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5日 15:37
动容。也对,一个男人在情/欲面前,都会沦落成无法专心的动物。
是他的定力衰退了,还是我对他的了解还差了那一个层次?我无法探讨,毕竟答案是我无能为力的。
“认为玫瑰很美。”我开口,小声地说道,也不再去在意店里的目光。有时候,封闭自己,才能完全地享受与专注于自己的梦想。
这种接触,是我在梦里的想念。夜夜的期盼,日日的等待,不就是为了一个就这么贴近的接触吗?
我该感激与珍惜,而不是浪费这么难得的时光在外人的眼光中。假如别人的眼光可以得到由衷的幸福,那么顺从别人必然是必要的一件事。
只可惜,现实里,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被注定孤独。一个人悄悄地来,一个人悄悄地走,烟消云散的那一瞬间,我们记得的也许就是最刻骨铭心的一件事了。
比如,自己的爱。爱情,本来就是自己的事情,无关他人。人言可畏,若那个你爱的人也离你而去了,人言,也就不再有价值了。
我们都是被感情主宰的生物,一个对的伴侣,极有可能必须耗尽一辈子的时光。
“玫瑰当然很美,就像这条裙子一样,把你衬托得让任何一个男人移不开视线。”肌肤被一块舒适的布料包裹着,冷冷的空调已经对我发挥不了冻结的作用。
回神,我眯眼,想就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把自己看得一清二楚。清晰的镜片里,有一个依偎在一个男人身上的女人。
她不是浓妆艳抹,她以一张很普通的素颜面对自己。
可是,男人说,她拥有一种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移不开视线的魔力。是真,还是假?她不是魔女,她的身上只在刚才多了一件走高贵风格的连身裙子。
包得密密实实,那件裙子化身黑色的天使,把女人不该的袒露重新遮掩起来。塑料模特儿,就是这种脱了又重新穿上的无奈吗?
我不是舒琪,做不到把一件件曾经脱过的衣服重新穿上的自信。我没有他的果断与勇敢,事实上我还是一个很窝囊的缩头乌龟。
“你认为,我真的有那种无法让男人移开视线的能力吗?”我清晰地重复他的陈述,以问句的方式。为了防止他的答非所问与心不在焉,我加长了自己对他的疑问。
“你总让我移不开视线,而实际上,我是男人。”他扯开嘴角,帮我拉上裙子的链子。以一种自然的姿态,他搂着我的腰。我把眼睛眯得更深,探究的对象不再是自己。我深深地看着他的笑容,忽然直觉性地排斥那种过份的笑容。
这是虚伪的笑容,他以前的笑,不是这样子的。
“我很高兴,谢谢你的肯定。”低头,我失去了探讨的兴趣。这是我要求的,所以只能感激与微笑。
就算是虚伪,也总比不理不睬形同陌路来得好。得不到第一的人,都渴望第二,而我不贪心,我只渴望一个小小的位置,哪怕是最后一名。
“赞美女人,本来就是男人的责任。”他松开双手,弯身,把地上的白色裙子拿起。
“这件裙子,一点也不适合你,以后,不要乱穿别人送的裙子,因为这样会让我质疑你的品味。”他当着我的面,把王宇龙送的白色裙子撕成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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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城为什么会把王宇龙送的那条白色裙子撕掉呢?
是妒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