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5日 23:17
落的垃圾桶里,把已经惨不忍睹的白色裙子丢弃。
我伸出手,捂了捂额头,笑容维持在残破之间。这里很静,没有那些充场面用的西式乐曲,却还是让我感到不适。
“她很美,她曾经是我误认为夺走我的幸福的女人。”我完全答非所问,在面对这道棘手又无从答起的问题时。
低头的我,也完全失去抬起头装做好奇的能力。我做不到,我的能力还是那么有限,对象尤其是他。
“她像你一样,都展露了女人天生的贪婪,这样一个坦然的女人,最让男人无力招架。”我吃惊地抬起头,抓到了他的隐喻。
无力招架?他跟她,是什么关系?纠结的心,成功掩盖了无穷无尽的不适感。
“她的确是那种浑身充满魅力的女人,不光是男人,就连女人也会招架不住。”我压下心里的疑问,不想破坏这难得的相处。我没有主动的权力,面对这样一个天之骄子,我永远只能处在被动的位置上。
这样的一个被动位置,其实与从马来西亚双峰塔往下望的感觉一样,非常没有安全感。
“你呢?你认为你会让我招架不住吗?”他托起我的下巴,低头以深邃的双眼观察着我。不用眯眼,他的脸庞覆盖了所有店里的独特设计,以及那股芳香的来源,置放在角落的大雕花花瓶里的玫瑰花。
他有如一个霸道的侵犯者,正在侵犯以及挑战这里的一片静谧。
心湖,被撩起,波涛汹涌,是海啸发生的快速与摧毁的作用。
“我,玫瑰没有。”我口吃,脸颊一阵恼人的火热。
“真的吗?”他的脸更近更大,而我也忘了倒退地避嫌。
“真的。”我在说出这两个字的同时,被他像啄木鸟一样啄个正着。轻轻又浅浅,他宠爱又热情的一面回来了。
“妒忌的女人,有时比穿性感内衣来得更有诱/惑男人的能力。”他笑道,心情忽然一好。
有点不太习惯喜怒无常心情变化快得可以媲美飞机时速的他,我愣了,愣得既无辜又无措。这样的他,也是另外一种试探的象征吗?
忽然,颈间一冷,我从怔愣中恢复思绪。潜意识又急促地摸了摸自己的颈子,我寻找着那个走远的身影。颈间的宝石项链不见了,已经习惯它的重量的颈项一阵冰冷。
“这条项链比较适合这条裙子。”转过身来的他,手上是一条闪亮的白色珍珠串链。他体贴地走到我的身后,帮我戴上那条珍珠。
“真美,喜欢吗?”他从我身后托起那条白色珍珠,在我耳边问道。
“喜欢。”我把右手垂下,视线不断在店内回旋。
敏婷不在,连他的助理PACO,也不在了。
“喜欢就好,我还有一样东西要送你。”他挟带蛊惑人心的嗓音,蛊惑着我。我转眼,看见了一玫镶了一颗白色珍珠的戒指。
“我帮你戴上吧。”很少人,会用这样的戒指当承诺。珍珠虽美,却永远也比不上简单高贵的钻石戒指。眼见无名指上的钻戒被他取出,我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腕。
“你不相信我的眼光吗?白色的珍珠比较适合你,玫瑰。”他说得自在,也笑得无邪,不着边际地挣开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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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是否已经取代了象征承诺的钻石?
幸福,会回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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