿插食用。满桌的食物和美酒对炎立行毫无知味,他只是偶尔煞有其事的吃上几口。
“三少可听闻巴颂的事情?”
上一次他也询问,自己是否知道巴颂的死因,龙植正男放下筷子“听说他被人废去四肢,丢在了警察门口,他的手下接管他的生意,因恐其也的号招力,雇人在监狱病房杀了他。”
“黑龙会果然消息灵通,三少可知他得罪了什么人,招人挑断手筋脚筋,最终落个惨死的下场。”
巴颂虽然做的是人体器官走私生意,为人却十分豪爽,经常邀一些老大豪赌玩乐,人缘十分的好。他出事之后,许多人猜测他真正的死因,有一种说法流传甚广,巴颂得罪了道上一位十分厉害的人物,招来杀身之祸。
“炎少知道原因?”
炎立行平淡再次吐出那个名字“温晴”
龙植正男一惊,远比听到炎立行威胁时更加的吃惊,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占有欲,那是雄性动物的本能,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男人冲冠一怒为红颜。可是当这份占有欲强烈到,可以超越理智那就不单单是本能。
“巴颂是你生意上的伙伴。”一年不知给他带来多少利益
“我说过,任何将主意找到温晴身上的人都是死路一条。我警告过他,可他仍然找人偷偷灌醉温晴,敢在我的地盘动我的女人,显然不把我放在眼里。而且巴颂在外名声极大,国际刑警四处抓他,迟早有一日会惹祸上门。”
对于眼前的男人,炎立行推心置腹,不是出于朋友的坦诚,而是让对方明白在利益面前,道义是那么的薄弱。黑龙会是炎帮意要的生意伴伙不假,前者也依附炎帮将触角伸向国外,所以他们不是单方面的谁依附谁,是互相利用双赢的关系。
炎立行轻柔的送上一把软刀子,让他知难而退。“巴颂的手下也没有那么忠心,我只是派人利诱了几次,他们就背判自己的老大。我没有打算让巴颂死,让其残废的身体在牢中过一辈子,岂不是更加的悲惨。没有想到他的手下恐其将自己招出去,擅做主张杀了他。”
“你爱上了温晴”只有爱情可以让一个男人变成危险的疯子。
“没错,温晴对于我,是我的心,我的一切。”炎立行回答的毫无保留,似乎眼前的男人是他的陈年好交,换命之交。
龙植正男知道这个男人为何如此坦白,一个陷于爱情的男人,往往失去理智和判断力,所以挡在他和爱人这间的人或物,都会被无情的毁掉。而自己恰恰是挡在俩人间的男人。
“炎少如此坦白,不怕怀有鬼胎的人,利用温晴要挟于你。”这种事情在黑道屡见不鲜
“如果有人敢伤害温晴,他就会知道温晴背后的男人叫炎立行,而得罪这个字名字的主人,是件多么痛不欲生的事情。”这次在炎立行的脸没有戏谑的笑,眼神冰冷的毫无温度,龙植正男敏感的感觉对方投来浓浓杀气,炎立行对温晴动了真情,任何招惹温晴的的男人,将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炎少,希望我怎么做?”
“三天之内离开这里,以后永远也不要打温晴的主意。三少如果不听我的劝告,不惜黑龙会为敌,我也会让你知道‘炎立行’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
龙植正男食欲全无,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爱情疯人,不巧的是这个疯子在亚州势力庞大,可以呼风唤雨的财神爷。他有些后悔答应那俩个女人演这场戏,一个弄不好会给俩位哥哥带来大麻烦。
自从那日清晨的不悦快,炎立行二天一夜没有回家了,温晴单手挑开窗帘的一角,注视着窗外那条花园路。这两天里温晴混混沌沌,不断的昏睡清醒的时候很少,睡梦中一个孤独、戒备、不安身影始终纠缠她。
挂念,她即然挂念起炎立行,也许是他那离去的身影过于孤独,总想用自己的胸膛温暖他的孤寂与不安。她不知道这份情愫究竟为何,近日来的变化让她越来越不像自己。
一束车灯光打在窗子上,炎立行的车子由花园一路开到喷水池,熄掉引擎他站在车前向温晴卧房的窗子望去。温晴慌乱的放下窗帘,就像被人偷瞥到心事的少女,内心翻腾着慌乱与羞涩,嗞溜一下子钻进被子中。
炎家房间隔音的效果十分好,温晴还是能听到寂静的走廊,炎立行坚定的步伐,片刻之后房门的门锁扭开,温晴立刻闭上双眼装睡。站在门外的炎立行一阵踌躇,见一眼温晴的冲动,还是战胜心中的自尊。
当他坐到床边,发现温晴没有真正的熟睡,她的身体过于僵硬,受挫的情愫化成愤怒,一把将温晴连同被子扯到眼前。
“怎么就这么不想见我。”
温晴睁开双眼,昏暗的光线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他的痛苦和不安,嘴唇动了不动,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男人。炎立行灼热的吻落,他不想在她的口中听到,任何鄙视和伤害的言语,宁愿享受这张唇舌的甜美。
温晴身体一僵,笨拙的回应他的吻,手掌伸进他的外衣,隔着衬衫扶摸凸凹不平的胸膛。炎立行惊谔的抬起头,凝视温晴挂着泪光的脸蛋。
“为什么哭?”
“我不知道,我的心好痛,我的眼好热”
炎立行再次俯下头,轻柔的吸吮她的唇辩,温晴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他的身体一僵却没有拒绝,手指扶弄那些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泪水再次滑落。
“痛么?”
“不会,即使用刀子辟它也不会痛。”
“怎么会这样?”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没有知觉的胸膛,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男人将我变成这个样子,我已经找到了他,相信很快就会解除身上的魔咒。”黑夜中炎立行双眼无比坚定,低头再次俯视怀中的女人“我想吻你可以么?”
温晴躬起身子主动献上自己的双唇,第一次俩人不是强势索取和痛苦的忍耐,俩人双双体会贴近的美好。激情之后相互扶摸对方的身体,任安谧温暖在心间静静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