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8日 15:57
破晓前的夜里,好像吹过了一阵狂风。好像,我也不太确定了。
几条用作遮掩家私的白布,乱了一地。靠墙的大床,是一片的狼藉。
“这张床,很适合我们的家,我们把它买下,好吧?”家私店里,我牵着金耀君,以最甜美的幻想,计划憧憬着婚后的生活。
他,就是陪我一辈子的男人,我如是想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看上这张床了”他了然地把嘴垂在我的耳边。
“你少废话,要买就买,不要就拉倒。”我挣脱他的手,面红耳赤。
“哈哈,被我说到心事里去了吧?我说日爱啊,女人诚实一点才可爱。”他抓住我的手,使得我更加地无地自容。结果,那天,床是买不到了。
由于受不了他的调侃,我推开店门怒气冲冲地离开。
隔天一早,我又偷偷地自己一人跑到家私店里,径自把这张价值三千令吉的粉色双人床给买下。第一次的大手笔,给了这个小单位。第二次签卡,就是为了这张可以算是一见钟情的双人床。
我喜欢它的颜色,也喜欢它独特设计的床头。床头,是两个红色的大心型连在一起,寓意永结同心。
“因为,这里代表了一对男女最原始的爱,你看那个床头,可不是象征了无可取代的爱吗?躺在上面相拥而睡真温暖,如果运气好一点,怀了个小生命,更美满了。”哥,是情话高手。
他那次说的,就是这番话。
他也是一样,与我有着同样的向往与期待。我们都期待一起生活,只可惜,现实与愿望总会背道而驰。
这张床,我们都没有机会一起如他所说的,躺在上头相拥而睡。这是一张搁置了好一段日子的床,它的孤单命运,从我买下的那一刻开始变已经注定。
被抛弃的那天之后,我一直提不起重新踏进这里的勇气。尽管事情已经到了债痕累累的境地,我依然秉持自己的不愿意,始终离这个单位这张床远远的。
这是属于困兽的斗争,我反抗的,是残酷无情的考验。以趴的姿态,我艰难地托着虚弱的身体,好不容易来到了床边。
日新月异,这个单位,包括这里所有我一手经营包办的家私,不再属于我了。属于的定义,不再是名字,而是一种信仰。
这是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家。唐家城,是他,毫不犹豫地出钱挺我,把我及时救离破产的深渊。
我好运地解决了这个危机,就单单地只因为他不允许自己的情妇托欠别人的钱。
有钱的人,本来就这么风光潇洒,要谁死要谁活,单凭自己的一个心血来潮。他挺我,挺得让我感到尴尬,感到不好意思,甚至开始感激他。
“哥,如果你还爱我,就请你告诉我,我们会有结果吗?我跟他,在床上躺过吻过,这就是最原始的爱吗?”难道是因为太原始,所以自己无从看见?我没有透视眼,尤其对象是一个年长自己那么多的唐家城。
渴望看到的他,是飘渺遥不可触的。在他的身上,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对于金钱的兴趣。我发挥了女人的本色,奢望着一个女人最想要的东西。
爱,这个比金钱更高尚更难得更难能可贵的东西,我奢求,他的给予。
就算,他不会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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