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2月24日 16:55
由衷,心口不一。
半晌,羽轻盈幽幽启声,声线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叫什么名字?”
“子辄,雍子辄。”
羽轻盈眸底闪烁起一簇微光,喃喃道,
“内负大节,临机辄断……好名字,好名字。”
花轻语静静的注视着她,
“他,和你很像。”
羽轻盈浑身一震,眸底满是期待,却又有是淡淡的痛楚,
花轻语心底一痛,又道
“很聪明,武功造诣极高,已经学去了我半生绝学。足可自保。”
听到最后一句,羽轻盈微微舒了口气,像是解下身上的重负,而眼底的微光熄灭,垂下头去是深深的自责,自保,娘亲不能护你,只能让你自保。
花轻语轻抚她的发丝,头上的步摇倾斜,似是不堪重负,低言,
“你的决定是对的,子辄最向往的不是山峦之巅,而是远离尘世,百年江湖。”
羽轻盈抬起头,
“他恨我吗?”
花轻语没有立刻说话,只用宠溺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片刻后温和启言,
“有天你见到他,亲口问他。”
容隐凤眸淡扫身侧的女子,唇畔隐隐浮起笑意,自府中出来往城西走,不是不察身后的影子,只是不忍扰了她的兴致,淡淡笑意是满心的知足,她从来都只是隐忍的女子,今夜,将此事办妥,来日方长。若她踌躇不前,自己便在原地等她。
遥遥走来一个挺拔身影,站在人群中,不可忽视,纭烬不由多看了两眼,因那男子的面上实属特别,左侧的眉骨至脸颊处一大块狰狞伤疤,然若不看那疤痕,却是一个温和俊儒的公子,那男子似察这旁的目光,偱目望来,纭烬报以温和一笑,那公子微微颔首,似也看到了身侧的容隐,举步过来,
容隐站定,凤眸渐渐冷凝,转眸声线却是温和低沉,
“烬儿,稍后站在这里不动,我一直在这里,若是害怕,便闭上眼睛。”
“嗯,好。”纭烬知是眼前之人定有玄机。为即将到来的变故感到不安,暗暗替他担心。
那面上有疤痕的男子与容隐低声交谈了几句,
忽然从前后左右涌出几名黑衣人,刃如寒冰,剑气凌人,绝非一般的侍卫,而是顶尖的高手,雍子辄快步移到纭烬身旁,看容隐力敌数人,纭烬站在原地,只觉剑气迫人,心中更是焦急不已,但看那月白衣袂不慌不忙,以巧力化解剑势,那几人看全无胜算,而容隐并无斩尽杀绝之意,百十来个回合下来,那些黑衣人渐渐招架不住,有退败之意,容隐也不再出手,留下那些黑衣人面面相觑不知该继续打斗,还是该仓皇逃走,
而此刻子辄唇畔勾起笑意,面上的疤痕显得更是狰狞,伸出手掌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的手势,惊得那些黑衣人身影一闪,便隐在黑夜中,子辄对容隐拱手一谢,转身朝一条巷道走去,
纭烬望着那疤痕男子的背影,微微蹙眉,直觉不妥,
而此刻容隐转眸,声线冷极,
“侧后六丈,离地八尺,出来!”
树上轻轻跃下一人,落地无半点声响,一袭黑衣与先前之人无异,纭烬暗暗心惊,方才那些人真是煞费心机,若是一时大意,恐已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