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年08月28日 17:11
略懂罢了。”
“诶,你今年多大了?”瞧着他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她就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们明明离得很近,却仿佛相隔很远似的。
张三侧眉一扬,笑吟吟道:“嗯……你猜猜看。”
白一一沉思了下,如实道:“有时觉得你成熟得似二十……有时又觉得你幼稚得若十五。”说罢,以探寻的目光打量着对方。
“哈哈,愚兄未曾料妹妹竟有这般心思。”张三拊掌大笑。
“是你太变幻难测了……我……猜不透你……”白一一盯着他,眉头越拧越紧。
张三神色不变,负手于房内踱步几许,方才回头,狡黠一笑:“若轻易被你看透,那愚兄这么多年岂非白活了?”话落,还朝她眨眨眼。
白一一登时缄口无言。
“妹妹莫要太过天真。莫说愚兄,单说这客栈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可以轻易看透的。”张三撩撩头发,笑容不变,“人,尤其是男人,其实并非尔等想的那般简单。人说女人心,海底针,那是在介于感情上,女人心思比较复杂。但男人,除去感情,还有权力,地位,财富……太多需要顾及的东西,相较而言,感情往往是次等的。”
他说的云淡风轻,她却听的很上心。
“怪不得世上总有那么多负心汉。”她若有所思地呢喃。
闻言,张三足时仰头大笑,“哈哈。那也不尽然,好男人嘛,总是有的。”他话锋一转,意有所指地道,“比如说你身边的某位……”
白一一怔然,片晌后凝睇着他:“你?”
张三哑然失笑,一面摇头一边道:“妹妹莫不是忘了为兄也算半个佛门中人?”
白一一沉吟稍许,又试探地道:“那你是说……蓝大侠?”他一直在暗中保护自己,应该算是身边的人吧?
张三抚额喟叹道:“怪不得说,凡事皆要看一张口。若不讲明,有些人永远不知你的存在。”
白一一听得云里雾里,不由蹙眉问道:“你在替谁当说客?”
张三轻巧一笑,避重就轻道:“莫要问的如此直白嘛。愚兄可都是为妹妹你着想哦。”
白一一放弃,于是偏转话题:“我瞧你整日奔波的,那案子有进展了吗?”她可是一心惦记着这宗命案呢。
张三又是一阵嗟叹:“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啊……”
“何意?”
“还差一个让凶手服法认罪的重要证据。”语气略有不甘。
“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她一惊,追问道。
“唉,若无证据,即使是事实也成猜测了……”他苦笑道,旋即甩甩头,又恢复一惯嬉皮笑脸的姿态。只听他道,“好了,不提这等烦心事,给哥哥讲讲你今日的趣闻吧。”
“趣闻嘛……也没有啊……”白一一歪头思索,忽而眸光乍亮,“不过我今日倒是长了见识哦!”
“哦?说来听听。”他来了兴致。
“你可知公西佩媛的真实身份?”她问。
“自然。千迟国的长公主嘛。”他不假思索地回道。
白一一点头,又道:“今日,她与我讲了些他们国家的风俗,当真是有趣的紧呢。”说到此处,她两眼放光,神色兴奋。
“哦?怎么个有趣法?”他笑问。
“你知道么?他们皇宫里的人皆要点上朱砂。”
“为何?”
白一一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有趣的是点朱砂的讲究。地位身份不同,点的数量也有区别。”她一边掰着手指一边说道,“比如说皇帝点五颗,皇后则是四颗。以此类推,一般的宫女和太监则是一颗,级位稍高点的宫人则是两颗。而且还分男左女右呢。呵呵,你说有趣不?”语毕,笑嘻嘻地看向他。
“你说男人点左臂?”他挑眉问道。
“对啊。还有,我跟你说,他们的朱砂点的很小,我起初还以为是蚊子叮咬的呢。”她说得神采飞扬,却蓦然止声,不满地看着某人,“诶,你奸笑什么?”嘴角咧那么大……她的话很好笑么?
张三收起笑容,伸手摸上脸蛋,语气无辜地道:“有么?”
“有!你方才的笑容好恐怖哦。”她故意搓搓手臂,夸大其词。
张三不理会她的调侃,整整衣裳,若无其事地离开。
“诶,你这就走了?”她追过去。这不像他的风格啊……应该回嘴的呀……
他陡然回身,对她眨眨眼,戏谑道:“怎么,难不成你想留我陪你过夜?”说罢,嘴角泛起邪邪的笑意。
白一一立时做呕吐状:“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快滚快滚!”一面说一面用手赶。
“呵呵,那为兄去也!!”话落,人影无踪。果然,来无影,去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