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范云扬，他就让我加入了云扬门，半年之后把门主之位传给了我。怎么了？”

林杰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扬帆，说：“你看看吧。”

照片上是四张年轻而神采飞扬的脸，她都很熟悉。林杰凌，蒋冰，文云鹤，还有范云扬。看到文云鹤那张过分熟悉的脸，扬帆感觉心脏突然一紧，像是被人捏住了，狠狠地攥着。

呼吸骤然变得急促，扬帆捂住胸口，努力地平缓着心跳，开口道：“你们认识。安排我进云扬门也是你的主意？”这句话以问句结尾，却更像是陈述句。

林杰凌点点头，缓缓地道：“当年我们四个人是学校里的出了名的四人帮，关系好得很。我和范云扬是一对，蒋冰和文云鹤是一对，而我和蒋冰是姐妹淘，范云扬和文云鹤则是表兄弟。我们四个人到处横冲直撞，张扬着青春。后来我们一起办了这个云扬门，一开始不叫这个名字，叫‘双云会’，取云扬和云鹤名字里共同的‘云’字。”

“这、你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这句话不仅是问林杰凌和范云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也是在问蒋冰和文云鹤为什么会分开。

“双云会的规模渐渐变大，云扬被权利迷了心智。我不想看着他走向歪路，却无力拉住他。无奈之下，只好离开。文云鹤的父母是市里的政治人物，他们希望文云鹤能和安排好的女人结婚，所以暗地里处处打压蒋冰和她的家人，甚至派人抢走了她的女儿，也就是你。文云鹤为了蒋冰不惜和父母闹翻，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他最终还是向父母妥协了，取了另一个女人。那段时间，蒋冰几乎要崩溃了。”

她停了一下，看想扬帆愤怒的脸，平静地道：“不要恨他，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最爱的女人。他对蒋冰的爱，没有人会怀疑，你也不能。”

扬帆狠狠地拧起了眉心，脸上是强忍着暴动情绪的痛苦，“然后呢？”

“在文云鹤和那个女人结婚不到半年，蒋冰遇到了狄褐群，她命中的煞星。当时的文云鹤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和褐盟对抗，而在他当上市长之前，蒋冰自杀了。他像是疯了一样想毁掉褐盟，却总是失败。那时候的他是我见过的最撂倒颓败的他。我以为他会跟着蒋冰离开，可是他的儿子出生了，就是文宗洲。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碰那个女人，也没有问过，但是我知道，因为有你和文宗洲的存在，他不会寻死。

“在你两岁的时候，我找到了你，却没有告诉文云鹤。我知道他迟早会知道的，但肯定不会是我主动告诉他的，大概是因为恨吧，恨他对蒋冰的背叛。可现在，我开始怀疑自己当时的做法是不是错了。如果我告诉他了，你和文宗洲是不是就不会发展成这样，我不知道。”

扬帆拉住林杰凌的手，摩挲着，说：“不要内疚，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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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妈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了一个罐子，里面是年前腌制的豆腐，已经发臭了……亲们可以发挥一下想象力，想象一下着腌了多半年的豆腐是个啥味儿……老妈把东西全倒进猪圈了，猫去上厕所，然后……被熏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了……汗！