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2日 07:57
的脆响忽而变的尖锐,夹杂着滔天的怒火和暴戾,那个声音嘶吼着:“你是故意的对吧?为了离开我,你宁可去死!呵呵~”破碎的嗓音变的哽咽,沙夏的神经剧烈的疼痛起来,哭咽狠厉的声音继续着,“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他们畏惧你远离你,只有我愿意对你好,为什么你不感激?你在怨恨是我将他们赶走的吗?憎恨着是我让你孤独一生,无人可亲的吗?是,都是我做的,是我让杀了那些妄图亲切你的人,这有什么不对?他们是皇上派来的内线,他们妄图改变你,让你对皇室忠心耿耿,绝不变心!他们都想伤害你,那些不自量力的人活该去死!只有我,只有我是一心一意对你好的,你看不出来吗?感觉不到吗?为什么要疏远我?为什么?为了怕你被那些人的虚情假意哄骗,我才让父亲动用术法取出了你的心脏,没有心脏你就再也不会对他们心软了,没有心脏你就再也不会想着离开我了~呵呵……”
外界的声音渐渐朦胧,一滴纯白的泪自她紧闭的眼角滑出。
原来……是你……乾戟。
最后一丝意识跌落黑暗的时候,沙夏向来淡薄的唇角扬起几不可查的笑意来。
是该结束了。
司莫桦示意小炽将青霄从床边扯开,他那声嘶力竭的癫狂模样太过危险,一个不慎就会将沙夏给毁了。
“放开,放开我。”脸上精致的妆容糊成一片,煞是怕人,司莫桦嫌弃的远离了一些。
“对着死人再吼,她也听不见,何必浪费自己的体力,多不值得。”作为一个医者——虽然很少出去给人治病,看惯了生离死别,这种状况对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饭,那些失去亲者的人疯狂的可以从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转眼就变得必杀人如麻的恶霸还要可怕,为防止被波及,敬而远之是最好的办法——这也是她为什么怀有一身医术却极讨厌救治病人的原因,她厌恶极了那些仿佛来自地狱的哭嚎,生死轮回再正常不过的自然规律,有什么好哭的。不过,对于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她却一反常态的起了捉弄的心思——即使眼前这阵仗已经让她有了退避三舍,全盘倒出真相以挽救来不及的重创的耳朵的冲动。
“她死了?”青霄精通交加的瞪着司莫桦,“她是蓝诀,是琥珀,是沙夏,她怎么会死?!她不肯能会死的。”颤抖的身躯使命的想要挣脱小炽的双臂,“放开我,诀儿,我的诀儿是不会死的,呵呵……他是不会死的,我还没有原谅她的不敬,还没有怪她连我的尸身都不想找,只给我立了一个衣冠冢,我还没有怪她罔顾我的命令去投熔浆自杀,我还没有惩罚她的不乖……你怎么可能会死呢……”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纵使拿到了琥珀之心,她恢复的几率也非常小,你要知道要是搁在平常人身上,没有心脏连一日都挨不到,她活了百年,已是奇迹,琥珀之心脱离本体太久,损耗的太过厉害,这样突然装回去,反噬剧烈,如果她撑不住就只有死路一条。”司莫桦靠着门扉淡漠的说,仿佛死的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只虫子。
青霄无力的跌退几步,摔在地上,“我从来没想过她会死的……”
“她再强大也只是个人,是人就终有一死。”
“可她是禁忌者啊……”
司莫桦冷哼:“禁忌者也是人。”没兴趣再跟一个疯子纠缠下去,她直接下了命令,“把他扔出去,少在这儿吵我耳朵,烦得很。”
小炽皱眉觑着她,没动。
“没听见吗?”司莫桦的心情继续恶劣,怎么最近诸事不顺,连这个小鬼也要忤逆她,“是要造反吗你?”
小炽丢了个白眼给她,抓起瘫痪无力的青霄拖出了秘院。
待人都走干净之后,司莫桦才踱回窗边,静静的盯着沙夏的脸,若有所思。
这孩子到现在还没认出她真让人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