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7日 09:15
躯禁锢住:这个人从此以后就是他的所有物,任何人也不能妄想掠夺。
腊八时节,沙夏拖了雪释出来,不知道雪衣阁早就已经闹翻了天,人人都在找这他们,只有岸安静的坐在藤椅上波澜不惊,默然急躁的在他面前跳来跳去,“少主和沙夏不见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急,明天可就是最后期限了呀,如果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能出什么事,他俩在一块比谁都安全。”岸难得的把他的话入了耳。
默然眼神一亮:“你知道他们去哪了?”
“不知道。”岸很诚实的回答他。他只说他们安全,可没说他知道他们在哪。
“你……”默然要气死。刚好瞅见默钰这往这边赶,连忙奔过去寻找同盟:“姐姐,有线索了吗?”默钰虽是一介女子,却是掌握雪衣阁情报部门的人。
“有人看见少主和那位姑娘往城外去了。”默钰不慌不忙的说道,纤眉微微皱起:这么晚了也该回来了,难道是路上出了事吗?“我叫人沿着他们的方向追赶,有什么线索的话会最快的通知我们。”清明的视线转向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整个雪衣阁就属他最是平静。
“我什么也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们也什么都不能做,相信我,这次只要看着就好,她说会让一切都结束的。”
“他?”默钰和默然齐声问:“谁?”
“沙夏。”
雪释看着山涧四处密闭的羽林军,为首的男子一头银发,恍如白雪,“二皇子深夜出行不知所为何事?”
荣缅摇着手中的羽扇,视线胶着在被雪释藏在身后的沙夏身上,“没有想到我会来吗?我说过,普天之下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即使你跑到了天涯海角,我也有办法将你抓回来。”
“楼天罡的秘密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不认为咱们还有见面的必要。”沙夏说。
“那怎么够。”似乎是觉得她的话太过可笑,“要扳倒近水山庄我自己一人便已足够,哪用的着劳驾你,琥珀的真正价值可不是在这个地方啊。”
“我说过,再次相见时,我必会要你付出千万倍的代价!”雪释手一震,一条透明的软剑已如寒冬之蛇抖出来,在深夜中闪着渗人的阴冷。
“堂堂雪衣阁的少主为了一个玩具却要葬送一生经营的权势和地位吗?”荣缅手臂一扬,羽林军的箭矢已齐齐的指向两人,“雪阁主最好看清眼下的形势,总是阁下武功再高,要想从我这千余个手下也是痴心妄想,更何况你身边可是还有一个不弱女子。”
沙夏伸手抓住那束银芒,低低的说,“你不要冲动,我也不是第一次落在他手里,每次都会完好的回来的,这次也不会例外,你若真的想救我,就要设法先离开,我会等你。”雪释的手指几乎将她肩膀掐出一块肉来,她忍住那股疼痛继续游说,“先不要拒绝,我从来都是惜命的人,不会做无把握的事,这次也一样,就如他所说,你纵使再厉害也不可能护着我在成千上万的箭矢中毫发无伤,既然这样,何不赌一把呢?”
“我放手太多次了,这次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雪释每每想起她被捕时受尽的各种折磨就心肝俱裂的痛苦。
沙夏抓着银剑的手改为握住放在她肩上的手掌,五指深陷,语气冰凉,“为了不再后悔,你就要拿我的命去做赌注么?”
雪释高大的身躯狠狠一震,狼狈的退后一步。“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低吼。
“可是你却是这么做的!有区别么?”她依然冷漠,似乎之前的倾诉与决定都是虚幻。
雪释寂然,这个场合他也无计可施,没想到他这个让人闻风色变的“血弑”竟然也会沦落到今天这种任人宰割却无计可施的尴尬境地。
“我跟你们走。”沙夏说着,再不迟疑,从他身后踏出,往荣缅走去,与雪释擦肩而过时她轻轻的在他耳边开口,“渊栖十三年秋季下旬巳时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