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04日 15:58
,手中拎着方才门口那个男人提着的藏青色包裹,然后车夫挥鞭驾马。
沙夏疑惑的看了眼雪释:“白胡子不跟我们一起吗?”
“他们有别的事要做。”说话间雪释已经出手掀起她的衣衫摸向她的脚踝。
相处这么多天,沙夏已经习惯他近似于调戏的举止,闭上眼靠在车身上假寐,他冰凉的手指贴着她火辣的脚踝舒服的差点让她呻吟出声。“我们去哪?”雪释很少会带着他出门,以前她可以理解为他太忙没时间,后来时间长了她才意识到他并不忙,每天喝茶找人闲聊的时间多到可以带着她把降雪国转一圈,可是他还是放任她窝在院子里愤世嫉俗,那时她隐隐觉得大概是她的瞳色不易遮掩,雪释又反对她食用灵符草,出门太引人注目对仇敌繁多的她很不安全。那么,这个依然不平静的时刻,雪释如此招摇的抓了她去露脸的原因何在?她虽然不介意什么时候不闲心丢了命,可若是被人挟了去尽做一个恶心却又死不了的事那真的就非她所愿了。因而还是问清楚了好,以备后患。
似是看出了她的不安和戒备,雪释讥笑一声:“你放宽心,我没兴趣带着你一起玉石俱焚。”他要害她简直易如反掌,何至于如此大费周章。
被识破内心活动的沙夏尴尬的笑了笑,尽力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我只是想搞清楚,万一发生什么我也好帮上忙,免得给你添乱。”
雪释将她的脚踝检视完毕,上面青紫的痕迹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脚脖子处隐隐的浮现出一条红色的丝状圈痕,司莫桦说等那条线赤红的时候,正是使用琥珀之心最有效的时候,万万不可错过。“你要真不想添乱,那就什么也不要做,乖乖听我的吩咐就好。”雪释不客气的打击她。
沙夏果真受了刺激,用力抽回脚,盘腿坐着,狠狠瞪他一眼,扭头不再看他。她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才被人嫌弃贬低至此啊,要是让岚国的人看到她如今的样子估计会死不瞑目吧。好歹,她也是岚国人民最畏惧的存在不实吗?
马车还在缓缓向前行驶着,悠然的速度几乎让她以为时间就此停止了流动,困倦之意如常攫获了她。为不可闻的呼吸浮动在狭小的静室中。
金黄色的光晕从窗口流泻进来,将她仰起的苍白小脸度上了一层温暖的色调,柔和的能使人的心脏都酥麻了。雪释总是挂在嘴角的冷淡笑意缓缓褪去,一丝从不表露的温柔和怜惜布满他深幽的瞳孔。那里倒映着她纤小的身影和脸上倔强的绝望,黑色的曼陀罗绣纹和她的倒影绞在一起,渐渐模糊成了两谭谁也不曾读懂的波光。
“你……会恨我吧……”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细致的脸庞和精致的眉眼,只有在熟睡时她才会收起爪子任他问所欲为,舒服的触感深刻的眷恋几乎让他叹息。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碰她了,等见到了那个人,所有的一切就再也无法为他掌控了,然而为了琥珀之心,为了能让她完好的或者,任代价他都可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