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竟然有了几分羞怯之色。

似乎来看病的病人，没有太多的反应，尽管经常照顾他们的道人年纪不轻，但依然美貌依旧，像吴伟业这样的男子，怕是不少。

“原来是吴……”竟然是吴伟业，卞赛虽然一时诧异，随即恢复坦然，“吴大人，许久不见了。”

吴大人？曾经的吴大人，乃是朝廷重臣，深得圣上信赖。

此时的吴大人，却是大清朝的官员，虽然不复当年之勇，却也是雷厉风行。

无奈，效忠的对象，有所偏差。

卞寒自然不会过多的苛责吴伟业，毕竟他的无奈与压力，她了解。

“道人，许久不见了。”见卞赛以方外之礼相见，中间透着无限生疏，吴伟业也不好太过随意。

卞赛早早的知道了他与郑钦俞关系，也知道郑钦俞将自己的消息通透给了吴伟业。

从当初的隐隐不满，到了解到郑钦俞的心意，卞赛终于释怀。

“是来寻郑大夫的吧！”卞赛轻笑道，“倒真是不巧了，他刚巧出去，不如进来坐坐吧！”

进来坐坐？哭笑不得的吴伟业控制着自己的神情，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其实心里早已五味俱全。

原来在这里，他不过是客人。

直到落坐以后，才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卞赛，与从前，当真没有多大的变化。

依然美貌如旧，体态轻盈，可能因为修行多年的缘故，倒有了几分仙气，果然是不同于从前。

反观于自己，早已显出老态，压力犹胜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